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还不会跟人玩,安少逗了她一会,抬头望着简云雪问道:“名字呢?还没想好?”
“是呀,我不会取名字,要不安少给宝宝取一个吧。”简云雪微笑道,哲哲和昕昕的名字都是御风源娶的,要她取名字,她也只会取欢欢乐乐这种简单又好记的名字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安少想了想,说:“要不就叫御锦吧,小名就叫锦锦,简单好记。”
“那不成,孩子简跟我们姓简,简锦多难听啊。”王林悦从屋里走了出来,说。
安少怔了一怔,望着简云雪微笑:“你打算让孩子跟着你姓么?这样不太好吧,哲哲和昕昕都已经姓御了,锦锦姓简的话,听着好像不是一家人似的。”
这个问题简云雪还真没有细心考虑过,该让孩子姓什么?还是跟着御风源姓吗?可是这样的话,她的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但是安少说得也有道理,兄妹三个不同姓就不像一家人了,以后长大了肯定也会因为不同姓氏而生疏不亲密。
“其实姓什么不要紧,主要是孩子过得幸福快乐,云雪,你自己决定吧。”安少说。
简云雪想了想,说:“那就和哲哲昕昕一样,姓御吧,妈,你觉得怎么样?”
王林悦翻了翻白眼,冷哼:“我只是觉得太便宜那个死男人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简云雪开心地笑了,抱起小锦锦柔柔地亲吻着:“那我们家小宝宝从今天起有名字了,御锦,小锦锦……谢谢大伯赐名字哦,不知道小宝贝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呢?”
“宝宝应该会喜欢的。”安少抓着锦锦的小手:“你看她都笑了,开心了呢。”
“呀,是真的呢,妈,你看,锦锦说她喜欢这个名字。”
“得了吧你们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哪里会笑,别再自我安慰了。”
“妈,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让大伙开心开心么?”简云雪受不了地抬头横了她一眼,没见过比她更喜欢泼人冷水的人了,王林悦哼哼两声,转身往门口走去。
迈出大门的那一刻,回头望着客厅里面温馨和谐的画面,心里想着,明明就很适合的一对儿嘛,偏偏要顾忌一大堆,彼此孤孤单单地过活,她真是不明白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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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秀舒第二天就被警方带走了,御风源虽然有心要把她带出来,不过迫于外界媒体与公众的压力,一向与御家交好的政府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御风源也是很无奈。
容秀舒毕竟是过惯了豪门生活,被人捧惯了的,那种复杂阴暗的大牢自是呆不下去。审讯刚结束,她就偷偷吞易拉罐的拉环自杀,最终被保出来就医。
御风源站在容秀舒的病房门口,已经是心力交瘁,他甚至都不敢再面对容秀舒了。可容秀舒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必须要面对,要好好守护帮助她。
御老爷看到他这副无助的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我早跟你说过了,该仁慈的时候就仁慈,该狠心的时候也不要心软,如果你对你妈的狠有对简云雪的一半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情出来了,进去吧,进去和她说说话。”
御风源苦涩地笑着,是呀,为什么自己的对心爱的女人能狠得下心来,就是对自己的母亲狠不下心呢?这样的纵容和宽容,到头来不仅害了她,也害了云雪。
御风源走进病房,坐在床上发呆的容秀舒一看到他,立刻扑腾着往他身上扑来,趴在他的身上痛哭流涕:“风源,你一定要救救妈妈,妈妈不要呆在那里,那里好可怕。”
她摇着头,泪水滑落下来,御风源心疼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扶回病床上安抚道:“妈,你冷静点,你怎么可以那么傻?一个弄不好,拉环就会割破喉咙的。”
“他们说要关我,我不要被关着,我不要啊。”容秀舒的身子刚沾着病床,突然又挣开御风源的双手,扑到御老爷的脚下苦苦哀求:“老爷,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乖乖的,再也不给你们惹事了好不好?求你不要把我送进去,里面的人要杀我。”
“秀舒啊。”御老爷唉叹着俯身将她从地上拉起,轻轻地搂着她叹息:“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些年来,你吃好喝好住好,我有哪一点委屈着你了?你偏要去跟几个孩子争啊抢的,你争再多的财物又有什么用呢?最终还不是一样都带不走?”.
.御风源已经可以从容秀舒那惊恐的样子和语无论次的话语中看出她受刺激太严重而精神有些失常了。他担心容秀舒会因为受刺激过度而疯掉,这样她就真的要完了。
御老爷没有再说什么,和御风源一起把容秀舒扶回病床上,容秀舒却仍然安静不下来,又是哭又是叫,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
没办法,御风源只好叫来护士给她注射安定。
终于,容秀舒睡着了,御风源看着她安静的睡脸,抬手轻轻地替她拭去颊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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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梦儿在孤儿院住了几个晚上,就到公司紧张排舞了,在陪在容秀舒身边的这段日子里,她浪费了不少的演出机会,和排练时间。现在终于可以回到自己最初的生活了,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所以练习得也很用功。
舞蹈练习室里面,一群女孩子坐成一圈休息,一名女子望了望窗外,趴在伊梦儿身边压低声音说:“梦儿,那个男人又在等你了,不会是你的新追求者吧?”
伊梦儿随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看到那位受御风源指派,来保护自己的保镖哥哥。那位保镖自从她离开海边别墅就一直在跟着她,连上洗手间都要候在门口,伊梦儿实在有些不习惯,所以不止一次地劝他别浪费时间跟在自己身边了。
只可惜人家根本听不进去,这会受到同事们的误会也是正常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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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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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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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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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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