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最近心情不错,在朝堂上敢和自己公然叫板的人已经没有了,自从当庭杀了敢和自己咆哮的尚书的丁管,囚了总是和自己做对,还老是说自己是“蛮夫”,“胡人”的张温……那是看在他儿子是一国之相的份上,手里倒有些实权,加上擦屁股的纸都是他儿子造的,要不早就把这老小子给一刀做了。
而新纳的小妾,皮肤那个滑的,乖乖,跟熟鸡蛋似的,唯一的遗憾就是在桌上从来都是不叫也不喊的。至于床上,我董某人从来就没在那上面办事的习惯!什么桌上,椅上,甚至于地上,才有意思嘛。
吕布勿勿闯进来,对着上首正在陶醉着的董卓大礼跪道:“孩儿拜见义父!”
“奉先吾儿快快起来,怎么那张温小儿还不愿归附于本相么?”董卓挤出一付和蔼的笑容,努力挤着肥圆的肚子,伸手做出扶吕布的样子。
奶奶的,这腰带也太紧了,应该再换一条大一点的,数字0一样的肚子,都快被挤成8了。
吕布惭愧的低下头:“孩儿有负义父重托,那张温甚是顽固,一心求死。”
“哦?”董卓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看在他儿子还有点本事,早就成全他了……听说你是张锋的义兄,有没这回事啊?”
吕布吓得冷汗直流,忙再次跪倒在地:“义父容孩儿直禀,张锋确是孩儿义弟,但孩儿对义父忠心,日月可鉴啊!”
董卓就是喜欢这种勇猛的武将匍匐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当下哈哈大笑道:“奉先不必惊慌,为父当然不会怀疑你。再说,这张锋既为你之弟,亦我之子也,有如此本事之子,哈哈,天待我不薄也!”
董卓这里幻想着靠张温能胁迫张锋归附自己,曹操这里把军队一古脑的交给张锋训练,虽然时间太短,但是打下一个好基础,日后总方便得多吧?
“报!”一个士兵飞跑着,直跑进曹操的中军帅帐里,“有一名自称是张将军家将的大汉求见,说带来了几件盔甲,献于主公!”
“快快有请!”曹操听说送给自己的盔甲到了,急急丢下手中的毛笔,那笔在几案上咕溜溜的滚了几圈,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一边的主笔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捡。
难道这黄忠不愿跟随自己么?难道是嫌弃自己无官无职?这又让曹操有点不开心了,想起那道封张锋为侍中,并催促他立即进京上任的圣旨,虽然明知是董卓在搞鬼,感觉上还是有点酸酸的。
一脸肃容的黄忠大步走进帐内,跪下抱拳道:“黄忠见过曹公!”
“汉升快快请起!”
“忠奉我家主公之命,”黄忠看着曹操脸上微有些不豫之色,还是装作没看见的继续说下去,“带来两套连身锁子甲,两套重盔,献于曹公!”
