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布受伤,胡轸战死,但是并不表示虎牢会轻易易手。
作为洛阳东部唯一的屏障,自有道理。这就是坚固,坚不可摧。
一连三天,十一路诸候轮渡派兵冲击这座巍峨的雄关,每天都要丢下二、三千雄壮的士兵尸体,然后同出一辙的灰溜溜的收兵回营,然后面对袁绍越来越难看的屁股脸。
为什么只有十一路?因为曹操的“精兵”要留着保护尊贵的盟主大人,而盟主大人自己的精兵更不会出现在这种明显是送死的战斗中。
连一向着急的要攻进洛阳,解救年幼的献帝的曹操,也沉默了。
有时,他想建议让侧翼的孙坚部再出阳人,偷袭洛阳,虽然可能性不多,可是至少可以牵制一下虎牢这面不断的援军。
董卓向虎牢派的可不是自己的嫡系部队,都是当时从何进手里接受的洛阳驻军和禁军,自己的嫡系部队很少,而且是作为督战队用。
他一向不怎么相信外人,就算是吕布。而且他发现吕布很讨厌黄莺儿,尽管他肯定吕布知道自己很宠她,但是这只小自己十几岁的儿子依然敢当着他的面给黄莺儿脸色看。
哼,还是这么看重他那个二弟?老子就抢了他的女人,怎么啦?天下什么不是我的?皇帝也是我的!
盟军大营中,上座里一脸期待的袁绍正在询问底下十几路“猪猴”,每当他问到有何策可破虎牢时,就特别同意这两个字应该就这样写。
底下没张杨在,今天轮到他去虎牢前“值班”。
丁原死后,张杨就成为并州理所当然的主人。
见底下人都一付唯唯诺诺,低着头生怕自己被袁绍点名的样子,袁绍恨不得一个个大耳光抡了搧过去。
张锋作为袁绍的临时保镖,站在袁绍身后,而黄忠又站在张锋身后,因为他是家将,不受盟猪大人号令,只有把张锋带在身边,这样才能让这个天下侧目的猛将保护自己。wWW.ΧìǔΜЬ.CǒΜ
“禀盟主,其实昨夜我家主公偶思一策,又恐冒失,故而……”张锋见都没人作声,于是小声在袁绍身边说道。
我日哦,好厚的耳屎!真恶心。张锋发誓再也不在男人耳边说悄悄话了。
可是这并妨碍袁绍和下首最近的一些人听清这句话,他一脸惊喜的说道:“孟德,有何良策但讲无妨!”
下首的曹操一脸无辜,我哪有说过什么良策了?知机你害我……
从人的目光唰的一下从曹操脸上又移到故作玄虚的张锋脸上,这下不用缩着脑袋了。
“咳,主公的意思是这样的,那吕奉先,原本就是锋之义兄……”
“哦!”众人一阵大哗,好多人脸上看着张锋的时候流露出的意思就是:“你不老实!”
“盟主放心,国家大义前,什么都不重要。现在吕布与我,只是对手而已。”
袁绍原本站起来去摸身上那两柄好看的金灿灿的剑,听了这话又坐下了。
就是嘛,那两柄明摆着只能好看,谁都知道金子做的剑只能吓唬人,砍起人来还没有削得锋利的竹子好使。
再说那可以让吕布逃命的黄忠离自己只有两步,拔剑能有用吗?
“虽这虎牢易守难攻,但是打仗非用力,亦用智。”
说了半天,还没说到点子上。底下众人有一阵小声的骚动,急性子的袁术站起来叫道:“知机,速速道来,切莫卖关子,让吾等心焦。”
众人一阵点头。
“锋只需将数张写着:‘奉先兄尊启,不日兄佯撤之时,弟将兵攻关,里外合应,大事可成。’的字条射入关中,不愁关上不乱。”
座下的孔融忍不住跳出来说道:“此等拙计,怕是连盟主也不信,哪有细作明目张胆把这等消息射入关去?那不是众人皆知?”
言下之意就是说你这笨计连袁绍这猪都骗不过,怎么去让关上的人相信?
