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抬头看到第二个家正在握着他手中的大刀,狠狠地看着他,这让徐胜从后面不冷静,头皮被炸了。
“第二......两个家,你想做什么?”徐胜充满了恐惧,一边甩着脚,四处扫荡,寻找可用的武器,让他可以与两人作战。
“你是个婊子,我让你过来,你没听见吗?”
其次,家庭的语气闷闷不乐,他的脸很生气,心里明显有火。此外,当他说话时,他猛击了那把大刀并指向徐胜。这使得徐生的肝脏和胆囊颤抖,他的身体颤抖。
“两个家,我们是一个小屋,你真的不读一个小弟弟吗?”说着,徐胜冲了出去,弯下腰抓住刚刚被震动的步枪。在他的手中,他立刻站起来,用枪握紧双手,并采取了一种既攻击性又具有防御性的姿势。
“你是个婊子,你说什么?”这个双面怀疑的家庭非常愤怒和咒骂:“王巴古,老子让你过来,你的耳朵里有一巴掌,对吗?翻身!”
“嘿,你让我滚,你觉得你是谁?”徐胜咬牙切齿,很难说:“杀人,杀人,我的徐生也是骨头!”
“你,他母亲的大脑病了?”声音没有落下,第二个家一次冲出一步,然后他去了徐胜的尸体,挥了一把大刀,向徐胜喊道。
其次,当家庭的速度太快时,徐胜无法躲闪。他认为他的生命很小,不禁尖叫:“啊”
“鬼是什么?”第二个男人生气地喊道:“婊子长大了,害怕老人!”
一个灵魂,徐晟急忙撤退,一边扫地,一边摸着他的身体,一边看着它,但没有发现任何身体受到伤害,没有照顾他的胸膛,脱口而出并首次亮相:“我妈妈,吓死我了!”
“我是!你是个混蛋,老子真是太可怕了吗?”当两人在家时,他们将一块布折叠成条状,并包裹左眉毛的伤口。
“嘿,第二个并不可怕,这并不可怕!”徐晟笑着说:“我是兄弟,我太勇敢了。我只是要从衣服上剪一块布。我以为你会杀了我。”它!”
“杀了你?为什么老子杀了你?”
“呃……没,没什么!是我胆子太小,突然想到刚才那只恐怖的妖魔,心里一怕,脑瓜子有点神志不清!”
“娘的,真是个怂包!有老子在,你怕个蛋?”二当家说着,一个箭步冲到害他受伤的那棵大树前面,抡刀便朝树干劈砍起来。
“是是是,有二当家在,兄弟我什么都不怕!”徐盛一脸谄媚的说道:“二当家,你眼上的伤口又深又长,必须马上清理包扎,刻不容缓,否则极有可能会发炎。一发炎,肯定会很痛苦,还会留下疤痕,那可就太影响二当家你这英俊的模样了!咱快下山找大夫瞧瞧吧!”
“下山?”二当家一脸阴沉的说道:“树没砍倒,山顶上的杂碎没杀,下什么山?”
“二当家,害你受伤的大树就在山上,又不会跑,咱们可以让它多活一天,等回山寨之后,派几个兄弟来把它砍掉拉回去烧成炭,这样二当家冬天就可以用来取暖了,多解恨!至于山顶那几个杂碎,二当家今天也可大发慈悲放他们一条贱命。既然老天都派妖魔来阻拦了,那二当家就给玉帝老儿一个面子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想杀他们,那还不是随二当家你喜欢?咱不必非要跟玉帝过不去,毕竟那老东西是众神的头头儿,跟他把关系闹僵了,对二当家可是很不利啊!”
“哼,玉帝老儿怎么了,老子还怕他不成?”
“开玩笑,二当家神勇无敌,怎么会怕玉帝那老东西?可是,玉帝毕竟掌管三界,法力无边,他若是记恨二当家,跟你玩阴的,把你想吃的美食变成石头,想喝佳酿变成酱油,睡觉的时候烧你被褥,骑马的时候摔你跟头……若是天天被戏弄,那二当家你岂不是会很烦?”
