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去了当地的一家交通银行,在里面做了监管协议。银行提供了监管账户,让我赚钱。
我看着老陈说:“我没带钱啊!”
老陈说:“我也没道歉啊。”
老陈看向了虎子。
虎子说:“我手里也没那么多钱啊。”
梁经理顿时就急眼了,说:“你们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无恙说:“你急什么啊!不就是一百万吗?这也算钱吗?我零花钱都够了。”
最后还是无恙拿出卡来,转了一百万到监管账户,花了五十块钱手续费。
无恙随口问了句:“余额还有多少啊?”
工作人员趴在电脑前数了好几遍,他说:“还有三百多亿。”
无恙说:“一天利息多少?”
工作人员看看无恙,说:“你存的活期,这没多少,一天大概一百万。要是您存个大额存单,那么一天大概有三百万到四百万。您要是在我行办理大额存单,那您就是我们的贵宾客户,我们愿意提供更高利息的产品。”
老陈这时候很不开心地看着无恙说:“你妈把钱都给你了?你现在当家了咋的?”
无恙说:“我妈说懒得操心,整天有银行的人给她打电话,让她买理财产品,她搞不懂这些,就把钱都转我名下了。不是我爱管钱,是我妈逼我管的。他现在手里就留了零花钱。爸,这真的不是我非要管钱,你要是愿意,我转给你。”
老陈说:“我嫌操心,不过你得明白钱来得不容易,不能乱花。你还要明白一个道理,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有钱不能自己花,要学会帮助别人,懂么?”
无恙说:“放心吧,我知道帮助别人。驴子叔穷,这几十万我就送给驴子叔了。”
老陈说:“你驴子叔不差你这俩钱,你婶子的钱比你妈多十倍呢。”
无恙惊讶地看着我说:“驴子叔,我婶子这么有钱啊!”
我笑着说:“应该吧,我也不知道她有多少钱,她没和我说过。反正是有钱,但是具体有多少,我没问过。”
我们在这里聊天,把银行的工作人员都听蒙了。这可不是吹牛啊,这是真有啊,无恙卡里的余额做不了假。
这下,梁经理傻眼了,弯着腰过来和我握手说:“驴总是吧!”
我说:“我叫驴子,不是驴总啊!梁总,您太客气了。”
他说:“您这一天的利息够我忙半辈子的,能认识您是我的荣幸啊!以后还请您多照顾兄弟生意啊。”
我说:“给我弄好货,让我用得着,钱不是问题。现在就看你的了。”
他忙不迭地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
接着,银行的领导们都出来了,给我们请到了会客室里,泡上了上好的大红袍。
行长是个女的,四十多岁,戴着一副近视镜,挺斯文的。她嘴唇很薄,牙齿很白又很大,人不是很高,但是看起来很有灵气。她举着茶杯说:“我以茶代酒,敬几位大老板。还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啊,看你们几位的穿着,着实太普通了,这么有钱,也不买辆车,还是坐出租车来的。说心里话,我刚才出去见到几位,还以为就是普通的生意人呢。”
老陈说:“其实也没多少钱,够吃够过。”
女行长说:“看来几位老板在我们这边有业务啊,你们这是要盖厂子吗?需要贷款的话,我们可以支持。”
无恙说:“我们这钱都花不完了,贷款就不用了吧。”
女行长说:“我看也是,既然这样,干脆,我给几位老板介绍一下我们的存款产品吧。主要就是大额存单这一块,你们看看有兴趣吗?”
无恙说:“我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我喜欢活期的,我什么时候用钱都可以取出来的那种。”
女行长说:“我们有一种产品是半年的。他是这样的,存够一个月利息是一个等级,存够三个月是一个等级,存够半年是一个等级。半年以后,就是灵活产品了。也就是说,只需要一个月,就比存活期合适的多。”
我们三个老爷们儿对这些不感兴趣,梁经理陪着我们聊天,也是在问我们搞什么工程。
我们只是说在深山里盖一栋别墅,需要电,就这点儿事儿。
梁经理想承包这个工程,说肯定比我们自己干要便宜。我心说,你当我们愿意自己干啊,这死人谷可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
女行长和无恙开始详谈,最后无恙决定拿出一部分钱来,用其中的百分之五十买存款产品,百分之三十买银行的理财产品,百分之二十她打算买一些看好的基金。
不管她怎么玩,这些钱都是花不完的,我也看得出来,无恙不是个败家女。她很有理财的天赋。
不过看老陈对尸影给无恙这么大权限很不满意,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人家娘俩儿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说什么。xǐυmь.℃òm
这一趟下来,收获不小,也耽误了不少时间。说白了,我们不缺钱,我们缺少的是时间。
本来以为到这里就有现货,结果没有。我们也不等了。
这时候意识到施工是需要电的,我们买了发电机,买了汽油,然后买了电焊机,切割机这些设备,我们三个背上先走一趟,下次回来的时候,刚好那批货也就到了。
我们也不想耽误了,把东西先运送到了山下的一户农家,我们就当这里是大车店了。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背上设备就上路了。
来回的路走得都挺顺利的,我们背重的,无恙背轻的,另外帮我们处理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走着的时候喂我们喝水之类的。
一转眼,到了冬天的时候,大雪封山之前,我们还真的就背完了。山上有雪,但是我们所在的小山坡却温暖如春,这时候,红果藤开了一片红花,特别鲜艳。
我们和铁柱儿的协议一直就没有签署,到了这时候,铁柱儿给我们打的家具也基本都打完了,我们也就把协议签了。这协议签了之后,铁柱儿拿着协议就走了,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露面。
秦岚这时候已经生完了孩子,是个女孩儿。对于我来说,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但是秦岚说她喜欢儿子。我说以后再生,有的是时间。我们约定好了,到了春天,她带着孩子来找我,我这边要赶在春天之前,把房子都弄好。
现在我们都不着急去找铁柱儿身后那女的了,包括老陈和虎子都有点动心,他们也在谋划,是不是全家都搬过来,我们在这里组建一个小社会,这不是挺好的吗?
最关键的是,这里能长生不老啊!
到了晚上的时候,老陈说:“我还是不太放心,你们说,会不会有什么猫儿腻啊!现在看起来长生不老,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呢?”
虎子说:“是啊,看来我们必须得找那女的问问清楚才行了,这满山谷的尸体飘来飘去的,到底怎么回事呀!我们要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啊!”
老陈看着虎子说:“你都会用文言文了啊!”
虎子说:“你这不废话吗?我们是开书店的,你忘了?我看了老鼻子文言文了,三国志我都看完了,谁信我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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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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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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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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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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