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听到后变得有些惊讶,觉着幸福来得太突然。蓝月:“再不去找秋汀就没时间了,抓紧点!”金田跳起来冲出去。
王云:“我写了信回家乡,去邮筒处看看有没有回信。”
蓝月:“一起去吧。”
在去的路上,王云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蓝月的注意,蓝月:“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王云:“你对珞丹真的没兴趣?”
蓝月摇头问:“你喜欢她?”
王云点点头,蓝月笑道:“和她在一起玩的时候看你很勇敢,没想到离开以后,你变得这么不敢言。”
王云摸着脑袋:“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同村那么多人,数你最优秀,很多事我们都听你的。不知你对她的、她的想法”
蓝月:“她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但更近一步的话,恐怕没有多想过”
王云:“那你就没有喜欢的么?”
蓝月:“这个以后看,等一等吧。”
王云:“等什么?”
蓝月:“等心动的那一刻!”
走到邮筒处,找到寄给他们的信,他们迫不及待的打开,蓝月的信是来自父母的,大多都是嘘寒问暖的话语;而王云有两封信,一封来自家里,一封来自珞丹。王云读完之后脸上笑开花,蓝月拍他的肩膀往回走。
金田带着秋汀来到无忧河西岸,金田平时就是一个手足无措的人,当独自和秋汀在一起的时候,他更加不敢说话。秋汀看到金田如此紧张,微微一笑,指着远处的圣树说:“还是远点看圣树比较好看!”
金田:“是呀。”
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秋汀:“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金田:“这个说些什么好呢?额你觉得蓝哥如何?”
秋汀:“很厉害的人,从小就佩服他!”
金田:“那你”
秋汀从金田的眼神中看出些猫腻,为化解他的疑虑,秋汀伸出手。金田看到她伸出手,不知该干嘛。
秋汀见金田半天没有反应,有些气道:“如果你不愿牵我的手就算啦!”金田一听马上牵住秋汀的手。
秋汀:“其实,我知道你想要表达的。你是想知道在我眼里,蓝哥和你谁更优秀?当然是他。不过,选择伴侣,并不是选择更强的,是选择我所心仪的。”
金田有些不敢相信这番话,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秋汀:“他很优秀,可是越大,越觉着与我们有距离,不合我意。”说完秋汀歪着脑袋凑过来,慢慢靠近金田的脸,金田吓得动都不敢动。
秋汀轻轻地吻了金田脸颊,金田顿时满脸通红,不过那种感觉是极好的。金田试探着抚摸秋汀额间的白羽,秋汀闭上眼,好让他不那么拘束。河水中的旋龟露出水面换口气,看到岸上的一幕,羞得立马躲进水里。一群一群的铁隼此时也不鸣叫了,好让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少年的心在飞扬,梦在游荡。初尝爱情的神秘果,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自然,不必想那么多,单纯的想爱就去爱
几日过去,他们向白岭出发,这次他们打算直接飞过去,虽然修为不高,飞行能力有限,不过没有伤病的情况下,还是能飞很久的。
行进几日到达白岭,找到羽族隐者的家。还没走近,屋内就传出声音:“年轻的羽人们,你们还有何事?”
蓝月:“前辈,多日以前您给我们的卷轴,长老发觉有问题,让我们来找您。”
羽族隐者走出房屋,凝重的表情扣在脸上,蓝月走近将卷轴递给羽族隐者,隐者打开仔细读了读,确认这是他亲手交给这群年轻人的卷轴。他来回踱步,低头沉思许久。
王云:“前辈有什么头绪吗?”
羽族隐者:“以我的修为,任何人只要在距我房屋百米之内都会被我感知到,不会有谁能从我这里窃走它的。”m.xiumb.com
蓝月:“会不会是熟人?”
羽族隐者思索一会儿道:“应该是她,那个妖族女子。当年我刚来这的时候,有一个妖族女子和她的丈夫出现在这附近。她想拜我为师修炼,我教她几招就罢。可她心思不在练功之上,而是爱在我的屋中翻看书籍。直到一天我见到被繁乱的书桌和一封辞谢信,之后她和她的丈夫再也没来过,之后我就把卷轴隐于袖间,携随左右。只有那时候才被我以外的人打开过。”
蓝月:“妖族人?她和她的丈夫?”
羽族隐者:“她的丈夫是羽族人,那羽人每日在对面山坡瞭望等候他的妻子,所以我从未近距离见过他。”说着指向远处的山坡。
蓝月:“羽族人!那他们现在住哪里?还能找寻吗?”
羽族隐者:“让我想想,我记得他们经常从西北方来,那边少有人烟,但南屏山北方有个寨子,或许他们的家就住在南屏山附近。”
赵鸿:“西北方,这怎么找?”
羽族隐者:“那个方向是南柯寨,也许你们可以去那里找找看。”
蓝月:“只好如此了。已经过去几年,希望那份卷轴还没有遗失。”
羽族隐者:“祝你们好运!”
他们拜访完隐者,沿大路向南柯寨进发,山岭逐渐少去,草丛和树木逐渐增多。
夜晚,这儿的森林寂静无声,也没有荧光、月光照耀大地,漆黑一片,他们行进的速度减缓。
他们看到远处一点灯火,赵鸿:“前面有哨塔,我们去那里借宿一晚。”
他们走向哨塔,哨塔上有一人,见黑夜中有几个人影,大叫:“什么人?不回答就不客气啦!”
赵鸿:“我们是羽族人!”他们走到哨塔下,哨塔上的人飞下来问:“你们是谁?这么晚来这里干嘛?”
赵鸿:“我们是积羽学院的修真者,奉长老之命,前往南柯寨执行任务。”
那人:“原来如此,我是这里的关口守卫,凌翼。”
他们:“很高兴见到你。”
凌翼咧嘴笑:“在这荒僻的山林中,遇到我确实应该感到高兴。”凌翼带他们到自己住的屋舍,凌翼:“这是我住的地方,你们凑合住下吧。看你们这样子还没吃东西吧?我早晨时打了些兔子,一起吃吧。”
他们走到篝火旁围坐下,凌翼将烤好的兔肉分给他们,他们狼吞虎咽吃起来,凌翼一边吃肉一边说笑,好像很久没和人说话了,要说个痛快。
赵鸿看到他们在吃,也想尝尝,可戒备心一向很高的他难以下口。蓝月看着他,将肉塞进嘴里,向他证明这肉是没问题的,并说:“我们都为你尝过了,没问题的。”赵鸿这时才拿起肉吃。
凌翼:“这里是白岭和南屏山的交界处,过了这道关卡就会遇到很多危险的怪物了。”
蓝月:“从这里到南柯寨还要多久?”
凌翼:“路途熟悉的话五六日,像你们这样没去过的大概要花个十日左右。”
蓝月:“这里就你一个人驻守吗?”
凌翼:“还有两人,只是前些日子去护送路过的粮队了,还没回来。这阵子事儿真多啊,我倒希望能像影魅族的人一样可以分身,帮自己做一些事。”
蓝月:“哈哈很可惜你不是影魅族的人,不过若你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帮你一些忙。”
凌翼:“那真是谢谢你们了。现在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
他们回到屋里,蓝月好奇的问:“赵鸿哥,你为啥不反对?”
赵鸿:“你们现在干啥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阻拦?再加上我们已无多少口粮,帮凌翼忙,要点粮食,何乐不为?”
王云:“看来赵鸿哥开窍了!哈哈”
赵鸿:“我一直开着窍呢!”
熄灭灯火,除秋汀睡床外,其他人席地睡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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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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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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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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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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