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贵说的这两个人名里都没用林聪。但是林聪知道,冯永贵说的这两个人都是村委会的成员。包括王老蔫也是如此。
现在林聪倒是想起来了,现在村委会的几个人中,似乎还真的没有一个能与冯永贵做对的。而原来的村委会主任郝德顺是唯一能与冯永贵偶尔“做对”一下的人。
而郝德顺是靠许婷的二姨夫郭乡长才当了村长的。
孙干事冷冷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先这样吧!”说完还没等冯永贵说些客气的话,孙干事便按下了手机的挂机键。
孙干事躺在林聪的怀里相对无声,就连林聪把手顺着她的衣领插到胸口,她也没有反应。
过了一会,孙干事把林聪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抽了出来。站起身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来,走到林聪面前,“把这个手机送给冯永贵。让他把你的名字报上来。”
林聪看看孙干事手里装手机的盒子,没有伸手。
“拿去吧!也是别人给的。”说完孙干事把手机盒放到茶几上往林聪面前一推,“本来打算给自己家爷们的。现在你要用,你先拿去。”
“不用,我可以自己买。这个还是留个姐夫用。”林聪说完把手机推了回去。琇書網
“这么好心的给你姐夫留着?”孙干事一撇嘴,眼睛一眯接着说道:“你咋不把姐姐我给你姐夫留着呢?”
“啊!”林聪一愣,在林聪的记忆里是孙干事主动的啊!
接着孙干事一伸手在林聪的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你把我给睡了,然后才想起你姐夫。睡我之前你咋不想着你姐夫呢?”说完又狠狠的掐了一下。
林聪眉头一皱,心道“跟娘们真的没有道理可讲。”
于是,一伸手把手机盒拿了过来,甩手直接扔到的皮包里。
“咋了?不给你姐夫留着了?”孙干事假装恼怒的撇着眼睛看林聪。
林聪一笑,“姐的身子都被我偷来了。手机也就不用留给姐夫了。”说完,在孙干事的假意挣扎下,脱光了她的衣服。
林聪扔下孙干事一个人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哼哼着。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到村里。
林聪刚停好车,就收到孙干事发过来的短信。“小犊子,你哪有这么好的体力?是不是天天吃牛肉?”
林聪笑笑,回道:“改天我给姐夫带点人参,用它来炖甲鱼最补爷们的身子。”
林聪走进办公室,打开许婷椅子背后的柜子,看了看。
许婷赶紧扭着身子给林聪让开一点位置。见林聪眼睁睁的看着柜子里的酒,“在犹豫?”
林聪撇着嘴摇摇头,伸手拿出一瓶“二锅头”。
“你要去冯永贵那吧?”许婷一把抓住林聪拿二锅头的手,见林聪点点头。许婷抢过林聪手里拿的酒,一扭屁股,转过身来换了瓶“西凤”。“这个时候不能小气。”
“我是小气吗?”林聪皱着眉看着许婷。
许婷一扭脸,没理林聪的问题。
林聪悻悻的接着说道:“我是没瞧得起他。给他那种人喝水我都心疼。”
“要心疼以后再心疼,今天可不行。”说完把酒瓶往林聪怀里一塞,把林聪推了出去。
林聪把酒瓶和手机往棉大衣里一卷,就朝村部走去。
支书冯永贵并没有在村部。据妇女主任说,冯永贵是去了王老蔫家谈工作。
当妇女主任说到“谈工作”三个字的时候,那表情……明显的暧昧起来。
林聪心里笑笑,但脸上依然平静。向妇女主任道别了,就走了出来。
出门后,把皮包翻出来,看看里面的相机,林聪偷偷的笑了起来
他将酒和手机放到皮包里,从皮包里拿出相机放到军大衣的口袋里,朝王老蔫家里走去。
穿过王老蔫家的院子,一直走到房门前。隔着窗子,林聪看见王老蔫正从暖壶里给自己的杯子倒水。林聪刚要拉门把手……。
这时林聪发现,从房子西边没有扫雪的地方,那厚厚的白雪上面有两排脚印“绵延”到房后。
林聪放下开门的手,看着此时正坐在炕边看电视的王老蔫。他一弯腰,从王老蔫家的窗子底下,向那排脚印走过去。
因为林聪发现那两排脚印是两个人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两排脚印是往房后去的,而且是没有回来的脚印。
这说明这两个人很有可能……还在房后。
现在还没到寒假是时候,王老蔫家的孩子还在外面上学。王老蔫的二老也都过世。那么这两个脚印中有一个肯定是王老蔫的娘们,那么另一个是……冯永贵?
林聪翘着脚后跟,踩在那对比较大的脚印上,以避免自己落脚的时候发出压雪的“吱嘎”声。
林聪顺着脚印翘着脚,绕过王老蔫的房子,看着这两排脚印向远处的苞米杆垛延伸过去。
这两对脚印只到苞米杆垛子后面。
林聪笑了笑,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林聪所在的省是个农业大省,全省的农作物都以苞米为主。所以每家每户都有一到两个比房子都大的苞米杆垛子。这些苞米杆可以用来喂马喂牛或烧火做饭用。
但是每家的苞米杆都太多了,堆在房后占地方。留着没大用,扔了又可惜。
然而,这些苞米垛倒是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少男少女在躲避父母和小情人谈情说爱的时候会“藏”在这里。但这仅仅是限于春夏秋三季。
现在可是冬季,白雪皑皑的冬季。
下雪的冬季,气温都要在零下十几二十多度。即便是现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天气,气温也要在零下十多度左右。
林聪想着在这样的寒冷的冬季里,两个人光着屁股……,当然在零下十几二十多度的地方,也仅仅是敢屁股光着,其他地方还是都得罩在棉衣里防寒,嘿嘿。
即便是屁股露着外面的时间也不可能太长。
林聪脑袋里想着这二人在苞米杆垛子里的情景,不由得用力咬咬牙才能憋住笑。
当林聪拿着相机,蹑手捏脚的绕到苞米杆垛子后面的时候,看见……,林聪一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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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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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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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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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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