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吓的浑身一抖,。
“谁啊?”李师傅一翻身,赶忙一提裤子将家伙收起来。
这时,李师傅才抬起头来,就见远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拿着一把斧子,气势汹汹的跑着过来。
“糟糕。”李师傅心里道了一声“不好。肯定是这狐狸精的爷们找过来了。这可怎么办?”
李师傅左右看了下,往哪里跑都来不及了。他一回头就看见自己的挖掘机。赶忙两步跳上挖掘机,接着回手将驾驶室的门在里面给反锁上。
眼见着挖掘机外的那个拿斧子的男人越来越近了,李师傅的心在颤抖着,比刚刚在狐狸精身上的时候更加的颤抖。
李师傅在挖掘机的驾驶室内的封闭空间内,试图寻找着安全感。
李师傅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仪表盘,接着想起腰里皮带上挂的启动钥匙。他摘下钥匙,用哆里哆嗦的手打开钥匙门,随着身后的柴油机“轰隆”一声,李师傅的心算是稍稍能安稳些。
发动了挖掘机,他想开挖掘机逃跑。可是这时他看见自己的坐垫子还放在挖掘机旁边的地上,那狐狸精的身子还趴在那上面呢。他这会就只能坐在坐在坐垫下的钢管架上驾驶了。
而坐垫上的狐狸精已经拽下裙子,撇着腿斜坐在坐垫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啊?你哭个屁啊?你个狐狸精,还不是你勾引我的?”李师傅心里骂了一句。
挖掘机属于工程机械,跑的并不快,李师傅也就是想着能跑到一个人多的地方,如果有人看见自己被追杀,被救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李师傅顺着河道开着挖掘机一路“狂奔”着。后面的那个男人拿着斧子在挖掘机的后面到处乱砍着。嘴里还不住的大喊:“你给我站住!不然我就砍死你!”
“呵呵。”李师傅坐在颠簸挖掘机驾驶室内,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还在挥舞斧头的人,嘴里笑着。这会他的心里算是安稳了,“好像你的斧子比我的挖掘机硬似得。砍吧!有砍死我的本事你就砍吧!”
可就在这时,李师傅又一回头,挖掘机后面有一团黑雾在到处甩动。“糟糕,我要死在这了。”
而那挥舞斧子的人,也不知手中的斧子扔到哪里去了,他一边躲避着到处乱喷的黑色油雾,一边跟着慢慢减速下来的挖掘机。
“完了。”李师傅重新试了几次踩离合、挂前进挡。一点用都没有。
很显然,后面那人用斧子将履带驱动用的液压马达的油管给砍断了。那油管是铜的,一个成年人用斧子全力砍,的确是可以将这铜油管砍断。
“等死吧!”李师傅瞪着绝望的眼睛,坐在驾驶室里看着跳上挖掘机的那个人,此时他沸腾的心,如同被放到了冰桶里一样。
挖掘机下的这个人,满手都是黑油。有黑油的润滑,让他手中的斧子脱手而出,不知道手中飞到哪里去了,只是不住的拍打着驾驶室的有机玻璃窗。
玻璃窗外是一张狰狞的脸,玻璃窗上到处都是黑手印。
“你给我出来,你干了我老婆,我要杀了你。”外面那人大喊着。
“不是我强奸她,是她勾引我的。”李师傅用颤抖的嗓音解释,他明知道这样的说法对方是根本不可能相信的。
“莫非我遇到了碰瓷仙人跳?”李师傅心里合计道。“可是通常的碰瓷和仙人跳都不会让我真干啊!可自己刚刚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干了一回。”
外面那人的拍打喊叫声,逐渐的吸引了附近的村民。村民口口相传,终于将这消息传递给了林聪耳朵里。
林聪和豪哥坐在村部的办公室内,听着李师傅如同讲故事般的,讲述着他和狐狸精这段让人有些不可思议故事。
李师傅说完后,办公室内雅雀无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张着惊呆的大嘴。就连豪哥都有些不相信,可是又不能不信。
“你说那女人勾引你?”豪哥一脸的不可思议。“李哥,如果说你是单身帅哥,可能会有个寡妇来找你,因为你人好。这我知道。可是你刚刚到这,就有一个有爷们的娘们勾引你,你让我怎么相信?”豪哥说完两手一摊看看林聪。
林聪朝李师傅点点头。
接着豪哥又看着李聪和村干部说道:“李师傅在我这里都七八年了,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的。之前也来过村里修路,可是之前都没有发生半点绯闻。现在说他强奸女人?我也不信啊!”豪哥说着转头看着自己带来的这一帮工程队的师傅。
这些工程队的师傅也全都点点头,不住说“是,老李就不是那样的人。”。
“你这是跟没说一样啊!”林聪一撇嘴,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这时,办公室的门一响,从外面进来两个穿警服的人。
“哎呦,警察同志,可把你给盼来了。”支书冯永贵一看是警察来了,赶紧堆起笑脸伸出双手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一个老警察说话很简练。
支书冯永贵当着大家伙的面,将李师傅所说的大致上说了一遍。警察看着李师傅坐在一边不住的点头。
“支书说的不对,不是我家娘们勾引他,是他强奸。”丁木匠坐在旁边,肩膀上放着其他两个村民的手,生怕他跳起来干点什么意外的事。
“那什么……那个女的呢?让那个女的说说。”老警察问道。
“来了,来了!”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柴可盈在门外推了一把丁木匠老婆,把她给推了进来后,柴可盈也跟了进来。
柴可盈进来后,朝林聪一挤眼睛,“检查过了,她啥事都没有。”
老警察抬头看了一眼穿白大褂的柴可盈,知道他是医务工作者,随即转头对丁木匠老婆说:“你先坐下,既然没事,就说说经过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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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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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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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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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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