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不一样,我是个素人,我没有任何的历史问题。我不需要那么多女人陪着我,我没那爱好,我也不给自己找那个麻烦。最关键的是,那违反现在的价值观。现在的价值观就是一夫一妻,要是乱来,从法律到道德方面,是要受到惩罚和谴责的。
回到我们的屋子,把宫晴安顿好之后,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老陈说:“反正事已至此了,我们干脆静下心来。我们先不要去找那大墓,我们就一门心思建房子。越是这样,她越着急。如果我们现在去找她,也许她准备好了陷阱等我们呢。”
虎子说:“没错,我们守株待兔,她迟早是要出现的。尤其是这里的红果,她肯定舍不得放下。”m.χIùmЬ.CǒM
老陈说:“没错,我们三个老男人和她比一下耐心,我们无所畏惧,说心里话,我什么都不怕,我就算是死在这里都无所谓。”
虎子说:“没啥好怕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我说:“还不至于死,她要是有本事弄死我们,也不至于一次次妥协,说白了,她露怯了。”
无恙说:“要我说,她肯定躲在大墓里了,这大墓无非就在司马道的两端,不是在东边就是在西边,爸,凭借你的本事,找到这大墓还不简单吗?找到之后,我们挖开,活捉她,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老陈说:“你懂什么,这次遇上的和血葫芦大粽子不一样,是一个未知的东西。对于未知的东西,我们要保持敬畏。”
我说:“没错,我们没必要去冒险,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就在这里和她耗着就是了,看最后扛不住的会是谁。”
虎子说:“我们又不是没活干,我们得盖房子啊!”
这段时间我一直给铁柱儿打下手。他的手艺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了,只要自己再多琢磨琢磨,那一套我也会整。尤其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我干啥活都得干好了才行。我相信我能把木匠活整明白。
接下来就是虎子给我打下手,我拿起来木匠的那一套东西开始干,干了这大半天,有模有样的。
傍晚的时候,从林子里飞出来一具尸体,飘飘悠悠就到了我们的房子前面,悬停在了院子里不动了。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这尸体是可以看到,也可以听到的,但就是不能动。
有这么一具尸体盯着我们,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这是个干瘦的老娘子,花白头发,穿着一身寿衣一样的绸子衣服,脚上是一双黑布鞋,还绣了花,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大粽子。
我们在吃饭的时候,这老娘子就悬停在我们斜上方,左晃右晃,晃来晃去,就是不走。
这时候宫晴刚醒过来,看到这一幕,她也觉得匪夷所思,她说:“这太反常了。”
我仰着脖子看着说:“这是有人在针对我们啊!”
老陈说:“这明显不对,就算是没有风,也不至于一直就停在我们家吧。这肯定是有人操控。”
虎子一摔筷子说:“这叫什么?有本事就出来一对一单挑,不带这么恶心人的,把老子惹急了,老子直捣黄龙,把她老巢一把火点了。”
无恙看看我说:“驴子叔,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看什么呢?”
我说:“我在想,她是靠什么控制尸体的,这里肯定有隐形的能量,这能量非常大。这是一种什么能量呢?红外遥控吗?”
虎子说:“你想那么多干啥,这就是对我们的挑衅,我们兄弟什么时候屈服过啊!虎爷我吃软不吃硬。”
老陈说:“吃饭。”
我们吃完饭之后,老陈他们也累了一天,都困了,去床上躺着去了。
现在我们大家都住在一间房里,其它的房子还没修好呢。所以不是很方便,他们休息了,宫晴和我就只能坐在外面聊天。
我们在外面坐着的时候,这尸体就在空中盯着我们,这时候变得一动不动的。搞得我们也没心情聊天了,宫晴说:“找个绳子把她拽下来,扔远一点。”
我去拿了爪,把尸体拽下来,然后用力往下一扔,这尸体就像是太空人一样被我扔了出去。在空中快速滑翔到了林子里不见了。
但是当我坐回到了小马扎上,和宫晴开始闲聊的时候,这尸体晃晃悠悠又飘回来了。
就像是我们这里有个吸铁石一样,把她吸了过来。还是那个位置,停在了半空中。
这下可就把我给惹毛了,我指着说:“你再不滚,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
她听得到,但是她动不了啊,她现在应该害怕极了。我想,她也不喜欢这么看着我们。她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就那么安静的呆着。但是她也没办法啊!
宫晴说:“算了,随便她吧。”
但是一旦知道这东西能看到,能听到之后,我们聊天可就不知道怎么聊了,一度变得很尴尬。最后干脆,我俩就这么并排着坐着,什么都不说,特别安静。
到了九点钟的时候,宫晴说:“你去睡吧,我给你们站岗。”
我看看天上飘着的这尸体,心说有她当门神,怕是不会有什么野兽敢过来。
我看看表说:“我确实困了,我就不陪你了,明天我还要干活呢。”
宫晴说:“你去睡吧,我给你们准备早餐。”
我去睡了,当我们睡醒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宫晴已经躺在了她的床上睡着了。
但是当我们端着脸盆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却发现空中的尸体多了起来,竟然有三具尸体在看着我们,又多了俩干巴巴的老头子。这俩老头子和一个老娘子就这样悬停在我们的院子里,它们飘来飘去,但就是不离去,在我们头顶七八米的高度晃晃悠悠,很是讨厌。
我们洗完了脸之后,虎子掐着腰,仰着头看着这三具尸体说:“老陈,你拿个主意吧。”
老陈仰着脖子说:“我能有什么主意,这说明她开始对我们有行动了,这是在恶心我们啊!我们习惯习惯吧,也就没事了。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必须学会习惯,她也就这点手段了。”
虎子说:“我把尸体弄下来捆上。”
老陈说:“这不是关键,你捆上这三个,还会再来三个,你弄不过来的。”
我说:“让她表演嘛,不要急,让她尽兴,我们当个合格的观众就是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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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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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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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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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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