袁绍对孔融怒目而视,一张国字脸涨得象猪肝色。
孔融这才发现自己口误,忙惊慌的解释道:“盟主勿怒,某实是口误。”
“哼!”袁绍余怒未并的冷冷一哼,让孔融深身一颤。
大敌当前,还是算了吧。袁绍深深长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孔北海勿急,待锋言明。之后再射数张字条,内言:不日董太师西迁长安,汝等皆逃生无路也,不若早降盟军,可保无虞。如此大事可定也。”
“知机怎知董贼将西迁长安?”袁绍居然和袁术一齐开口问道,两下一对望,眼中各自己闪过一丝不屑。
张锋暗自好笑,自家兄弟,却搞到这种地步,难怪成不了大事。
“众位社稷肱股在此,董贼能不心惊?加上盟主深谋远虑,这虎牢虽坚,破之如摧枯拉朽。凡贼者必胆小,如何不为自己留条后路?洛阳三面环敌,且长安深城高郭,吾料董贼必会西逃!”
“且关上士兵见吕布回去养伤,必以为纸上所言是真,军心一乱,这虎牢还不是盟主囊中物?探手可得?”
“好一个知机,果不负‘知机’之名也!”袁绍被拍了马屁后脸色又变了,不过这次是通红,估计是被煮过又没吃“芬必得”。
“如此好计,孟德何不早早献出,必计一大功也!”袁绍兴奋得象是打了针一样手舞足蹈。、“此事就交于孟德去交,传令下去,大小三军休整,叫张杨那厮回来喝酒,别去送死了。”
一片歌功颂德的阿谄声中,众人开怀而笑,跟刚才的愁云惨雾形成鲜明对比。
曹操心里雪亮,这小子是怕自己怪他事先不说,故意说是自己想出来了,这样一说,又可以不用赏功劳了,好油滑的小子。
跟聪明人不用多说,看着身后嘻嘻哈哈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张锋,曹操无奈的摇了摇头,下了决心,死也要这小子当我女婿,要不万一将来这么明事的家伙跑去别人那里就亏大了。这一来,就省了两次封赏啊。
封是不用想的,他封自己还差不多,赏?
曹操摸摸瘪瘪的腰中,叹了口气,自己如果这仗不打赢,然后从袁绍那里分点东西,就要去占山为王打劫去了。
是嫁节儿还是葳儿呢?节儿跟张锋年岁差不多,可是长得有点象自己……不好意思拿出手啊,葳儿才九岁,张锋能够咬牙等那么久吗?要不先订个亲吧?
回头问问张锋去,那妻到底是哪家的女儿?不管怎么样,这女婿他是当定了,做小就做小吧,反正现在他比自己官大!
曹操柏拉图式的安慰自己。
关上很快有了动静。
对于再坚固的堡垒来说,从内部还是可以轻易的攻破,与其说是内部,不如说是人心。
人心是一种微妙的东西,当有向心力的时候,三个人可以打走一只老虎;当人心不稳的时候,一个屯的士兵可以被一只发情的牯牛追着跑。
现在关上就是这样。
到处都传说吕布是张锋是拜把子兄弟,说吕布是在虎牢前故意放水,然后杀死了主将胡轸,自己装着受伤闭门不出。
中国人特有的添油加醋的本事,到了最后就变成,吕布为了和张锋结拜,故意把张锋灌醉了,然后把自己老婆给他睡了一夜,张锋醒来后觉得不好意思,这才答应和他结拜云云,说得有枝有叶,仿佛亲见一般的真实可信。
吕布气得肺都炸了,到处派亲兵去查到底是谁散布的流言,可到最后没个所以然来,只有几张用隶写的漂亮字条。
那几个起夜小便的士兵便倒了霉。
又是中国人特有想象力又发挥了用处,夜里没事的时候营中的士兵又在相互流传,“看吧,吕将军果然有问题,杀人灭口了。还有,你们没发现吗?这几天关下都没人来演戏了,我看咱们都危险了。”
但是大家都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只要董太师在洛阳安安分分呆着,这就是十成十的谣言!