“哼,玉帝那老东西有何手段,让他尽管放马过来,老子要是怕他,我就是耗子生的!”二当家一脸嚣张的喊道:“今天,不砍断这树,不宰了山上那几个杂碎,老子绝不下山!”
“哦,既然二当家执意如此,那兄弟我也不废话了!”徐盛突然一皱眉头道:“不过,二当家,你毕竟消耗太大,而我的本事又太差劲儿,咱们砍倒这棵树,当然没有一点问题,可要想杀上山顶,恐怕非常困难啊!要不这样,二当家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下去看看咱们那些兄弟,叫几个伤不严重的上来,然后咱们再行动,你看可好?”
“好?好你娘个蛋!”二当家一咬牙,挥刀一指徐盛,愤然怒骂道:“你个狗娘养的,想溜是吗?老子告诉你,你趁早给我打消这个念头,否则老子一刀劈了你个畜生!”
心思被识破,徐盛无奈,只能一声叹息道:“二当家,兄弟与下面那些家伙不同,我可不是那贪生怕死之人!我想下去,真的是要找几个帮手以确保咱们能顺利杀上山顶!我——”
“你什么你?少他娘给老子放屁!找帮手?找什么帮手?就下面那群草包饭桶玩意儿,有个蛋用?老子一人足矣,杀上山顶,轻而易举!”
吹,你他娘接着吹!牛皮吹破,非崩你满脸、满嘴牛粪!
你厉害,你厉害为何不让老子下山?
王八玩意儿狗东西,老子睡你祖宗十八辈儿!
徐盛心中恶骂,嘴上却道:“是是是,二当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二当家一声喊,山崩地裂,江河倒流,谁能是你的对手?二当家一发威,山顶那几个东西还不得被吓的屎尿狂喷!肯定会瘫软在地哭爹喊娘!”
“行了,少他娘拍老子马屁!过来,把这这棵树给老子砍了!让老子歇会儿,累死老子了!”
“是是是,二当家,你歇着,我来砍!”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徐盛还是毫不迟疑的接过了二当家的大刀,对着树干便卖力的劈砍起来。
“乓乓……咔嚓!”树干被砍了一圈,眼看要断。
“给老子倒!”徐盛一声怒吼,挥起一脚,砰然踢在了树干之上。
“哗——”树干倒势凶猛,悍然砸向山顶。
山顶众人,除了蓝氏三个,其他五人全被吓懵了,眼看树干、树枝砸来,竟然不知闪躲。
“小心!”异口同声,蓝氏三人喊叫的同时飞身出手,推、拉、扑、拽、靠,瞬间将五个吓呆的人移动了位置。
“扑通!”树干砸落,山顶上的好几块大石直接被砸裂,而山顶众人也全被拍在了树枝下面。
“好!”
坐在石块上休息的二当家万没想到大树竟会砸向山顶,不由一声快意大叫,随即弹身而起,一把将长枪抓在手中,朝徐盛一挥手,喊道:“跟老子冲!”
双脚一蹬地,二当家腾然蹿向山顶,而徐盛也是一挥刀,疾步向前猛冲。
眨眼,二当家跃上山顶。
“给老子去死——”二当家长枪一抖,照着树枝下的苏夫人便刺杀。
“噗!”后发先至,蓝天馨抖手甩出的匕首,在二当家的长枪要刺中苏夫人咽喉前的刹那,直接扎穿了二当家的右腿肚儿。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二当家身子一歪,直接从山顶栽了下去。
“砰!”运气不错,二当家直接砸在了正向上冲的徐盛身上,二人一起摔倒,一连翻滚了好几个跟头才算停住身子。
“啊——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手捂着腿肚儿,二当家牙齿咬的咯吱吱响,脸上肌肉直抽搐。
而徐盛,则是七窍冒烟,满肚子的火,用满是伤口的双手揉了揉差点摔断的胳膊、腿,摸了摸可能被二当家撞断的肋骨之后,一边用衣袖擦拭头顶与脸上的鲜血,一边心中恶骂二当家:“你个狗杂种,叫你娘个蛋啊叫!差点没把老子给撞死,你还有脸叫?老子睡你祖宗八辈儿……”
拔出匕首,包好伤口,仇恨满腔的二当家愤怒不已,咬牙切齿拳紧攥,牛眼暴瞪好吓人。
“狗杂种,敢暗算老子,今天我非将你剁成肉泥不可!”一把抓起长枪,二当家翻身而起,他要冲上山顶宰了蓝天馨。
然而,一步迈出,腿伤疼痛钻心,眼前一黑,二当家不由“啊”的一声惨叫,直接就摔了个狗啃屎,头破血流,脑瓜子险些磕裂。
见状,徐盛登时溜心生,杀心起,一把将身边的大刀抓在了手里,爬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出,一声不吭,抡刀便朝二当家的脖子砍去。
“当!”徐盛没能如愿,二当家陡觉危险,长枪一挥,直接就砸在了徐盛劈向他的大刀之上,震得徐盛连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子。
“你个狗杂种,你要干嘛?”二当家咬牙切齿,七窍怒气狂喷,挥枪一指徐盛,恨声骂道:“王八蛋,你想杀老子?”
