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盛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只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陈北扯下来了。
“陈先生,陈先生----”
张荣盛终于怕了,这家伙会杀人,绝对会杀人的。
陈北双眼微咪冰冷:“嗯?你还有话说?”
“陈先生,我给你钱,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当然你想要女人,我这里也有。”
“就清您放过我。”
“呵-----”
陈北嘴角弯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扫了瑟瑟发抖的两女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在张荣盛油光满面的脸上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够-----”
张荣盛闻言,心中一喜,听陈北这样说,很明显她觉得这一切还能商量。
“陈先生,你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满,完全可以提任何要求。”
“哦?”陈北双眼微咪,伸出右手放在下巴上,像是在思索什么突然双眼一亮:“要不我去把你的老婆孩子,父亲母亲都抓过来,一个一个的捏死,你觉得怎么样?”
“啊?”
“不----不----不------”
张荣盛闻言,浑身颤抖连忙摇头:“陈北先生,这个条件------”
陈北嗤笑一声掰了掰手指:“好了就这样决定吧!这好不容易出来,怎么也得享受享受不是?”
“不-----咚----咚----”
张荣盛颤抖着身体,不停的磕着头:“求----求你---不要---”
“嘿嘿-----”陈北脑袋一歪,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似的,右手一挥,整个屋子都被一阵白光笼罩,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一个没有出口的密闭空间。
“好了,你们三个就先呆在这里吧!”
陈北咧嘴一笑,转身消失在白光之中,留下一脸惊恐跪在地上的三人。
一栋豪华的市景别墅之中。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啊?”
一个小男孩,歪着脑袋望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美丽少妇。
少妇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溺爱,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柔声:“爸爸忙完了,就会回来了呢!”
“哦------”
“明天说好的去迪士尼玩,爸爸该不会耍赖吧!”
“咦-------找到了!”
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出现在房间之内,母子俩被吓了一跳,连忙扭曲朝着窗外阳台望去,只见一名青年背着手缓缓走了进来。
青年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我带你们去见张荣盛怎么样?”
一个小时后,陈北提着两老一女一个小男孩,回到白色空间中。
“爸爸----呜呜----爸爸救我们----”
“荣盛----荣盛,这怎么回事啊!这个人是谁?”
“儿子----爸妈,淑琴----”
望着双眼通红,浑身颤抖的张荣盛,陈北淡淡一笑,将手中四人抛了下去。
张荣盛一把搂住泪如雨下的妻儿,望着站在一旁浑身颤抖的年迈父母,咬牙切齿的对陈北:“你这个恶魔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陈北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狰狞:“本尊先前不是说了吗?”
“你这蝼蚁还敢跟本尊废话?”
说完右手一弹,一股白色气劲朝着张荣盛射去。
“嘭-------咔擦------”
张荣盛右臂瞬间被击为齑粉,血液如同泉水一般喷涌而出。
“啊--------啊--------”
“爸爸----爸爸---”
“荣盛-----”
一家人望着失去手臂的一脸赢痛苦而扭曲的张荣盛,脸上带着惊恐与心痛。
两位皮袍女子,心中直发麻,一阵阵冷汗打湿她们的衣衫,张荣盛的痛苦嚎叫,在白色空间内不停回荡着。
“滴答-----滴答-----”
陈北望着一脸悲愤的张家人,嘴角一弯,一挥手一团绿光朝着张荣盛射去:“嗯,这戏才刚开始,你这个重要嘉宾可不能死咯。”xǐυmь.℃òm
“你-----想干什么?我们张家哪里得罪你了?”
红光满面的老者,伸手指着陈北,颤巍巍说道。
陈北闻言摇头一笑,抬眼望向他:“本尊做事何须解释?”
说完伸出右手,对他轻轻一弹:“子不教,父之过-----”
“嘭-----------”
老者的脑袋瞬间消失,无头尸体喷出血液,溅得周围人脸上身上,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
“啊-------爷爷”
“爸-----”
“老头子----”
“你这个杀千刀的魔鬼-----”
老妇人脸色狰狞,苍老的面庞在鲜血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呵------”
陈北冷哼一声,又要弹动手指。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不要”
“我错了,是我错了------”
陈荣盛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双眼无神:“求你----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杀-----杀---杀---”
陈北口中发出一声厉吼,牙齿咬得咔擦作响:“我父母妻子,难道不无辜?”
“对对对,就这样,这才是你,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对嘛!”
陈北猛地抬起头,看向老妇人,右手一弹冷声:“儿作恶,母之失”
“嘭--------”
“啊---------”
“啊---------”
几声尖叫间,老妇人的脑袋也消失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望着躲在陈荣盛怀中瑟瑟发抖的母子与双眼惊恐无助的陈荣盛,陈北双眼瞬间化为血红。
“我曾经也拥有这样的美好,可是却被你们亲手断送了。”
“这世界是错误的,温柔的人根本没有一点活路,只有力量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你们没有力量,那就是错,那就得死----”
说完一抬手,将张荣盛的妻子隔空摄来,伸手抓在她洁白的玉颈之上,一脸淡然的看着一脸惊恐的美妇。
“别------别----被杀我-----”
“求---求你---”
陈北摇了摇头猩红的双眼微微一咪,右手一用力:“咔擦-------”
美妇挣扎的身体一滞,脸上的惊恐逐渐凝固,双眼渐渐空洞,脖子一歪断气而亡。
“妈妈-------”
“淑------琴”
“啪嗒-------”
陈北将手中尸体随意一抛。
“张荣盛,这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很难受啊?是不---”陈北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口拍了拍:“这里是不是很痛啊?”
张荣盛闻言浑身颤栗,心中无限悔恨,恨自己为了一点小利益去杀陈北一家,恨自己太弱,恨陈北太狠毒。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呢!”
陈北嘴角咧出一个残忍的弧度,将目光缓缓落在已经被吓傻的小男孩身上。
“不要啊-----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儿子,他还小,他是无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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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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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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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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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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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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