然而这里发生的一切,每日都有董卓的嫡系部队快马向洛阳报告。不一日,董卓便知道了虎牢关上所有的版本的流言。
这下他也拿不住吕布到底是不是盟军的内应,如果是就太可怕了。
这时他的新贵黄琬岳父建议,何不把吕布调回来,没他在,盟军还能搞什么鬼!
此计果然好,于是吕布无可奈何的带着自己三千并州铁骑回洛阳。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是和张锋串通的流言吗?
于是关上大乱,守关的赵岑,也很干脆的献了关,休养生息的二十余万老爷兵,听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嗷嗷叫着在袁大总统,哦是袁大盟主的淡定指挥下,蜂拥而入。
董卓一听虎牢投降了,而且是黄琬那个建议给弄的,恨不得当时就把黄莺儿给退货了,然后把黄琬那老家伙的脑袋拧下来。
“这可如何是好?没有虎牢,这洛阳城再坚也抵不住二十万人的狂攻啊!”董卓急得象开水里的青蛙,一阵乱跳,身上的肥肉也跟着颤动。
那黄琬刚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会生死攸关,也顾不得什么了,“太师难到忘记了?那虎牢上所获纸条上不是说我们会西迁吗?长安乃大汉西都,又兼有武关、潼关天险,如果真的迁过去……”
董卓再次跳将起来,满身肥肉诉说着此时极其兴奋的心情:“妙计!真是妙计!速速传令下去,将洛阳一干百姓全部迁往长安,等所有的人等转移走,再放火烧了洛阳城。哼,要洛阳,我给你们,可是你们休想从洛阳得到一人一米!”
张锋忘记了,正史中没有李儒这个人,也没有他给董卓献计这事,而他的计,正好阴错阳差的让董卓如历史一般逃往长安。
什么叫惊人的巧合?
他永远不会知道,洛阳毁在一片连天的大火中是他的功劳。
“什么?放火给烧了?”袁绍正yy着没了虎牢,洛阳就是一个处女的内裤一般没了任何遮掩。可是见到大火的孙坚军探子马上给了他一个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打击。
原来指望董卓逃跑后会跟自己留下一个至少有七十万人的大城,还有不计其数不可移动的财富,可是心狠手辣的董卓干脆的一把烧了。
在董卓的血液里,根本就没有天下民生的概念,只有损人利己,极度的损人利己。
袁绍无力的滩倒在盟主的宝座里,这仗还在打什么哦?收兵回去算了,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曹操急急问道:“可有发现陛下?”
孙坚军的探子答道:“某等一干人入城中,一个活人也无,四下皆是残垣断瓦,就连皇陵……”
“皇陵如何?”
“被挖掘一空,四下全是先朝留下的尸首。”
曹操也滩倒了,张锋和曹仁一起扶住他。
“天啊!为何我大汉获此大罪,得遭天谴?”曹操急怒攻心,厉声咆哮道:“董贼,某与尔(注:贱称你)誓不两立,不生啖其肉,当自刎以谢天下!”
帐中众人黯然,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失去理智的曹操挣脱张锋两人的搀扶,手一指袁绍:“吾早劝汝一鼓作气攻洛阳,倘汝听吾言,也许现已高坐于洛阳城中足踏董贼之尸也!汝偏生言休整休整,言士兵疲敝,现在倒好,堂堂大汉之都,化成一片焦土!汝心何安?”
张锋和曹仁忙乱的把盛怒的曹操往帐外拖,生怕袁绍翻脸。
袁绍脸上红一阵白了阵,他还不是后悔?可是堂堂四世三公之后哪能被人指着鼻子骂?哪怕是从小玩到大的曹操也不行。
“汝是忠臣,吾是奸佞!汝便自去追董卓,吾这盟主便由你来做!”