“不,二当家,我在救你!刚才那头妖魔又跑过来了,它要咬你,所以我才出手!”虽然心惊肉跳,怕的要死,可徐盛脸上却是神情如常,不见一丝慌乱之色。
“又来了?哼,在哪里?”二当家毫不慌乱,一脸的阴沉,眼中凶光四射。
“就在你身后!”徐盛伸手一指二当家道:“快看,二当家,那妖魔正对你呲牙呢!”
“呲牙?呲你妹!”二当家冷冷一笑:“哼哼,别他娘呲牙了,你让它咬老子啊!”
“什……什么?二当家你说什么?”徐盛一脸惊疑的问道:“你说让妖魔咬你?我没听错吧?”
“没错,老子就是让你叫它咬我!你快叫它咬啊!”
“这……这,二当家你什么意思?我让它咬你,为什么啊?”
“哼,为什么?你不清楚?”
“我清楚?”徐盛一皱眉,好似非常不解的的问道:“二当家,我真不明白啊!”
“我呸!你不明白,你不明白谁明白?”二当家一咬牙,恨然怒吼道:“你个狗娘养的,你不是想让老子死吗?来啊,老子不动,你让它咬我啊!”
闻听此言,徐盛终于明白,原来二当家这蠢货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骗他,不由心中害怕。
不过,事已至此,徐盛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也并未显得有何慌乱。
手上用力攥紧大刀,眼扫四周看清进退路线,徐盛准备做最后一搏。
“你个狗娘养的,没听到老子的话吗?”枪插于地,二当家手捶胸膛,昂然叫道:“快让那凶恶的妖魔来咬老子啊!来啊!”
“二当家,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徐盛装糊涂,低声道:“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
“你说什么?”二当家厉声怒吼:“你个狗娘养的,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图谋不轨,编造妖魔来戏耍老子,还敢说老子脑子有病,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哼,老子就是想杀你,老子就是骂你大猪头,怎么着?”反正已无回旋余地,徐盛豁出去了,昂首挺胸,一脸不惧的骂道:“你个狗杂种,凶狠歹毒,仗势欺人,老子早就想剁了你个王八炖鳖汤了!你个畜生很厉害,老子是打不过你,可老子不怕你,不就是一死而已?想杀老子,狗娘养的,你来啊!”
“好好好,狗娘养的,你有种!”心肺险被气炸,二当家咬牙切齿,猛一抖手,长枪嗖然而出,直奔徐盛而去……
“噗嗤!”枪出好似箭离弦,徐盛根本没反应过来,右大腿便已被长枪直接洞穿。
“噗——”不等徐盛惨叫出声,已然箭步冲到徐盛面前的二当家一把抓住枪杆,直接就将长枪给拽了出来,登时鲜血狂喷,疼的徐盛“啊”的一声惨叫,一头就栽了下去。
“呼——”
“噗噗……”
二当家长枪一抡,乍然向前递出,枪头连点,直接就将徐盛的后背给扎了个血肉模糊,徐盛想杀他,还戏弄他,二当家真恨不得一枪就将徐盛给钉死在当场。
不过,徐盛还有利用价值,二当家并没下狠手,伤口虽多,但都不深,虽然疼,却并无大碍。
“狗娘养的,老子让你横!敢把老子当猴耍,老子干你老娘、姨、大姐、小妹妹!”二当家骂着,一枪插在徐盛身下,一抖枪杆直接将徐盛翻了个面,随即一脚踩在了徐盛脸上。
“哼,想杀老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你这点本事,你也配?”二当家一脸鄙视的骂道:“在老子眼中,你他娘连只蚂蚁都不如,老子一根手指就能将你戳成肉泥!”
