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
慌乱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回响着,一位少妇跑了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从她多次频频回首的神情里,可以看出极度的恐惧。
后面有人正在追她,她再次回头,脸上浮现出更加惊恐的神情,加快了脚步。
仔细一听,可以听到有另一个脚步声。
明确而冷静的脚声切切地追着逃跑的少妇,而且正步步的逼近中。
她一边回头注意后面一边踉踉跄跄地跑着。
因为长时间的奔跑,而疲惫不堪,脚步开始变乱,双脚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了。
这一瞬间,少妇不知被什麽东西绊到了,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啊!”
少妇惊叫出声。
为了要找到能支撑身体的东西,她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却一无所获。
少妇脚下踩了个空,没三两步便跌倒在地了。
她想要立刻站起身来,但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后面追她的人赶上了。
少妇回头一看,脸部表神绝望地扭曲着。
男人粗大的手捉住了少妇的肩头。
少妇被压倒在地。
“不要!”
少妇痛苦地发出惨叫。
她的短裙被撕开,黑暗中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男人的手粗暴地压住少妇并扯下衬衫。
粉红色的胸罩露了出来,胸罩上的蕾丝花边因扭曲而卷起,在变形的罩杯边缘露出了淡粉红色的小葡萄。
男人的手一把抓住她饱满的胸部,加以搓揉。
少妇的脸因这粗暴的爱抚而痛苦地扭曲。
男人问也不问,粗暴地用手指捏住小小的乳尖用力的扭转。
“好痛!”
少妇皱着眉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Χiυmъ.cοΜ
“不要,不要!谁、谁来……救我!”少妇绝望地呼喊。
没有人回应,黑暗将少妇和男人完全包围住,隔绝了外界所有的东西。
少妇一边痛苦地想避开男人身体的压迫,一边拼命的摇头,但她的力量还不及男人,男人将少妇的双脚用力拉开。
“不要!不要!住手,求求你!住手!”少妇发出了害怕的惨叫声并疯狂地摇着头,
然而,少妇的反抗一点也没有用。
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压倒了,可能觉得隔着布玩弄一点也不刺激,于是把手直接伸到了少妇的内衣里。
小小的内衣一下子就被扯下来了!
“不要……不要……住手……救……救命啊……”少妇悲痛的叫声没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
张建明打了一个激灵,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猛一抽身,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掉到客厅的地板上。
他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再次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这是怎样的一个梦呢?苏菲是不是出事了?”回想起梦中的情景,想起那个少妇无助的样子,绝望的表情,张建明自言自语道:“不行,我得跟苏菲去一个电话!”
于是,他急忙拿起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按下开机键,再次开机,调出苏菲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对方才将电话接起来。
“救……救我……”手机里传来了苏菲苏菲有气无力的声音。
“啊!”张建明心一紧,惊呼一声,急切地问:“苏菲,你在哪里?”
“我……我在郊外的一个废旧汽修厂……”苏菲断断续续地说完之后,顿觉一阵虚脱,再次昏厥了过去。
无论张建明如何叫喊,电话里始终没有声音。
张建明知道苏菲出事了,一时不知道她的死活,情急之下,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
苏菲躺在郊外那个废旧汽车厂冰冷的地板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与伯父通完电话后,就昏了过去。
她仿佛看见了一条伸向天国之路,路上密密麻麻地点缀着零星的灯光,尽管灯光有写微弱,她还是看见了天国之门正逐渐向自己敞开。
突然,她看见了死去的父亲,改嫁后远在他乡的母亲,看见了刚刚出国的丈夫,故意躲着自己的伯父。
苏菲正是因为父亲去世,母亲耐不住寂寞,抛下她跟一个男人跑了,自己嫁给了杨文彬之后,才对伯父有着特殊的情感。
她始终闹不明白,今天中午自己去给丈夫送护照的时候,伯父答应在家里等她,为什么会不辞而别。
这时候,她看见父亲频频回头在向自己招手微笑,急忙向父亲跑去,然而父亲却不见了,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息。
天国离她越来越近,她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解脱,于是会心地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
警察在接到张建明的报警电话后,按照他提供的方位很快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苏菲,并将她送往市人民医院进行抢救。
张建明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后,急匆匆地赶到市人民医院急救中心时,苏菲刚刚做完手术。
医生告诉张建明说:“受害者因下身破裂,出了大量的血,幸好及时被警察送到医院急救,如果再稍稍晚了一步,就会有生命危险,受害者现处于昏迷状态,需要休息,家属必须二十四小时照顾她……”
随后,医生让张建明前去缴纳了5000元钱的住院押金,按照张建明的请求,让医护人员用推车将苏菲送到了住院部的一间单人病房。
一名警察向张建明询问了一些情况,但见张建明一问三不知,昏迷不醒的苏菲又躺在病床上打吊针,便向他告辞。
准备等受害者醒来之后,明天一早再过来,亲自向她询问情况,录口供,并对这起“强暴案”进行立案侦查。
……
终于,苏菲的鼻息间嗅到了一股苏打水的气味。
她睁开眼睛了。
白茫茫的一片,灯光有点刺眼,她动了一下,感觉下身有些疼痛,自己的身子很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里是医院,苏菲发觉自己躺在一间高级病房的病床上。
她的脑筋开始运转起来,最先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是自己在总经理高飞的办公室里被他轻薄的时候,李小娟突然敲门进来。
在她受到惊吓,感到无地自容的情况下,离开公司办公室下楼,准备搭乘出租车回家时,被几个男人挟持到郊外的一个废弃修理厂里。
她被那几个男人多次轮奸之后,感到全身虚脱,身子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昏厥过去,最后被他们抛弃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终于,她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便什么也记不清了。
……
</body></html>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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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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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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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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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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