本来上学期间她的成绩不算好但也不算最差,中间位置,按理走一个本地的大学绝对是没问题的。她的家境也负担的起,父母也都支持她上大学。但她就是不想上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对一切都无所谓起来。“whatever!”成了她的口头禅。用她妈妈乔伊的话来,“她放弃了自己!”
至于是不是这样,你问她的话。她会这样回答:“whatever!”
“大学校园里的环境也一般般嘛。”她走在校园里,戴着耳机,边四处观望,边对自己道。
大学生们因为都很会打扮,所以俊男靓女很多,不过在她眼里,也变成了“justsoso!”
她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只看到阴暗面的人。丧女。
她就保持着这种否定一切的态度走在校园里,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将自己与整个青春活力的大学校园隔离开来。像是一个筒子里的人。
直到她来到了学校操场。操场上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橄榄球比赛,那些壮伙子们穿着夸张的比赛防护服在球场上像野蛮人一样冲撞对抗着。
“这——还有点意思。”乔治对自己道。在靠近队员休息处的观众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看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的现场橄榄球赛。
“嗯,还不错。”她对橄榄球运动一窍不通,不过这不耽误她观看这些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年轻伙子们在场上挥洒汗水。这对她来就够了。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她怀疑场下百分之九十九在观看狂叫着的女孩们也是冲着这点来的。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等的目标终于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如果不是她之前有认真看过他的近照的话,她一时还真认不出他来。
卢修斯·库克,这个她中学里唯一吻过的男孩早就脱去了昔日校园里的青涩,变得成熟而极有男人气息起来。她想起了那次派对醉酒后两人的月下亲吻,明月皎皎,春风袅袅,水之湍湍,人儿多情——
好吧,其实现实远没有她记忆中的那么美好。那只不过是他喝多后众多艳遇中的一次。而且如果不是他真的喝多了的话,他也绝对不会吻她的。毕竟从到大,乔治一向以长相平庸著称。
而且,也没有她记忆中的浪漫的法式热吻,只不过一阵粗鲁的嘴唇摩擦罢了。而且最后他因为实在喝的大了,还吐了她一身。
当然,这些“并不美好”的记忆片断都被之前的她有选择地遗忘了。不过变成了死神后,这些她曾刻意遗忘的记忆又都回来了。
“。。。。。。这也不错,至少让我接下来的行动决定变得没那么艰难了。”乔治自嘲一声,奋力挤开围在球员中场休息处的那些狂热女粉丝,挤到了卢修斯的面前。
“hey,bitch,你弄疼我了!”一个被乔治挤开了的女粉丝冲她破口大骂。她没空理会她,奋力挤开女孩们,抢到卢修斯的面前,猛地跳起,用胳膊挂住他的脖子,在众目睽睽下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哇哦——”场上的观众们发出一阵大声的起哄。www.xiumb.com
卢修斯虽然经常被“热情”的女粉丝骚扰,但像这样大胆火辣的举动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一时有点懵。
这时下半场比赛哨响了。球员们开始再次上场。
卢修斯被队员们推着走向场上,再回头去找刚那个热情的女粉丝,却怎么都找不到了。
乔治走出体育场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巨大的惊叫声。有人惊呼:“mgd,怎么会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他脖子弯成那个样子,是断了吗?”
乔治戴着耳机,面无表情站在路边,看着白色的急救车呼啸而来。又等了好一会儿,急救车又从操场处缓缓开了出来。她摘下耳机,目光锁定车厢位置,发动瞬移异能,下一秒出现在了空荡荡的急救车内,手在被白布盖了的大男孩身上一拉,再一闪,两人已经又回到了她原先呆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好像已经死了,被撞断了脖子,呃,你是刚才亲我的那个女孩!该不会你跟我的死亡有什么关系吧?”大男孩卢修斯先是对自己之前的遭遇惊讶不已,又认出了乔治,冲着她大声问道。
“是有关系,但不是我杀的你。”乔治大方地承认。
“什么意思?”卢修斯头脑发懵。
“别管什么意思,总之你的死并不是我造成的,你知道这点就行。还有,你有看到白光吗?在你的上前或正前方什么位置?”乔治例行公事般地问道。
“是有一道光,白色的,似乎很强,看不清后面是什么,但并不刺眼,真是好奇怪——”卢修斯用迷失的语气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道。
“不用奇怪,那就是你,也是所有人最后都要去的地方,顺着那道光走吧,然后你就会进入堂,或者类似的地方。走吧!”乔治着熟悉的台词。
“真有堂的存在?以前我妈妈常让我周末陪她去教堂我还不愿去——看来,我应该当初听她的。哦,对了,如果我去了堂,我妈妈怎么办?”卢修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放心,她迟早也会去那儿的。好了,你时间到了,该上路了。”乔治催促他道。
“那光后面真是堂吗?你知道我并没做过太多好事,相反的,我还伤害过不少女孩子的心——我想问,以我这样的条件,真能上堂吗?”卢修斯没底气地问道。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乔治突然不想之前被戴安娜教的那套台词了,于是这样道。
“当然是真话了。”卢修斯道。
“真话是我也不知道那道光通向哪儿,去堂或地狱的机会一样大。但你既然已经死了,又看到了光,好像也没的选择,不是吗?”乔治道。
“的也是。不管怎么,还是谢谢你对我了真话。你的对,我没的选择。”卢修斯冲乔治感激地点点头,转向向白光中走去。
乔治看不到那道光。却能发现卢修斯的身形变得越来越透明。在他要完全消失前,他突然转过身来对乔治道:“我想起来了,在中学时,我们曾经亲吻过——”他话未完,就完全消失了。
“damn!我告诉过自己以后绝不再哭的!”乔治擦去眼眶流下的液体,对自己恶狠狠道。旁边有经过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乔治不理会他们,再看一眼卢修斯消失的地方,转身匆匆向校园外走去。
在她离开后,一个亚洲人面孔的男人出现在了她刚站的位置,右手紧握,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口中喃喃自语道:“接引空间通道啊,还真是我暂时惹不起的大神啊。不过还好,这个世界好像并不怎么受他的重视,要不然在我捉他的这个宠物时,他就会反击了。”
男人完,脚步一踏,瞬间也消失了。而周围近在咫尺的人们却似对此异像毫无所觉。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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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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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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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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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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