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张富贵点点头。
“那你喜欢姐吗?”
“这……”张富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老实说了,“喜欢。”
玫瑰笑了,“姐也喜欢你,今天姐就姐自己交给你,你看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姐,你不怕对不起来你男人还有你孩子吗?”
“就一次而已,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不会知道的。”
“可是,你还是对不起他们了呀!”
“我不管那么多,姐就是喜欢你,姐就要拥有你一次就满足了。”
“玫瑰姐,你真的喝多了,我不会趁人之危,如果你清醒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我可以和你……,但现在你醉了,我不想让你后悔。”
“姐没醉,姐脑子清醒着呢?要不然你伸几根手指,姐数给你看。”
“好。”说着,张富贵伸出了三个手指,“这是几指。”
玫瑰娇笑了一下,“这还用问,三根。”
“哦,再来”张富贵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你看,现在是几根?
玫瑰微微一笑,“这还用说,两根呗。”
“玫瑰姐,你错了,这明明是个八字,难道你不认识,你真的醉了,好了,玫瑰姐,我真的该走了。”张富贵实不忍心,糟蹋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想破坏这么美好的感觉。
说着,张富贵转身就走。
“等一下,”玫瑰叫道。
张富贵停住了脚步,身后传来玫瑰的抽泣声,他惊讶地回过声来,只见玫瑰果然在抽泣,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张富贵懵了,刚刚还好好地,怎么就哭了呢?
他走了回来,玫瑰一边低泣一边说,“你行啊,你有智谋,深藏不露,高深莫测,可是你把这智谋用来对付我了,明明你伸出的是两根手指,你也问我是几根手指,我说两根不对吗?你又没问我那两根是代表什么数字,你阴我。”
“这……”张富贵说不出话,他确实用了点小聪明。
“我知道了,你是嫌我年纪大,不想碰我,你只喜欢小姑娘,对不对?”玫瑰的泪眼看着她,心仿佛在滴血。
张富贵似乎感受到他伤了她的心,不轻,他有些慌神,“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怎么证明,你如果真心喜欢我,你就做给我看,姐只要一次,姐并不会耽误你的前程,姐也不会拦着你娶老婆,姐只想拥有你一次难道就不可以吗?你还用你的智谋对付我,你没有良心,呜……”
她哭着,身子不停地抖了。
张富贵懵了,没想到,玫瑰竟对他动了真情,人说酒后吐真言,玫瑰今个儿说的定是她的真心话,张富贵心软了,他坐了过去,轻拍她的肩膀,“不是这样的,其实,你在我心中,一直以来是个女神,我不想就这样糟蹋你。”
“是吗?”玫瑰的哭声止住了,抬起泪眼,只见她那如水中月的眼睛,波光粼粼,秋波涌动,张富贵轻拭着她的眼泪,“没错,你真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没有骗你。”
玫瑰娇呼一声,扑进了他怀里,“我不要做女神,女神是供着的,我只要做一次你的女人,一次就够了。”
“可是……可是……,你真的喝多了,我不想趁人之危,谁知道,你酒醒会不会恨我?”