“如此,有劳了。”
等曹操收下盔甲,心情稍好一点,黄忠又道:“忠有一事,告于曹公,请退左右。”
左右的侍卫都看着曹操发话,他想了想,还是挥了挥手,八个带刀侍卫没有任何犹豫,行了一礼默然鱼贯而出。
“曹公!忠有一事需明言,虽我家主公于曹公帐下效力,然主公对某有活子之命的大恩,忠立誓报效,不敢忘也。今忠有子,名叙,虽年幼,然他日成就必在忠之上,求曹公录于门下以代某。”
曹操双目微阖,心中快速作了一番比较,这虎父无犬子,料想这黄叙也不会太差,再说这古人发誓是轻易不敢违背的。何况这黄忠虽然只是张锋的家将,但张锋是我的手下,叫他做什么,他不是一样要黄忠去办?跟效力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想开了心情也好多了,笑着对着黄忠说道:“汉升多心了,曹某也非不明理之人,便如汝之言!实令郎已由知机推荐于某帐下也。”
黄忠再拱手道:“如此最好,谢曹公深明大义。”
曹操这里的心结便彻底的没了。
年关将至,本来史上九月应该死去的张角不知为什么硬是拖到现在才病死,讽刺的是,他一生用“符水”活人无数,自己却因病死去。
而几乎就在张角死时的前后一个月里,长社、宛城、广宗分别有一个大的战役,官军获得全胜,张角的两个弟弟张梁、张宝,分别死在卢植和皇甫嵩手里。此后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只剩下一些比如彭脱、波才等渠帅在各自为战,离覆灭已经不远。
天下似乎在外患没有之后又开始进入一种内部斗争的状态,董卓在洛阳立住脚的时间越长,也越厉害的倒行逆施。而一个令张锋早已想到又不愿面对的噩耗传来——张温在狱中不堪董卓的暴行,又不愿被胁迫做令张锋归降的工具,与夫人王氏双双自尽而死。
这对虽然不是亲生,却对自己百般溺爱的慈爱父母终究还是跟史实上的遭遇差不多,只不过被杀变成了自尽。张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告诉自己,自己的实际年龄已经很大了,做事必须要分清轻重缓急。
遇是强迫,反抗也越大,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更是这样。张锋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暴躁易怒了,动不动就对做错的事的士兵又打又骂,连跟自己除黄、文二将外最亲近的曹洪也是离得自己远远的,生怕受了池鱼之殃。
董卓,你想怎么死?老子跟你的仇结大发了!点天灯?灌水银?全身涂满蜂蜜丢在蚂蚁窝里?好象都不够残忍。
张锋心里想着,又忍不住把气撒到手下这群可怜的义军士兵身上:“动作都跟老子快一点!谁他妈跑不完这五十里路的,老子扒了他的皮卷了大葱蘸酱吃!”
早就被张锋平时严格的训练风格弄得狼狈不堪的义军士兵听了更是毛骨悚然,这疯子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不过……那什么皮蘸酱,好吃吗?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张锋的训练近乎于拼命,如果是一般的行军,五十里倒不会有这么多人跑不动,只不过张锋的训练跟其他人不一样,士兵们身上还绑着一卷竹简,腿上也还各绑着半卷竹简,本来这种方向对提高耐力,对战时军队的机动力是大有好处,只不过张锋现在心情烦燥,哪会跟士兵们解释这个?服从就是了!
士兵们操着天南地北的方言,多角度多方面深层次的问候了张锋和他业也不在人世的亲人,哀求上天突然会掉一个石头或是降一道雷霹死这个疯子,这哪是人啊?简直就是鬼!夜叉,山魃!
骂也骂累了,嘴也说干了,士兵还是得无奈的接受现实,不得不负着身上那两卷沉重的竹简一步一瘸往前跑。
马个的,现在不是有纸么?谁他妈这么贱,还留着这么多竹简?
以至于后来张锋训练过的士兵都有一个习惯,遇到竹林就直接放火给烧了,属于一种精神极度压抑的后遗症。
不过曹操这里却是对张锋的疯狂非常赞赏,士兵们明显精气神好了许多,不象刚募集时那种明显就是农民刚放下锄头的土劲。眼神里有了刚毅,听命令时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不会再搞不清楚什么号角声是前进的命令,不会分不清楚后退诱敌和撤退的区别。一队队一列列的士兵就算打散了阵形也能很快形成对列,这种变化连其他将领冒着会被张锋打骂的危险跟在他屁股后面学经验……
张锋带给他们的震撼太多了,小小年纪懂得的事简直就不是一个人可以知道的,如果有人说这世上有一个人可以空手杀去洛阳城,然后把董卓当着他军队的面鸡奸,那么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把张锋的名字大声的,带着十二分的底气喊出来。
从此开始,疯将军的名号正式在曹军中传开。
公元一九零年,曹操发矫诏讨董,响应的共有十三路人马,其中就数曹军是唯一的一支义军。
曹操自带着陈留的人马去酸枣和其他十二路人马会合,张锋则一人回到濮阳,除必要的人手守城外,其他人马全带去打董卓去。
好几个月没见了两女,不知有没有想着自己?张锋前脚刚踏进张府,两女早早得知张锋就要回来的消息,如两只翩翩蝴蝶一样投入张锋的怀里。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张锋一手搂着一个,也不顾身后的近卫还好奇的探着脑袋看,把留了几个月的胡子,对着两女娇嫩的粉脸上就是一通乱扎。
“咦,莲儿的臀部好象又圆了些,难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丽儿代我经常捏吗?”张锋嘿嘿笑着,他每当有自己女人在的时候,才会觉得放松,觉得自在,才会敢无拘无束。
莲儿的脸,红得象绸布一般,甚至好象有一些肉眼可见的蒸气在升腾:“公子——小声些,还有别人在呢?”