“咳咳……”连咳数声,血吐数口,徐盛意识清醒过来,一咬牙,恨然骂道:“王八蛋,要杀就杀,少他娘废话!来啊,一枪扎死老子!”
“哼哼,你想死,老子偏不杀你!”二当家一脚踢在徐盛腰上,骂道:“狗娘养的,给老子起来!”
“哼,老子为何要听你个狗杂种的话,你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徐盛一丝不动,声音不大,但语气却很是强硬的骂道:“老子就不起来,看你个龟儿子能奈我何!”
“哟呵,你个*养的,你还真以为老子治不了你了是吧?”二当家一脸冷笑道:“如果你想一辈子躺着,这有何难?老子可以如你所愿!说吧,你想让老子先挑断你的左脚筋还是右脚筋?”
闻听此言,徐盛心肺欲炸,不由咬牙厉声叫骂:“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个猪生狗养的兔崽子!有种你杀了老子!否则,老子找到机会,一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掏出你的五脏六腑喂野狗!”
“哎呀呀呀,老子好怕啊,心肝差点碎裂!”二当家手抚心口,故作恐惧,突然却又一脸狠戾的说道:“老子虽然功夫高,就算一百个你一起,老子也能轻而易举将你这饭桶杀死一万遍!不过,你这狗娘养的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老子不得不防!为了以防万一,看来今天只挑你脚筋还不够,手筋也得一块挑了才稳妥!”
“你个畜生,你他娘不是人!你全家都是猪生狗养的!老子跟你拼了!”骂着,愤恨至极的徐盛一把抄起身边的大刀,一个翻身,腾就跳了起来,一咬牙,抡刀便劈二当家。
“当!”
“呼——”
二当家挥手一枪,直接就将徐盛手中的大刀给砸飞了出去,随即长枪向前一递,枪尖直接就抵住了徐盛的咽喉。
“你,太弱!想杀老子,白日做梦、痴心妄想!不过,老子可以给你个机会!”二当家说着,伸手一指山顶道:“只要你上去将那几个杂碎给剁了,今天老子就放你一马。下山之后,你可以找人拜师学艺,哪天认为自己练的可以了,随时来找老子。怎样,要不要这个机会?”
闻听此言,徐盛当即心动。
本想答应二当家的提议,可抬眼一看山顶,只见山顶众人已从树枝下面钻出,擎刀、拿棍、举石头站成一排,正满脸杀气的仇视着他与二当家,徐盛果断放弃二当家给的机会:“要杀要刮,随你便!想耍老子,没门儿!”m.χIùmЬ.CǒM
“我呸!你他娘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本事的怕死鬼,还他娘充起硬骨头了!打不过,杀不了,就明说,说老子耍你,你他娘还要不要脸?”二当家一脸鄙视的骂道:“你个狗娘养的大饭桶,真是个草包废物!老子真恨不得一枪扎死你个垃圾!”
“哼,你个王八蛋,你还有脸说老子?你本事大,还不是被人一匕首扎透了狗腿?”徐盛嗤之以鼻,愤然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要不是老子给你做肉垫,早一头栽死你个大杂碎了!老子救你一命,你却恩将仇报要杀老子,老子干/你祖宗八辈儿!”
“他奶奶的,敢跟老子如此说话,你真是活腻歪了!”二当家一咬牙,强压心头火,恶狠狠的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今天老子不跟你计较!谁叫老子心慈手软呢,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老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太废物,让你直接杀上山顶,是老子有点强人所难。这样吧,你去前面把那几棵大树砍倒,老子就放你下山!怎样,这下老子够照顾你了吧?”