“哦,你是在意这一点?”玫瑰贴紧他胸膛,抬起眼看他。
“没错。”张富贵点了点头。
“你大可放心,我是喝了点酒,但脑子是清醒的,我自己清楚,刚刚我是装的,我只是想接近你,也幸好我喝了点酒,要不然我永远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来吧,根,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要了我吧,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我今生无憾。”
“你也说,趁你还没有改变主意,说明你心里面还没有定数,不,我不……”
张富贵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嘴已经被玫瑰火热的小嘴嘟住了,她的小舌也破门而入深入了他的口腔,张富贵顿时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湿滑和温热,很舒服。
玫瑰如疯了一样,亲吻着他,嘴角不断变换着角度,小手也开始探入了他衣服,摸着他一块坚实的肌肉,内心惊呼不已,如狼似虎的躯体快速升温,渴望与他合为一体。
带着这种渴望,玫瑰的小手如一滑滑的鲶鱼一样往下滑入了他的裤子内,像长了眼睛似地,一下子找到了他那坚挺,她一阵惊喜,渴望他的进入,渴望那种欲死欲仙的充实膨胀感,渴望那种直捣黄龙般的深度冲击,她渴望气吞山河般地吞没它……
想到这些,她的娇躯如浴火般灼热难熬,她不断扭动着她娇柔而火热的身躯,嘴里嗯啊不断,体内是热血沸腾。
张富贵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道德标准中那种谦谦君子,他丹田中那团火焰在干烧着,已然成汹汹之势,需要春风化雨来浇灭。
而能给他灭火之人,正是眼前的尤物——玫瑰,她美得滴水,性感得如艳星,娇柔地如邻家小妹,饥渴地似乎久旱未逢甘露,火热得如干柴遇见了烈火。
那还犹豫什么?张富贵也管不了什么女神了,此时只有一个普通的男人和一个普通的女人,双方都渴望着结为一体,如胶似漆。
还等什么呢,脱吧,张富贵脱着她的衣服,她也脱着他的衣服,现场一片慌乱,当两具滚烫的躯体真空相见时,两人更加亢奋,每个细胞都在急剧膨胀……
可惜,好事往往会有些遗憾,就在玫瑰正要压下去,真正拥有他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关头,两个人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玫瑰如受惊的兔子一下,翻身下来,脸色铁青,“糟了,他爸回来了。”
“什么?”张富贵也大吃一惊,“快穿衣服,还好关了大门,要不然就被人家捉奸在床了。”
两人急匆匆地各自穿上衣服。
一会功夫,就各自穿好了,玫瑰还拿了毛巾慌乱地擦拭着痕迹。
“玫瑰姐,你家有没有后门”张富贵问。
“有,等等,我去门口把门缝挡住,你出这门往右最里面那一间有后门。”
“好。”
玫瑰慌慌张张地,整了整衣服,到门口,用身子挡住那门缝往外一瞧,来人不是孩他爸,你道是谁?这人的到来,大出玫瑰的意外。
但不管是谁,得先让张富贵走,她朝在门口观望的张富贵招了招手,示意他赶快走。
张富贵得到她的信号便往右轻跑,找到最里面的那间房进去,打开后门,往四周张望了一会,便跳了出去,张富贵惊魂未定,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险,好险。
外面的人在喊,“玫瑰妹子,开开门。”
而玫瑰正站在门后,她故意,走了回去,又大踏走回来,拉高嗓门说,“谁啊,这是?”
“是我,妹子,开开门。”
“啊哈,”玫瑰故意打起了呵欠,装着睡午觉被吵醒的样子,“你是谁?吵着我的午觉了。”
“是我,赵书记,开开门。”
玫瑰当然知道是他,不过,这老小子,一向色眯眯地盯着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于是她并不急于开门,而是问,“哦,是赵书记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大中午的。”
“我找你有事商量,你开开门。”
“你就在这说吧!”玫瑰压根就不想让他进来,男人不在家,斌子这老小子搞老家的老婆,整个村都知道,玫瑰岂能放一条色狼进来。m.χIùmЬ.CǒM
“哎呀,这里不方便说,你开门,我跟你细谈。”
玫瑰一惊,怎么办?轰他走嘛,往后在村委会还得见他,说不定在工作上还要刁难她,放他进来,估计是引狼入室,得想个辙。
门外的斌子,急了,天又热,他头上冒着汗,“哎呀,我说妹子,你总得开个门,让哥哥我喝口水吧,这么大的太阳,哥哥我是浑身冒汗,可把我热死了。”
“哦,不行啊!赵书记,孩他爸在屋里睡午觉,你别嚷嚷了,把他吵醒了,他要骂你娘了。”
“什么?他回来了?”
“是啊!你不相信,我打开门让你看。”
斌子一想,这他妈来的真不是时候,怎么回事?今天才周四,又不是周末,那四眼仔怎么回来了,他压低了嗓门,“不对吧,今天又不是周末,他怎么会回来?”
“谁说不是周末就不能回来了,没课就不可以回家歇歇吗?”
“哦”斌子心里直骂葛正远他娘,你个四眼仔,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其实玫瑰心里也在骂他,你个胖冬瓜,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本来想真正拥有张富贵一次就罢手,可是这次她并没有真正得到他,正处风口浪尖,大好的春霄竟被这胖冬瓜给糟蹋了,玫瑰恨死了这个斌子,恨得牙痒痒,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与张富贵来一次彻底的亲密,她很期待同时对门前的斌子甚是厌恶,“赵书记,有什么急事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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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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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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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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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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