张锋脸故作的一板:“有人在?谁敢在?”然后朝后面大声吼一句:“有人在吗?”
那五十骑兵整齐的大声回答:“没人在!”睁着眼说白话的本事已经被张锋训练出来了。
张锋满意的嗯了一声,怀里夹着两只小鸡似的一路把两女挟回内房,左右脚各一踢,啪啪两声把门关了个严实。
“嗯”,两女被张锋粗暴的往榻上一丢,虽然铺着厚厚的毡子,但她们知道,如果这个时候配合的哼上一声,张锋会很开心。
果然张锋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俯身,各自香了个嘴,然后坐在两女中间,把她们搂在自己大腿上坐了。这几月的训练,连张锋自己都受益非浅,自己两条大腿的肌肉已经硬得象铁了,现在又加上一条。
“本公子我马上要去找董卓了,回来就娶你们。不过,只能给你们个妾的名份了,”张锋知道就算只是妾,这两个小女儿还是一定会很高兴,可是自己心里,却总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把一门心思死死系在他一人身上这份情。
“能成为公子的妾,”温婉的莲儿眼里亮晶晶的,氲氤濛濛,连一向活泼的丽儿眼中也是雾气淡淡的,“是奴婢最大的福气。本来我也只指望着能一辈子侍候着公子,能不被赶走,就很满足了。自从家父蒙冤而死,奴婢就没指望着还会过上这种神仙一般的生活,有公子宠着,便……便……”莲儿素手纤纤,掏出一方秀帕将眼泪拭了拭,“公子待奴婢厚恩,奴婢愿意为公子去死。现在居然还有荣幸成为公子之妾,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又会计较什么名份呢?”
“又说傻话,”张锋爱怜的吻去两女眼角带着淡淡咸味的泪水,“说过多少次了,叫我‘相公’‘官人’‘良人’‘死鬼’或‘老公’,不准自称‘奴婢’,要说我或者老婆或拙荆或内子或堂客。”
莲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带着泪花的眼角笑起来弯弯的,很好看。
“又说胡话了,哪有这么自己称呼自己的。”ωωω.χΙυΜЬ.Cǒm
张锋将头伸进莲儿的脖颈间,贪婪着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然处女体香。莲儿当着丽儿的面,更是不好意思,又不想推开他,拂了他的面子,只好任他放肆的扒在自己胸前,整个单薄的身子向后仰,悠长白晰的颈部如天鹅一般扬起,双手放在身后,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
“本公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们不知道吗?世人都称我是疯子。疯子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的?我没有正妻,就偏偏要先娶妾!让那些假道学嚼舌根子去,看能不能让我少一根腿毛!你们是我的人,等着我回来哦!”
张锋把两手伸到莲儿身后去,轻轻的抓住那两只细长的胳膊一拉,失去平衡的莲儿惊叫着躺在榻上,张锋的热吻立即跟上,热的象是要陷进那一点小小的樱桃般的红唇中,只听得室内低不可闻的咻咻鼻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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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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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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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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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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