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不好,说了句:“老胡,这几个交给你们,我在外围等最后一个。”
我直接退了出去,开始围着五号楼转到了后面,刚到后面,窗户里就跳出来一个人,落地之后还没站起来,我窜上去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用手电筒一照他的脸,他用双手一挡,手里有一把尖刀。
我一脚踢到了他的手脖子上,这刀直接就被我踢飞了。然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他抱住了我的腿说:“好汉饶命!”
我说:“老实点,不会要你命。你要是跟我支巴,那我就只能对不起你了。”
他小声说:“我懂,我都懂,我肯定配合。”
我慢慢抬起脚来,然后一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抓起来,按着他往前面走,进了一楼大厅的时候,那四个已经被捆起来了,并且嘴都堵上了。
我把这个交给了刚子,刚子几下就把这个也捆上了。
这五个蹲在地上看着我们,很惊恐。他们都想说什么,但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说:“你们五个别闹,有你们说话的时候,现在要离开这里。在这里什么都不要说,有话去外面再说也不迟。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要是你们不配合,我们就只能杀你们灭口了。”
五个纷纷点头。
就这样,我们带着这五个出了五号楼的院子,然后原路返回到了墙跟下,我和刚子先上去,然后把这五个人一个个拉上来,放到了墙下。红梅在外面拉着,免得他们逃跑。
就这样,我们顺利地把五个家伙给弄到了院子外面。红梅带着我们一行人,顺利地回到了红梅的家里。
这五个被我们扔进了红梅家的西厢房里,也是我们三个男人住的地方。
这才把他们嘴里堵着的布团拽了出来,这五个喘着气。随后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说:“红梅大姐,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都该死。”
红梅说:“你们知道就好。”
我坐在了椅子里,看着五个人说:“行了,说说吧,是谁把你们安排在杏花楼的。”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有动静,我猛地一转头,就看到窗户外面白影一闪。
我直接追了出去,结果这人就站在院子里,熟人,我一看到她就笑了。
我说:“别来无恙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一曼。
她说:“我当是谁呢,这么大本事,原来是您啊!”
我说:“我说呢,一直跟我们到了这里我竟然没发现,原来是你啊!”
张一曼说:“你抓这五个混蛋做什么?我很好奇。”
我说:“我得留下来啊,现在的问题是,这太和镇的混蛋们不同意我们留下,非要赶走我们。这令我很苦恼,我得和他们周旋,必须得有个抓手吧。这五个混蛋就是我的抓手。”
张一曼说:“不用这么麻烦,你就直接告诉他们,你是神,不听你的号令,你就屠了这镇子。他们敢不听你的话吗?”
我笑着说:“可惜我不是啊,我没有你那么厉害的手段,我们五个都是普通人。对了,说先前来了个男人,我觉得就是从京城逃出来的那个天神,你落实了吗?”
张一曼说:“这连家邪性的很,防御重重,我几次想进去都被发现了。里面有高人,直接把我给劝退了。”
我说:“啥?把你劝退了?”
张一曼说:“你来了就太好了,我们联手吧。”
我说:“没必要,我们还是自己干自己的比较好。”
张一曼说“你还是不要太自信了,连家不是那么好进的。这酒你喝过了吧,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此酒只应天上有,绝不应该在人间。”
我说:“这诗不是这样的。”
张一曼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酒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你抓那五个混蛋做什么?不要再做无用功,我们联手,逼一下连家是最有效率的办法。”琇書蛧
我说:“你有你的办法,我有我的办法,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一曼叹口气,摇摇头说:“你这是何必呢?这太和镇的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你不用点手段,他们就当你好欺负。现在只要我们联手,你就是这太和镇的座上宾,你懂吗?”
我说:“真没必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早就说好了的。我不用你帮我,你别给我使绊子就行了。不然我对你不会客气。”
张一曼叹口气说:“你呀!太固执了。我们是有共同目标的同志啊,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我说:“还是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有我做事的原则,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张一曼说:“行,我等你来找我,我就在杏花楼。等你吃过连家的亏你就都明白了,这连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说:“我倒是有件事想问问你,这连家在这里存在的意义何在?你了解过吗?”
张一曼说:“我倒是想过这件事,我也问过一些人,都答不上来。不过我觉得,这件事白马寺的人肯定知道,尤其是那四个老不死的长老。”
我说:“你要是没事干,可以去查查这件事,有结果的话,和我说一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张一曼说:“这算是合作吗?”
我点头说:“算啊,这个答案其实很重要的,你看这太和镇,除了蚩家就是黎家,没有一个外姓,也不允许有外姓在这里定居,唯独允许连家。这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张一曼一笑说:“好,明天我就去查这件事,有结果,我向你告知。”
我说:“没问题,那你就请回吧。”
他调高了声音说:“赶我走啊!”
我说:“大老远追来了,要不进屋喝口水?”
张一曼竟然真的走了过来,说:“我还真的口渴了。”
我伸手拦着她,她竟然直接一弯腰从我胳膊下面钻了过去,一闪身就进了屋子。进了屋子之后,看着屋子里所有人,他说:“都在啊!”
随后她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五个,说:“真想不通,你们抓这五个滚蛋有什么用。”
张一曼认清了屋子里所有人的脸之后,转过身来。她要走。
我这时候堵在了门口。我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张一曼说:“你想留住我?别做梦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她过来,一伸手推开我,她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就像是一只猫一样敏捷,直接就跳上了墙,一闪身就不见了。
他们都出来了,仰着脖子看着张一曼离开的地方。
秦岚对她是最熟悉的,秦岚说:“别惹这个女的,还是以和为贵。”
刚子说:“这就是张一曼吧,这女的太傲气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俊杰没说话,在不停地吸自己的腮帮子,搞得腮帮子一瘪一瘪的。他应该是在想什么事情。
红梅说:“刚才那人好厉害啊,就是先前进来的那两个女人吗?这是什么人啊!”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胡喜梅是个懂得变通的人,胡喜梅说:“她会武术,尤其是轻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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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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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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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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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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