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靠早出床边,出神的看着笔记本的画面,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算算时间,从下午三点左右一直到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隔壁的战斗像是慢慢的消停了下来。
我在心里数着次数,已经是第四次了,这期间还有很多花样出现。
我有些怀疑这个看起来瘦弱,身体比例怪异丑陋的侏儒,是不是提前吃了药,不然的话短时间内这么来了四次,可真够强的。
在最后一次中,妻子已经被这个家伙折磨坏了,最后一次的时候,侏儒一改之前的风格,变得无比温柔,几乎把妻子的全身都亲吻变了。
受过虐待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对于侏儒的抚摸和亲吻舔舐,妻子没有一点抵抗力。
当然妻子也做出了她最想做的事情,坐在侏儒身上不断摇摆腰臀,享受那种禁忌的快乐。
在最后侏儒离开的时候,妻子还是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前硕大的波涛起伏,证明着妻子还清醒着。
隔壁房间里,只剩下妻子一个人了,我一直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只不过心情说不上来纠结与煎熬。
妻子在侏儒的要求下,几乎陪他玩了说能玩的所有花样。
包括在最后一次之前,还把食物抹在自己身体上,命令妻子舔舐到嘴里吃下去。
我相信那个没洗澡的侏儒,恶心的身体味道已经被妻子帮他用温热的唇舌给他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我还在想着在扭曲的小手手指没入后门的时候,因为他的手掌太小,最后侏儒趁着妻子即将到达巅峰美妙的时候,竟然夸张的把整个小手都塞进了后门里。
妻子的嘴巴,后门,前门,身上三个能玩的洞,都有着那侏儒脏脏体液的痕迹。
在我安静的看着画面心中百般滋味的时候,手机叮铃响起来,也把我带到了现实中。
我看了一眼手机,是小姨子发来的短信,询问我跟妻子什么时候回家。
我回了一句很快之后收拾了一下手机和笔记本,然后看看自己高耸无比的身体,这一刻我开始抱怨自己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能够身体有反应,看来变态的不止那个侏儒,不止我妻子,或许我也心里有了扭曲也说不定。
我收拾好东西,然后把笔记本和其他东西下楼放进了我的车里,退了我手里这张房卡之后,我再次来到了妻子的房间门口敲门。
敲了好几次,这时候房门里边响气来隐约的声音,声音慵懒酥麻,带着狂风暴雨之后的无力感,还带着些许的紧张感觉说着:“谁啊?”
当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妻子立刻听出来我的声音,里边没有了声音之后,过了好久妻子才打开了房门。
我看着妻子脸色红红的,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在身上,之前她跟侏儒的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眼神很虚,头发有些凌乱。
妻子的脸色与眼神中,还带着巅峰快乐之后的特殊余味,妻子已经惊讶的向我说着:“老公,你怎么跑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怎么?跟那个侏儒约会完了?
我刚从公司加班回来晚了些,就让小姨子帮我去接咱们孩子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小姨子询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家我才知道你还没回去,所以我就顺路来这里找你了。”我跟妻子说着。
妻子整理着自己的衣裙,又用手梳拢了一下长发,妻子这才说着:“原本早就想回去的,可我在房间里睡着了。
正好你把我喊醒了,那咱们一起回家吧。”
妻子说着话,牵着我的手跟我一起离开了酒店。
走路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妻子的双腿有些发软,不知道是被干的还是因为听话的跪爬了太久累的。
来到车前的时候,我跟往常一样装作轻松且好奇的向妻子询问着:“跟那个侏儒玩的咋样啊?做了几次?爽不爽?有没有很刺激的感觉?”
面对我的询问,妻子在上了车之后,才算是缓过劲儿来,向我幽幽的说着:“不就是男女那点事情呗,就做了一次,估计因为身体的原因,他能力也不强,我感觉很一般。
至于刺激的感觉嘛,只是有一点,不过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强烈。看来以后咱们还是玩夫妻的交换游戏比较刺激。”
妻子说着很平淡,同时在不断的整理着衣物和头发,生怕回家的时候她妹妹发现到了异常。
我听着平淡的妻子回答,心里变得愈发的冰冷。
妻子欺骗了我。
明明被干了四次,妻子那种反应,明明是兴奋到了极限,而且被羞辱和被打的时候就巅峰了一次。
明明妻子很爽很美妙的,可是为什么要隐瞒我?
难道是害怕我吃醋故意安慰我?
或许是因为我对侏儒的印象不好,妻子怕我多想,所以才说出了善意的谎言?
又或者,妻子故意隐瞒这件事情,那就肯定是准备在以后的日子里,她跟那个恶心侏儒的很多事情,就会继续对我隐瞒下去了。
这件事情想不通,看着妻子慵懒的倚靠在座位上,让我原本想揭穿她的话语也咽了下去。
现在还不确定妻子真实的想法,那我要是直接弄的她难堪,以后也不好收场了。
一边开车,我一边继续装作好奇的询问着他们具体发生的事情。
可是妻子都是平淡的应付过去。
“对了老婆,她玩你后门了没有?”我把车停好,看着不远处的住处还亮着灯,我向妻子又问了最后一句。
这边的光线有些昏暗,我一时间看不清妻子的表情,只是妻子支吾了一下,又一次没跟我说实话:“没有啊,那么羞耻的地方,怎么能让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陌生人触摸呢。
好啦老公,别好奇了,等到以后有机会,我从头到尾把今天跟周一申发生关系的详细情况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咱们快上去吧,省的我妹妹等的心急了。”
妻子悄无声息的改变了话题,我就跟着她一起回到了家里。xǐυmь.℃òm
回到家小姨子刚把孩子哄睡了,见到我们之后松了口气,这么晚了,妻子不放心小姨子自己回去,就让她在这里住一晚,然后妻子就急匆匆的去了卧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之后只是跟她妹妹聊了一会儿就疲惫不堪的回到卧室里睡觉了。
当我洗完澡来到卧室的时候,发现疲惫无比的妻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妻子今天的睡衣是分体式的,很严实的那种,我心里隐约猜到她的意思,这是想遮挡住胸前和屁股被侏儒打出来的伤痕印记。
十来年的感情了,我一直都把妻子当成我最信赖的人,可是今天我却有些失望,有些心凉。
我坐在卧室里恍惚的时候,突然听到卧室房门外有动静,小姨子很轻的声音在喊着她姐。
我起身开门走到走廊里,小姨子刚洗过澡,穿着还是那么清凉,我跟她说着:“你姐今天看起来很累,刚才就睡着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我知道我姐很累,被男人玩的那么爽,又被内设,能不累嘛。
姐夫,你被我姐戴绿帽子啦。”小姨子把我拉的距离卧室门远了一些,向我神神秘秘的说着。
lt;/bodygt;lt;/htmlgt;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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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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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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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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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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