闻听此言,徐盛刚要开口,二当家却抢先说了话:“怎么,还是想死?好,既然这样,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老子这就挑断你的手脚筋,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等二当家动手,徐盛急忙开口:“等等,你告诉老子为何要砍树?否则你尽管动手好了!”
“说你蠢,你还真笨的像猪一样!”二当家一脸气愤的骂道:“你个酒囊饭袋,脑瓜子不小,里面装的全是大粪是吗?强攻不行,智取懂不懂?”
“你是说要放火烧山,逼他们下来?”
“哼,算你比猪强一点,老子就是要火攻!”二当家一咬牙,一脸凶狠的骂道:“怕死鬼,别他娘杵着了,还不快给老子去砍树!”
“原来如此!”知道二当家不是在耍自己,徐盛当即答应下来:“等我把伤口包扎一下,我马上砍!”
“刺啦!”徐盛伸手将衣服撕下一块,直接就缠在了右大腿上,系了个结结实实,随即捡回大刀,迈步向前,抡刀便朝一棵靠近山顶的大树劈砍起来……
“狗贼,你是猪吗?”周俊一挥手中树枝,点指着卖力砍树的徐盛,一脸不屑的嘲骂道:“蠢货,想故技重施,你也不看看你砍的这棵树是个什么高度和长势,能砸得到我们吗?大白天,做什么梦?痴心妄想,你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哼,姓周的王八羔子,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是个傻缺吗?”徐盛砍树不停,一脸鄙视的骂道:“蠢货,你以为老子砍树是要砸你?呵呵,无知,愚蠢!”
“我呸!说本少爷无知,那本少爷问你,你不是为了砸我们,那你砍树干嘛?莫非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要给自己打口棺材?”
“龟儿子,就你这样的人渣,你还用得着棺材?”徐盛冷冷一笑:“这么好的松木,你也配?”
“哼哼,本少爷如此英俊潇洒,你敢说我是人渣,你是眼瞎还是嫉妒?”周俊昂然开口道:“本少爷家大业大,金银无数,如此低贱的松木岂能配得上我?本少爷的棺材,至少也得是千年的楠木打造!”
“呵呵,见过不要脸的,可像你这么不要脸的狗东西,老子还真是头一次遇到!就你这熊样儿,披头散发、鼻青脸肿、衣服成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你他娘比乞丐都不如,还英俊潇洒!我呸,你别逗老子了行吗?”徐盛一脸冷笑道:“仗势欺人,逼良为娼,说你是人渣,那真是对人渣的侮辱,你他娘压根儿就是头披着人皮的畜生!你家是有钱,可每一文钱上都粘着穷苦人的血与汗!你个龟儿子跟你那王八蛋老爹平日无恶不作,为祸乡里,不知多少人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呢。别说是楠木棺,就是口纯金棺,也他娘保不住你的尸体!被人挖棺鞭尸,挫骨扬灰,这他娘是你必然的下场!”
闻听此言,山顶众人全都看向了周俊,或是惊奇,或是疑惑,或是厌恶……总之,眼神复杂,看的周俊心里直发毛。
刹那慌神儿之后,周俊暴瞪双眼,咬牙切齿,似要吃人般怒声大骂:“王八蛋,你少信口开河、满嘴喷粪!谁不知我周家乐善好施、仗义疏财!谁不知道我周氏父子悲天悯人、仁慈博爱!你敢恶语玷污我们周家的名声,你个狗畜生简直该被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我呸!你个小王八羔子,还真他娘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嗤之以鼻,徐盛一脸鄙视的骂道:“垃圾、杂碎,当*,还他娘立牌坊!做都做了,还想堵住幽幽众人之口?老子就说了,你能怎么着?有种你下来咬老子啊!”
“哼,狗东西,你以为本少爷跟你一样是猪下的崽儿吗?”周俊冷冷一笑,极为不屑的骂道:“混蛋,你不就是想激怒本少爷吗?没本事杀上山顶,就想引本少爷下去,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呵呵,做你的百日梦吧!劝你别枉费口舌了,还是赶快收起你这拙劣的伎俩吧。不过,你要是不嫌累,尽管瞎编乱造,反正也无聊,正好给大家解解闷儿!”
