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一头捕到猎物的雄狮,下一秒似乎就会将她拆吃入腹般可怕。
她反抗不了这个男人的霸道强势!
阮小沫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知是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恐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的身体几乎热得要出汗……
就在男人进攻她紧闭的唇齿间的时候,眼泪近乎绝望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阮小沫恨恨地瞪着这个将她当做玩物一般肆意妄为的男人,眼底升起深深的恨意。
她突然不再咬紧牙关,反而张开嘴,用力地一口咬在男人的薄唇上!
靳烈风闷哼一声,微闭的紫眸倏然睁开,里面是满腔的怒火!
这个女人竟然敢咬他……
他毫不在乎地随手拭去薄唇上的鲜血,艳丽的红色斜蹭过他俊美的面庞,显得那张脸极为邪妄,更衬得紫色的眼瞳如野兽一般嗜血。
阮小沫不避不闪,直直迎上他的目光,倔强得像一头小兽:“靳烈风!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引诱你!”
她浅粉色的唇瓣上,还沾着他的血迹。
那是她哪怕是迎接他接下来的怒火,也不愿意被他碰的佐证。
没有任何人敢让靳烈风不快,更不要哪个女人敢在接吻时咬伤他。
靳烈风脸色阴沉,一把狠狠掐住她的下颔,看到她难受地蹙紧了眉头:“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拒绝我!”
他不再仁慈地考虑她的感觉,任由本能占据上风,径直占有了她!
她的气息甘甜美好,不论是被下了药那天晚上,还是此刻……
阮小沫痛楚地呜咽一声,屈辱的感觉,让她无法面对面地直视着身体上方,那张让她憎恶至极的恶魔的俊美面庞,只能紧紧闭上了眼。
“靳烈风……”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她无助地悲鸣着:“我恨你……”
现在的一切,只是因为那天她进了不该进的房间么?
所以她就招惹上了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所以才会承受现在的羞辱和折磨?
可设计了那一晚的明明就不是自己!
阮小沫痛苦地承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怒火和惩罚,她清醒地感受到自己无力反抗的微小……Χiυmъ.cοΜ
她只知道,她恨这个男人,她恨这个倨傲而残暴的男人。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她绝对要向他报复!
男人气息灼热的呼吸在就在她耳边,带着一丝恼怒和讽刺:“你的身体……可没有一点恨我的意思!”
随着他恶意的动作,阮小沫紧紧咬紧了牙关,发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发现她抵抗的行为,靳烈风伸手捏住她的下颔,拇指撬开她的唇瓣,暗哑的声音里带着不可一世的怒意:“还装什么清纯……行!我倒要看看你这张的假面,还能戴多久!”
阮小沫不知道这一夜有多长,也不知道靳烈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这对她而言,绝对是噩梦一般经历。
她被那个男人仿佛无休止地折磨,她哭喊挣扎,却完全抵抗不了他的进攻,最后终于失去了意识。
被人叫醒的时候,她还深陷在那种恐惧中,喘着气骤然睁开眼,看到了眼前的朱莉和自己所处的房间。
这里已经不是靳烈风那个奢侈无度的宽敞卧房了。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朱莉身后跟着几个女佣,他们手上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叠好的衣服。
“今天开始,你不在是少爷宠物的身份。”朱莉背脊挺直,脸色冷漠地看着她:“而是帝宫里最下等的女佣!”
阮小沫愣了一瞬间,随即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不由脱口质问:“为什么?!”
自己根本不是帝宫的人,她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在这里当佣人!
朱莉那条平直的唇角讽刺地翘了翘:“就凭你昨晚非要装作贞洁烈女的表现,少爷决定收回给你的仁慈,从今天起,你就是帝宫任何人都能随意差遣的下等女佣。”
她没想到,这女人昨晚居然敢咬伤少爷!
真以为自己爬上过少爷的床,就拥有免死金牌了么?
真是愚蠢!
听清朱莉说的话,阮小明显地沫怔了下。
下等女佣?
她看向托盘上的那堆衣物,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
既然作为宠物只能任他玩弄,那作为女佣是不是就不必承受他的侵犯了?
而且,成为这里的女佣,也就意味着她应该有个人活动的权限吧,那也许她可以……
“我知道了。”阮小沫点点头。
既然不能靠别人逃离这里,那她就靠自己!
朱莉对她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脸上掠过一丝的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只随口一提地道:“劝你不要想在帝宫多生事端,如果不想牵连阮家的话。”
阮小沫刚刚升起的念头,瞬间被掐灭了。
牵连阮家……
她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牵连到阮家?
母亲住院许久的治疗费本来就是阮家提供的,如果阮家出事……
阮小沫眸光闪了闪,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蛇有七寸,人也是,妈妈就是她的软肋。
门被关上了,屋内只有被女佣带来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从今天起……她就要成为靳家的下等女佣了么?
阮小沫自嘲地掀了掀嘴角。
父亲的信任、母亲的希望、还有一段感情……
那个晚上,她以为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没想到更难捱,却在后头……
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发现了自己满身都是那种事之后留下的痕迹。
昨晚没有被下药,她所有的记忆都清清楚楚。
她记得那个男人如一头猛兽,凶狠地一次又一次占有她,仿佛在是想用那种方式让她对他屈服……
想都别想!
她不可能,也不会对那种狂妄霸道的男人屈服!
阮小沫咬紧了下唇,忍着酸软的双腿和腰身下了床,把那些托盘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出去之后,早有人等在门外,不怎么耐烦地领她去了一个房间。
那房间很大很宽敞,除了她,还有另外两个女佣在,见到她之后,神色极为不善地打量着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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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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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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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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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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