众人分成两边,一边去安慰袁绍,一边去劝慰曹操。
曹操此刻的行为太令张锋震悍了,他只知道曹操的奸诈、多疑,却从没想过曹操早年的梦想只是扶佐汉室,打通当年的丝绸之路,让自己的墓碑上,镌刻着:“故大汉征西将军之墓”。
眼前的曹操,声音嘶哑着咆哮着,两眼中闪着泪花,深深的刺痛着张锋心里那一片软弱的被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血性。
曹操象困兽一般嘶吼着,矮小的身材在张锋眼中如巨人一般高大,额上的青筋鼓得象只肥大的蚯蚓,愤怒的用从张锋那里学来的词汇一如东去江水般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懊悔。骂得上首的袁绍哑口无言,偏生无从辨解。
连孔融,张杨,鲍信都哭了,孔融和张杨还好,文人哭也很厮文,用袖子遮了脸,鲍信哭得最夸张,象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一把一把挥着泪,满脸全是灰。
曹操很男人,张锋不得不承认,虽然以前从来不觉得他有哪里象,又黑又矮,可此刻张锋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自惭形秽。
自己还是自私得多了。
“吾这便去追董卓,是男儿者皆从吾来!”曹操红着眼,振臂一呼。
张锋的热血彻底被点燃了,那声“好”脱口而出。同时应声的还有鲍信、张杨。
也只有他们俩。
其余众人正眼也不敢往这边看,一脸的羞愧。
“竖子不足与谋!”
曹操这句名言,张锋早就听过,从这时开始,他才从一个有着幻想的汉朝义士,彻底告别了自己往日的报负,改头换面走上一条艰辛的枭雄之路。
但是只有亲耳听见这句话,张锋才能理解曹操此时的心境,只有亲身置于这个环境中,他才明白这句话的无奈和沧桑。
才能被曹操一无反顾的行为中,被后者彻底征服。
张锋觉得自己是选对了人。
如果是选袁绍,张锋也许有一天被自己懦弱的血性羞愧得自杀。
洛阳离虎牢并不远,可是董卓早就逃了,留下西门口乱糟糟的辙印,横一条竖一条象是纷乱的车祸现场。满地全是散乱的黍米粒,破布包裹,间或有一两个白发苍苍的尸首倒毙在路边,应该是腿脚不便,被押解着士兵当成累赘所杀。
还可以见到平时锦衣玉食的很难有过体会的情景,比如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子,下身一片血污,白花花的身子刺痛了所有有人性者的心。
曹操的嘴唇都咬破了,血淌了一下巴,胡子也红了。
张锋原来在战黄巾时也见过杀戳,也亲手杀过人,可是今天只是见到一点半星的董卓的所为,他就吐了。
吐得翻江倒海。
“主公,没事吧?”黄忠一脸关切。
又见到一个肚皮被剖开的中年妇人,旁边一小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用鼻子想也知道是什么。
地上连绵的血迹就没断过,刺激着众人的神经。
两条鲜红的血带,就如指路的方向标,是董卓这个恶魔逸去的痕迹。
曹操好象已经如魔幻小说的狂化一般,嘴里不知道低声咆哮些什么,眼睛红红的,头发也乱了。
可是张锋觉得曹操这时很男人,看得都呆了。
虽然他知道前面会遇到徐荣的埋伏,可是没得选择。
他提醒曹操,后者象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知机,所以选择了闭嘴。
如果曹操死在这里,张锋毫不犹豫就会跟他一起死。
我张锋可是个男人。
他自己都快忘记了,原来他只想着赚钱,然后和莲儿和丽儿在大床上嘿咻嘿咻。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心中居然有一种渴望,嗜血和杀戮的渴望。
他吩咐曹洪,去请孙坚派援军,要不徐荣很可能把自己四万人包了饺子。
曹洪犹豫了半晌,很是为难,因为不是曹操的命令。
“你想主公死吗?”张锋用跟曹操一样的眼神瞪曹洪,他就屁都没放一个带人去阳人求援了。
鲍信带了全部人马跟着曹操,还有自己弟弟鲍忠。
张杨是文人,派了卫兹带兵帮曹操。就是在陈留那个出钱帮曹操起兵的,张锋一直都没明白为什么卫兹不跟着曹操呢?
后来想想因为曹操是白身,张杨是并州党委书记,虽然是代理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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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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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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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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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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