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林市翻个天,也要把安玉给我找出来!”
“是!”
阿风立刻叫了手下们去查监控。
另一边。
安玉下了床,走到门口想要打开朱红色的木门,可是门似乎锁了,她怎么都打不开。
安玉敲门大喊:“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
安玉敲了半天,终于听到外面有插钥匙的声音。
“喀嚓”一声,门被大力推开,安玉被门推倒在地上。
而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居高临下地笑望着她,“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砰”的一声!
男人又把门严丝合缝关了起来。
“皇甫夜?”
安玉吓得向后瑟缩。
皇甫夜邪笑着一步步走向她,“你还记得我名字?真好!我还以为你已经被祁昀燃洗脑,不记得别的男人了呢!”
安玉倚在地上瑟缩着向后退,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你别过来!你你你别过来!”
安玉急忙起身向窗边跑去。
皇甫夜快步追上她,将她背对着囚在墙边,“我费尽心思把你弄到这儿,可不是想这么远距离的观赏你!来吧小美人!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补上!”
皇甫夜上下其手想要脱安玉的裙子,安玉吓得尖叫着推他的手,“不要!松手!你放开我!”
皇甫夜长得魁梧,力气很大,他一只手攥住安玉的双臂,另一只手开始拉她背上的拉链。
皇甫夜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他将她的头发撩在胸前,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小美人,你长得可真白,这体味太香了!”
安玉的身体颤抖,吓得哭了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做。”
皇甫夜将她转过身正对着她,他攥着她的双肩,望着她哭红的眼,扬声问:“怎么?你还不愿意伺候大爷我?
我可比那个疯子祁昀燃温柔多了,大爷也是北市有名的大户,你跟了我不亏!”
不顾安玉的抵抗,皇甫夜继续撕扯她的衣服。
“咣”的一声!
门被整个卸下,直直倒在地板上。
祁昀燃带着一群手下,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皇甫夜吓了一跳,转头盯着他,“祁昀燃,你怎么找来的?真是阴魂不散!惯会打扰老子好事!”
祁昀燃没理他,一双鹰眼直直凝望着墙边的安玉。
安玉失去了皇甫夜的钳制,无力地滑落在地上。
她的碎花裙子被皇甫夜撕成了条条,身上露出的地方都是一片红紫,可见皇甫夜对她有多粗暴。
不想让祁昀燃看到她这副惨样,安玉将头埋在腿上,抱着自己哽咽哭泣。
看到她这副惨样,祁昀燃的心像被刀子扎了一样。
他的人,不允许别人染指欺负!
祁昀燃大步走到皇甫夜面前,眼神冷厉,“放了她!”
皇甫夜挡在安玉面前扬声放话,“祁昀燃!这外面全是我的人,你带的这些人根本不够我的人塞牙缝!
我劝你识相的话,赶紧退出去,不然你今天绝对死定了!”
祁昀燃冷笑一声,大步走上前,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皇甫夜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祁昀燃直接用脚踩住他的头蹂躏了半天。
“哎呦疼死我了!”房间里充斥着皇甫夜的哀嚎。
祁昀燃厉声呵斥:“就你那些花架子,已经全都被我收拾完了!
敢动我的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皇甫夜听到自己的手下全都栽了,自己也被他一脚制服,只剩下求饶这一个保命办法了,“祁爷饶命!祁爷饶命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祁昀燃狠狠踢了他一脚,“没种的东西!我也不屑要你这种人的狗命。”
皇甫夜趴在地上痛苦地呼喊着,“谢谢祁爷不杀之恩!谢谢祁爷不杀之恩!”
祁昀燃的眼神瞥向安玉:“但是你今天碰了不该碰的人,必须得长点教训!哪只手碰她了?”
祁昀燃冷厉的眼神吓得皇甫夜不敢说假话,皇甫夜不敢言语,无奈伸出两只手示意。
“两只手都碰了?”祁昀燃脸色阴沉,咬牙切齿。
皇甫夜的头一直撞着地面,像是在给他磕头,“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是我知道她对您这么重要,我死都不敢啊!”
“那你就去死吧!”
一脚把他踢出老远,皇甫夜撞到墙上,鼻血流了一地。
祁昀燃懒得理他,快步走到安玉面前。
看到安玉破碎的衣服,祁昀燃脱下外套披在安玉肩上。
安玉微微扬起头,一双水眸凄凄惨惨地望着他,祁昀燃的心像是被海水泡过一样沉重。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自己都说不清。
他心里的那个念头,理智再也压不住了!
他的心一直在叫嚣着——保护她!
祁昀燃神情复杂地抱起安玉向外走去,临走时瞥了一眼地上的皇甫夜,“他交给你们了。”
“明白。”阿风立刻回答。
祁昀燃抱着安玉向外走去,安玉倚在他怀里抬起水雾般的眸子,“祁昀燃,看到我受折磨,你很开心吧?”
祁昀燃顿在原地,凝眸望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玉愤恨地捏着他的衣服,“别指望我会感激你!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认识我!”
祁昀燃被她说的心烦意乱。
的确应该按她所说,她被折磨,他应该很开心才对!琇書網
可是当他一听到她出事的消息,他就再也淡定不了了。
他的一颗心都在叫嚣着去救她,全身的细胞都在驱使着他去找她。
理智告诉他,她是杀人犯,活该受折磨。
可他的心却不断驱使着他去救她。
理智一直在跟他的心对抗,他的心打败了他的理智。
他真的快被她折磨疯了!
祁昀燃忍不住厉声道:“安静点!不然,老子现在就要了你!”
一滴滚烫的泪滑落在祁昀燃的手上,望着安玉委屈的小脸,他微微怔了怔,心更乱了。
阿则在前方开车,祁昀燃跟安玉坐在车后座,安玉瑟缩在车的一角,不敢靠近他。
祁昀燃蹙眉望着窗外看了半天,又禁不住转头看向她,安玉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只有安玉自己知道,她根本没睡着,她不敢看祁昀燃炙热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亲自来救她。
或许他又在想怎么折磨她。
每天要应付这些强迫她的男人,安玉身心俱疲,真的太累了。
安玉不是困的睡着的,是累晕的。
到了夜妆之后,祁昀燃亲自把睡着的安玉抱回了房间。
涂景芬和杜沫看到这副场景,顿时面面相觑。
祁昀燃出了房间之后,涂景芬急忙跟上前问:“祁爷,安玉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祁昀燃冷声解释,“安玉被皇甫夜绑架了。”
涂景芬蹙眉:“什么?他也太大胆了!敢绑您的人!”
祁昀燃凝眉道:“皇甫夜是个粗心的草包,安玉的行踪不会那么容易被他知道。”
涂景芬紧张地望着他,“您是说,有内奸?”
祁昀燃脸色阴沉,“给我查!”
涂景芬急忙欠身回答:“明白!”
涂景芬看出祁昀燃对安玉实在不同,虽说他每次都让她拍卖安玉,可每次都是他亲自把那些拍卖的人赶走。
这次更是放下公司的事务,亲自去找安玉。
她从来没见过祁爷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祁昀燃走后,涂景芬派了杜沫亲自去照顾安玉。
涂景芬猜测,安玉一定对祁昀燃很重要。
有些感情,身在其中的人实在没有局外的人看得清楚。
【作者题外话】:求银票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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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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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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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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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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