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尴尬……关于林婉月的事情,我压根就没想好怎么跟苏芳菲说,没想到她今天就这么突然问了起来。
原本温馨浪漫的氛围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尴尬……我甚至感觉怀里苏芳菲火热的酮体在一点一点变冷,原本暧昧的灯光也不再昏暗,反而刺得我眼睛生疼。
令我更感到意外的是,苏芳菲盯着我的窘态,然后……噗哧一声,自己笑了。
什么意思?这是悲痛欲绝的表现吗?我只听说过喜极而涕,还从来没听说过因为生气而直接笑出声来的。
“傻瓜,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林婉月了。”苏芳菲说道,语气特别的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跟我谈论明天的天气如何。
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于是决定暂时不乱说话,免得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苏芳菲说这几年她的思想已经发生了特别大的转变,刚开始她特别的很父亲,恨他亲手毁了这个家,恨他不懂得珍惜母亲。现在已经释然了,觉得也不能全把错怪在父亲身上,虽然父亲婚内出轨不能原谅,但毕竟他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ωωω.χΙυΜЬ.Cǒm
“你知道母亲临终前对我说什么吗?”苏芳菲问我。
我摇摇头。
苏芳菲说,母亲临终前告诉她,人这一生,最不能信任的就是婚姻,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结婚证只是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如果两个人已经彼此厌倦了,那结婚证只是一张没有任何作用的废纸。
一个人的心死了,就再也不可能活过来。
苏芳菲的母亲死了之后,苏芳菲在整理遗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母亲的日记,原来母亲早已察觉到了父亲的异样,知道了他在外面包养了别的女人,当时苏芳菲的母亲不仅恨她的父亲,更恨自己,恨她不能跟着苏芳菲的父亲一起奋斗一起成长。
伴随着苏芳菲的父亲事业越来越成功,眼界越来越开阔,每天接触到的全都是青春朝气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思想独立,对任何事情都有着自己独立的看法和意见,而苏芳菲的母亲则每天守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眼界越来越窄,越来越庸俗。
有的时候男人对女人身体上的迷恋只是短暂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依靠。苏芳菲的父亲找的那个情人,长得漂亮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有着自己独立的事业。当苏芳菲的父亲在事业上遇到瓶颈的时候,苏芳菲的母亲只能给他端茶倒水点烟送饭,而那个女人却能够给他提供中肯的建议或是完美的解决办法。这也是苏芳菲一直在事业上这么拼命的原因,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将来重蹈母亲的悲剧。
“强,你知道吗,当初你说等你创业成功了再来接我的时候,其实我心里是十分难受的,我害怕你成功之后会忘了我,或者即使真的来接我了,却发现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已经截然不同了。”苏芳菲说着眼圈又红了。
“傻瓜,我怎么可能抛弃你。”我摸着苏芳菲的脸,原本准备吻她,却被苏芳菲推开了,她说她的话还没讲完。
苏芳菲说她不要求我给她婚姻,因为她已经对婚姻彻底丧失了信心,在她的观念里,结婚证甚至连一张废纸都不如。
“我不管你有多少个别的女人,我要你一直喜欢我,宠我,爱我。如果哪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绝对会立刻离开你,一点都不纠缠。”苏芳菲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对苏芳菲的感情。
于是,两人再一次激烈的热吻在一起,而苏芳菲刚刚消肿的沟壑又一次迎来了那根坚硬如铁的金箍棒。
在疲劳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这一晚我睡的特别沉特别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房间里的座机给吵醒的。
尼玛……哪里来的座机?
接通后一听才知道,是酒店前台的服务员打过来的,说现在马上十二点,问我要不要续住一晚。
我擦,这就中午了?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没直接坐地上。看来一晚上三次真是耗费精力啊,我就下床走到卫生间里,小腿肚子就跟他么的打架一样,一个劲儿的乱颤……
我正在洗漱呢,苏芳菲穿着睡衣,顶着蓬松的睡眼走了进来。
曼妙的身体依旧玲珑有料,胸前原本就高耸的双峰经过昨晚我的连续三次开垦后,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更加硕大,隐藏在睡衣后面若隐若现,勾的我心里直痒痒。
“坏蛋,还没看够啊……”苏芳菲红着脸嗔了我一句。
这就是苏芳菲最大的魅力,不管跟她的关系发展到多么亲密的地步,只要一提起那事儿,她总是一副小女生的娇羞状,而现在她的娇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青涩,而是透露着丝丝的女人味儿。
我放下手里的毛巾,然后解开了身上的睡衣。
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之下,是一根挺拔茁壮的黑色竹子。
苏芳菲看到后一声惊呼,脸更红了,赶紧两手护在胸前,看到我冲她走来后,更是转身就跑,结果自然被我直接拽进了怀里。
“王强,不行,我下面……嗯……”苏芳菲的后半句还没说就直接换成了绵长的呻吟。
我甚至连她身上的睡衣都顾不上脱,就直接挺着腰身进入了那一片泥泞的湿滑之中。
苏芳菲被我直接摁在了卫生间的玻璃上,睡衣前襟大开,原本就十分硕大的双峰更是直接被压在玻璃窗上挤变形了。而苏芳菲一边嘴上说着不要,一边偷偷撅起了屁股,在我的一系列动作下,更是不知何时翘起了一条玉腿。
当我俩下楼退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服务员硬是让我多交了两个小时的钟点房。
而去停车场的路上,苏芳菲走的特别慢,照她的话说,下面火辣辣的跟着火了一样。见我一脸的坏笑,更是好好招呼了我一顿小拳头。
毕竟我不是吃少爷这碗饭的,该做的正事儿一件都不能少。回工厂的路上,我给陈刚打了个电话,问他苏芳菲租房子的事儿怎么样了。
陈刚说一切搞定,他正跟王冰冰在隔壁的出租屋里帮苏芳菲打扫卫生呢。
“哟,你小子终于懂事儿了,还知道帮你嫂子搞卫生。”我对陈刚说道。
结果这小子阴阳怪气的来了句,说他是担心我昨晚折腾一宿没体力帮苏芳菲干活,才决定主动帮我一把。
尼玛,陈刚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我骂了他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把苏芳菲送过去之后,原本想帮着她一块收拾收拾的,结果老韩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万飞假报销的事儿终于有眉目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着急的问道。
老韩说不查不知道,原来万飞这小子不仅仅是假报销那么简单,他屁股后面一大堆儿事儿呢,具体电话里说不清楚,要跟我当面说。
“行,半个小时后你直接去我办公室。”挂断了电话我给苏芳菲解释了一下,苏芳菲十分理解,让我先去忙自己的事儿,还说她今天布置一下新家,明天就去工厂找我报道去。
赶到办公室后,老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赶紧开门把他让进屋里。
老韩说他之前以为万飞最多就是低价搞过来一些假的发票,当成公司的招待用款给报销了。结果他一查,这发票是特么真的,一张假票都没有。但奇怪的事儿,很多发票都是从一个叫什么香香贸易公司里开出来的。
老韩顺着这条线一查不要紧,尼玛,万飞这小子简直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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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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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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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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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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