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苏芳菲瞬间扬起了脑袋,两眼紧闭,如瀑布般秀美的头发从肩头滑落,遮盖住了原本挺翘的双峰。
我伸手撩开峰尖上的秀发,然后大手完美的贴在了高峰上,苏芳菲胸前的丰满被我捏成了各种形状,与此同时,她的柳腰开始在我的肚子上磨来磨去,磨得我差点直接缴枪投降。
这姑娘现在是越来越勾魂了……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开始用力的往上顶胯,一下两下……
屋内响起了拍手的“啪啪”声,还有“啧啧”的水迹声,而苏芳菲在一系列的强力冲击下,早已面红耳赤,浑身滚烫滚烫的,豆大的汗珠顺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下流,滑过高峰流过细腰,最后与两腿间黑草地上的露珠融为一体。
苏芳菲保持这个骑马的姿势足足十五分钟,终于气喘吁吁的从我身上下来了,嘴里嘟囔着“不行了,累死我了……”
“这才到哪儿啊就累了,躺好我来!”我笑着分开了苏芳菲修长的玉腿,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苏芳菲看到我胯下昂扬的旗杆后,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两腿下意识的紧紧合上了,嘴里嘟囔着“不要了……”
这就是苏芳菲最大的魅力之所在,不管是第几次合体,她都表现的跟第一次一样羞涩,而且这种羞涩还不是故意装出来了……
面对苏芳菲小声的抗议,我理都没理,直接扶着旗杆开始在她湿润的沟壑表面上上下下的磨了起来,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苏芳菲就被我磨得自己主动分开了两只玉腿。
我扶正旗杆,然后一捅到底!
苏芳菲发出一声响亮的“嗷嗷”声,两眼紧闭,脸上混合着舒爽与痛苦的综合表情。
而在苏芳菲勾魂摄魄的呻吟声中,我的旗杆变得更大更长,只捅的她整个人都快疯了,两根玉腿更是不知何时已经盘在了我的腰上。
“芳菲,爽不爽?”我一边加大力度,一边问苏芳菲。
苏芳菲点点头,说特别爽。
我又问她具体哪里爽。
苏芳菲听后脸变得更红了,却抿着嘴不说话。
我又追问了几句,她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扭动的腰身更加配合了。
于是,再又一次大力的冲击之后,我突然拔了出来不动了,只用旗杆在外表面磨来磨去。
这样一来不要紧,苏芳菲瞬间不愿意了,嚷嚷着让我赶紧进去。
“进哪里啊?”我笑着问道。
苏芳菲还是不说话,最后被我磨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开口说让我赶紧进她下面。
“说,是不是你的晓币痒痒了?”我问道。
当我说出晓币这个关键字时,明显感觉到苏芳菲的下面夹得特别紧。于是我又连说了好几句脏话来刺激她。
苏芳菲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讲脏话,可身体却是十分诚实的反应了她此刻的真实内心感受。
终于,在又是一系列的冲击之后,我终于火山爆发了,将无数滚烫的岩浆直接喷进了苏芳菲两腿之间的海沟里,苏芳菲被我烫的浑身直哆嗦,随即也喷涌而出,甘甜的泉水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一番麓战之后,我大喘着粗气压在苏芳菲身上,虽然旗杆已经完全软小了,但还是没有拔出来,而是体会着苏芳菲体内的温度。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从苏芳菲身上下来,而苏芳菲擦干净战场之后,开始红着脸埋怨我。
“坏蛋,做就做呗,刚才那么多话干嘛!还都是脏话……”苏芳菲说道。
“怎么你不喜欢?其实我不是要骂人,刚才那么说完全是有感而发,而且我明显感觉到你听了那个词之后,下面变得更紧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苏芳菲强行打断,她骂我一肚子歪理,还警告我说以后不能这样了。
看来苏芳菲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没有完全放开,只能通过我以后一步步的努力,来让她彻底放飞自我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跟苏芳菲一直过着逍遥的小日子,白天拉着她要么走亲访友,要么一块置办年货,晚上就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每次苏芳菲都被我折腾的嗷嗷直叫,两腿发软,可脸上的气色却一天比一天好。
到大年三十的晚上,看完春晚之后,我原本准备来个跨年大战的,结果苏芳菲直接投降了,说这几天的连续作战已经把她下面给折腾肿了,强烈要求今晚休息一次。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总不能强上吧。喝了一大杯凉茶之后,正准备上床睡觉,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还是个陌生号……
这大半夜的谁会给我打电话,更何况今天还是除夕。
我原本不想接,结果这个电话一直响着,最后苏芳菲劝我说还是接一下比较好,万一有什么急事儿。
结果接通之后是周晓梅的电话,而且这姑娘张嘴第一句就醉醺醺的来了句,“你找我什么事儿……”
我……我特么的什么时候找她了?上次她给我留电话号码的时候,我都没往手机里存。
喝醉酒的周晓梅变得异常的啰嗦,拿着电话说个没完,关键是她一直在自己说话,我连个插嘴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最后我干脆直接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让她自己跟自己聊天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还以为又是周晓梅打过来的,接通后才听出来是卢娜的声音。
“大美女,新年快乐啊!”我说道,窗外的鞭炮声一直不断,过年的气氛在炮声中变得异常浓厚。
结果,对于我的新年问候,卢娜理都没理,直接严肃的来了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周晓梅的嫩模。”
我说认识,之前是一起合租过的室友,昨晚才刚刚通过电话。
然后卢娜问我昨晚都聊了些什么。
我说什么都没聊,她喝醉了,一直在说醉话。
卢娜问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没事儿骗你干嘛,你问了这么多,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我问道。
“周晓梅昨天晚上死了,临死前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你的。”卢娜毫无音调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我听了之后感觉脑袋轰的一下。
死了?前几天还一块喝酒的大活人,就这么在除夕夜的晚上突然死了?
我问卢娜,周晓梅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突发疾病或者自杀之类的。
回忆起上次她看我的眼神,我感觉她自杀的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结果卢娜来了句,几乎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应该是一起蓄意的谋杀。xiumb.com
“是谋杀你就赶紧去找凶手啊,给我打电话干嘛,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我问道。
卢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让我把跟周晓梅是怎么认识的,以及最后一次见周晓梅的情景一字不落的告诉她。
我原原本本的全说了,卢娜听后长叹一口气,说要不是她相信我的人品,我说的这些话她压根就不会相信。
“你是不是怀疑我是凶手?”我直截了当的说道。
卢娜没吱声,我就当她默认了,开始跟她解释,说我昨晚一直在家里看春晚,全家人跟苏芳菲全都可以给我作证。
“你跟我解释没用,家里人作证是没有意义的,你必须找到另外有力的证人,证明你昨晚确实在家。”卢娜说道。
这特么的怎么证明啊……谁大年三十的不吃年夜饭,跑到别人家里串门啊……
“就算是我的证人没有说服力,可你们警察也不能仅凭一个电话就给我定罪吧,再说了,我要是杀她的话,干嘛还要跟她打电话呢?”我说道。
结果,卢娜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瞬间掉进了冰窟里。
她说不是只一通电话那么简单,有人在案发现场找到了我的指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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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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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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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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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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