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对我很和煦的笑了,也会肯定我的功劳和能力,更甚者,有时候四目相对,她会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再去砍我。
之后,我检查了一遍那些落在地上的血雨的时候,发现了好些残缺的卵壳,它们虽然已经开裂了,但里面仍旧有红色液体渗出,数量特别巨大,在太阳曝晒了一个上午后,才完全消失。
这或许就是血雨的成因吧,那玩意,根本就不是血,而是某种虫类,或者鱼类的卵、其他海洋生物的卵,有可能是发生了异常的水龙卷现象,将这些东西带到了岛上,而寄生蜂的成虫,既有可能是靠着这些卵为食的。
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想罢了,事实到底是如何,还有待商榷。
那天之后,我的身体也没异常了,大家有了淋雨的惨痛教训,决定全体成员一起动手休憩一番树屋了。
我们从白莺莺家人留下的东西里,清理出来了几套军用帆布,和一些老旧的军装,因为是密封的,抱存还好,女人们充分地发挥了想象力,柳妍和钟玲慧两个手巧的家伙是主力军,这倒是让我挺遗憾的,因为不能每天都看着她们那完美的躯体了。
收拾这一切,已经是三天之后,我又开始了正常的捕猎活动以及锻炼活动,偶尔的空闲时间,就拉着几个妹子出来‘锻炼身体’。
都说想要征服女人,就得征服她的那啥,这话可一点儿也不假啊。
日子久了之后,三个女人对我那是越来越黏糊,连一向胆小的钟玲慧,有时候字啊夜晚睡觉的时候,故意钻到我怀里,想要寻求刺激。
总之,那种没羞没臊的日子,真是让人过得以为来到了女儿国啊。
可这种宁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那天我和白莺莺照常去打猎,我们俩弄死了几只渡渡鸟和一些渡渡鸟的蛋,准备回去将渡渡鸟裹上蛋清,炸至金黄色,拖出来啃着吃,因为人家都说这种吃法,无论隔壁小孩还是老人都会馋哭,我也不知道,就试试咯。
我们刚准备要下深坑的台阶,猛然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就离得我不远,那声音,我似曾相识,略微思索了一番,我马上就确定了。
“是野人!”
同样的,白莺莺与他们相处了那么久,自然比我更熟悉他们的一切。
我首先下去将食物放下,然后重新爬了回去,准备去探查一下情况,不然,那帮野人距离我们这么近,我可晚上睡不得安生。
什么禁地之类的存在,有时候根本就是个笑话,总会有人开先例,不遵守的,要不,它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而且,我隐隐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这是一个男人的第六感,而在很多的时候,男人第六感,并不比女人的差劲。
退一万步讲,要是他们只是路过,那大家相安无事就好,若是对方有什么企图,我们也好早点准备,不然,到时候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我的身后可都是娇滴滴的女人们啊,谁受伤了,谁丧命了,都是我不想看到的,我还想带领她们创造一个民族呢,不然,要是一辈子回不去,在这荒岛上未免太无聊了。
这些纷杂的思绪,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们俩对视了一眼,脚下轻盈,潜行在草丛里,寻着那声音的位置慢慢地摸索了过去,基本就是躬着身子,一点儿也不敢疏忽,因为谁也不知道,暗处有没有盯梢的野人,同时,子弹上膛,万一有个突发情况,我们也好在最短的时间里,发动攻击,躲得逃命的时机。
这世界上有好多事都是可以在转瞬之间避免发生的悲剧的,关键是你能不能抓住那改变命运的短短一瞬间。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们的耳边更加吵闹,很明显,这不是小部分野人就能达到了成果,极有可能,他们在进行集会,或者共同狩猎啊之类的。
再往前两百米的时候,地面陡然倾斜向上,这时,我们已经完全趴倒在草地上,跟蛇似的,缓慢缓慢地移动着,因为白莺莺提醒过我,野人不但嗅觉灵敏,听觉更灵敏,他们可以分辨得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十分钟后,坡度达到了最高点,我们压制住呼吸,拨开草丛,从缝隙间张望了出去,只见山坡下,是有半百之数的野人,他们每个人都壮志激昂,热情澎湃,此时,中间有七个魁梧的野人被所有人围了起来,他们七个背靠背站着,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就像是雕塑一般,而其余人,则围着他们不断地转悠走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
每走动一段时间,就会变化方向,再过一段时间,会往中间七人身上吐口水,这些人中,有一个最老的家伙,拿着一根树枝,则会在他们硬邦邦的身体里鞭挞……
看了半天,我觉得这帮人简直就是神经病,愚昧不堪,这很明显是在搞某种祭祀活动,就是不知道,祭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然而,白莺莺马上就给了我答案。
“凡哥,大事不妙了,这七个人是选出来的敢死队,他们可能要进攻我们了。”
我怔了怔,狐疑地道,“你确定?神经病吧?进攻我们干嘛啊?现在血雨季刚过,该是他们捕猎的大好时机啊?”
“凡哥哥,你忘了,我为了救你,杀了一个他们的主要的人物,人家这是要报仇呢。”
听到白莺莺这么一说,我当即就意识到了,对了,我怎么把这么一茬事情给忘了呢?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以我们俩现在的机会,倒是可以搞一波偷袭,不过那样,代价也太大了,因为我们的火力范围根本就挡不住五十多个野人,他们不傻,别看着愚昧不堪,可已经有着现代人类初期的基本特征。
该死!要是有更厉害的武器就好了。
我先前看到了一架小鬼子二战时期的零式战斗机,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好东西,等有空了,我得过去看看了,不然,老这样被动,真是糟糕透顶啊。
当然,这一切都要等度过眼前的危机。
就在这时,树林里有几个野人,押着七名女野人来了,以前,我倒是只有在第一次发现陈亦发的时候,见到过一个女野人,不过那家伙太丑了,这一次来的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大美女。
虽然,因为种族因素的原因,她们的肌肤没有米娜她们这些现代女人白,可那身材却一点儿也不落后,前凸后翘,都是金卡戴珊的类型,让人欲罢不能啊,再加上人家个头高挑,乍一看都是黄金分割比例的身材,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没肉的地方,一马平川,都能比得上社交媒体上那些专业的健身达人了。xǐυmь.℃òm
连我这个不同种族的人都看得燥热难耐,七个女野人似乎不太愿意,当被某种压力逼着,不得不前行,最终来到了七个人前面。
然后,发生了极其香艳的一幕。
到底咋香艳呢?
呵呵,就连我这个饱受了各位岛国老师们额外补课的人,都没想到,那七个人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可就在女野人到来的那一瞬间,他们就跟被注射了兴奋剂的似的,个个变得火热难耐,直接扑了上去。
见过野猪拱地吗?当时的那场面,用这个词形容丝毫不为过,他们粗暴地对待着那些野人,一时间,哀嚎的声音响彻丛林。
“凡哥哥,他们在干嘛呢?那些女野人怎么了啊?”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白莺莺突然靠近了我,神情有些恍惚,俏脸已经通红了一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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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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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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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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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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