“什么?你说老子瞎编乱造?”徐盛咬牙切齿,猛然用手指点着自己,恨声骂道:“狗娘养的,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哼,看你?你个狗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你以为自己是朵花啊?”周俊一脸冷笑道:“长成这矬样儿,你还好意思让人看?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不要出来腌?众人的眼睛、影响众人的心情,行吗?可不可以有点孝心,不要出来给你爹娘找骂,让他们耳根清净一点,行吗?真不知道是哪头母猪生了你这么个奇葩的东西,竟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问我,我又不是你爹,我怎么知道你个猪娃子是谁下的蛋?”
“你个猪生狗养的杂碎,少他娘逞口舌之能,等会儿看你怎么哭爹喊娘求老子!”徐盛咬牙切齿,愤然怒骂,埋头挥刀狂劈猛砍眼前的大树。
见状,周俊心中暗爽,好似斗胜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昂。
他没想到,三言两语就摆平了徐盛,不仅完美的化解了自己的窘迫,还使自己聪明睿智的形象更加高大起来,不由的打心底佩服自己简直是太有才了。
“哼,跟老子玩心眼儿,我甩你八条街,小爷玩死你!”心中暗赞自己一句,周俊一脸得意的叫骂道:“怎么,狗贼,认怂了?你不是嘴皮子挺利索的吗?你接着编啊!本少爷可是最爱听人说书了,来吧,给小爷来段精彩的!”
闻言,徐盛心肺欲炸,七窍怒气狂喷,但却咬牙切齿一言不发,只是将手中的大刀劈砍的更加凶狠起来。
“怎么,不想讲?怕本少爷不给赏钱是吗?”周俊一脸冷笑道:“你尽管放心,本少爷可不是那小气的人,不会让你白说的!”
权当周俊是在放狗屁,徐盛懒得搭理他,继续挥刀砍树。
“怎么,不相信本少爷?”周俊颇为生气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少爷言出必行,说有赏就有赏!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少爷何时骗过人?敢怀疑本少爷的人品,这简直就是对本少爷赤~裸裸的羞辱!不过,本少爷不跟你一般计较,谁叫本少爷心胸博大呢!这样吧,既然你不相信本少爷,那本少爷就先赏你点东西,以示诚意!”
说着,周俊将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取下,一脸大度的说道:“嘿,看到没?这只扳指,本少爷一万两白银买的,就赏你吧,接着!”
“啪!”
徐盛一把将周俊掷来扳指抓在手中,瞄了一眼,直接就戴在了拇指上,随即开口骂道:“狗杂种,这扳指爷爷我收下了,就当是你个龟儿子孝敬惠萍的纸钱吧!”
“哼,赏也收了,开始吧!”周俊一脸不屑的骂道:“狗东西,好好讲,如果精彩,本少爷还有赏!”
“还有赏?赏什么?”徐盛冷冷一笑道:“一般的东西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爷爷我不稀罕!把你娘给赏老子吧,老子想把她卖到妓院,让她给你找上万儿八千个爹,你看怎样?”
“狗杂种,你找死!”一声恨骂,眼中怒火腾然的周俊“啪”的一下将手中树枝摔在地上,随即搬起石头疯狂的砸向徐盛。
三息不到,山顶所剩不多的石头便被周俊全给砸了下去。
“哼哼,小畜生,你眼瞎啊,爷爷我在这里,你往哪砸呢?”徐盛一脸冷笑道:“来来来,接着砸,老子不动,看你个废物能不能砸中!”
“啊——”想砸,可哪儿还有石头可用!?看徐盛那一脸鄙视、嚣张神情,周俊心肺欲炸,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咬牙瞪眼像条疯狗似的瞎叫唤。
“看把你给激动的!”徐盛一脸冷笑道:“至于吗?把你娘卖到妓院,是可以给你挣大把的钱,可你周大少家大业大,又不是没见过银子,淡定一点行吗?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心肺欲炸,周俊怒不可遏,恨意冲天:“啊——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厉吼声未落,周俊双手一伸,便要抢夺蓝天馨手中的大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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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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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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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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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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