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也立马站起身,警惕地望着陈继秦问:“你……你什么意思?”
陈继文正色道:“你刚才不是说还没尝过做女人的滋味吗?这个我可以帮你。”
“帮我?”林清清一怔,想了想,明白了陈继文的意思,叫道:“我才不要你帮呢。想睡我,没门!”
“你让我睡一次,说不定我可以说服我伯伯,把你给放了。”陈继文说道。
“真的?”林清清眼睛一亮,显然她也不想死。
“当然是真的。”陈继文的眼中闪着邪光,一步一步朝林清清靠近。
我心里倍感失落,林清清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要被陈继文睡,简直是好花被猪拱啊。她的第一次本该是属于我的,谁知道我没得到,陈继文也没得到,反倒是陈继秦占了便宜。
陈继秦轻蔑地朝我看了一眼,说道:“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他说着就要去脱林清清的裤子。
林清清突然推开陈继秦朝门口跑去。琇書網
“操!”陈继秦干骂了一声,被林清清推得坐倒在地。待他爬起来时,林清清已跑出了门外。
“臭婊子,你给我站住!”陈继秦叫骂着追了出去。
我愣了一下,见门口没人,也赶紧跑了出去。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人发现了。
“张小北,你怎么出来了?”那人问。
“我……我上厕所。”我说着就朝毛厕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了没多远,就听见后头有人叫道:“张小北,你给我回来!”
我大惊,撒腿便跑。
后面立即有好几个人追了上来。
这时候是上午,村子里有很多人,要是他们围堵我,我绝对逃不了。见后面来追我的人越来越近,我径直朝村子后山跑去。
这些年我经常在山上打猎捡蘑菇摘野果,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后山了,我自信一旦到了山上,他们就别想再抓到我。
果然,我一头钻进山里后,那些人就停了下来,然后转头回去了。
我准备在山上呆两三天,待陈继文下葬后再回去。
突然,从山上传来一道叫骂声,我仔细一听,像是林清清的声音。
我略一犹豫,悄悄朝声音所发出的地方潜去。
待近了,我惊讶地发现,陈继秦竟然将林清清压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嫂子!”林清清说道。
“嘿嘿,你不是没跟我堂哥洞房吗?算什么嫂子?你跟我好,我可以保你不死。”陈继秦边说边要去脱林清清的裤子。
“我死也不跟你好!”林清清不断挣扎。但是,她被陈继秦压得死死地,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既然你想死,不如在死前让我爽一回。”陈继秦猥琐地说道。
突然,林清清一眼瞅见了我,立即叫道:“张小北,救我!”
陈继秦回头一看,见是我,哼道:“你这废物也出来了?”
我镇了镇,说道:“你放了林清清。”
陈继秦依然将林清清压得死死地。“林清清我睡定了!你他妈的赶紧走开,不然,抓你回去,明天就给我堂哥陪葬!”
“别走!”林清清立马哭了,梨花带雨,“张小北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走了,我恨你一辈子!”
“他哪算是男人?他若是男人,你俩就不会给我堂哥陪葬了。”陈继秦边说边又去扯林清清的裤子,对我完全熟视无睹。
陈继秦说得对,如果成功地给林清清开光,我俩都不会死。
但是,眼睁睁看着陈继秦强了林清清,我做不到。
我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陈继秦冲了过去。
陈继秦已经将林清清的裤头拉了下去,露出里面浅红色的蕾丝边内内。他喘着粗气,下手更粗鲁了,完全没想到我已到了他身后。
我举起石头朝着陈继秦的后脑勺狠狠打了下去。
“靠!”陈继文一声怪叫,回头朝我瞪来。我举起石头再次朝他打去,陈继文后一个驴打滚避了过去,骂道:“狗日的,敢打我,老子宰了你!”
我自知不是陈继秦的对手,见他爬了起来,扬起石头朝他砸了过去,喊道:“林清清快跑!”
陈继秦摸了摸后脑勺,一手的鲜血。他怒目圆瞪,气势汹汹朝我扑了过来。
我撒腿便朝山上跑。
“狗日的,有种别跑!”陈继文边骂边追。
我吃百家饭长大,家境太过贫穷,对于陈继秦这种地痞我有一种强烈的畏惧感。刚才用石头砸他,也是出于男人的本能英雄救美,事后才觉得这是多么地鲁莽。
见陈继秦紧追不舍,我慌不择路,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座悬崖边。
这座悬崖叫九死崖,崖壁陡峭,深不见底。听村里人讲,崖下面是沼泽,没人敢下去。因为沼泽会有沼气冲上来,有些鸟在空中飞着飞着就会突然朝崖下坠去。
这时后无退路,陈继秦已追了上来,我顿然心如死灰。
“敢坏我好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宰了你,老子再去搞林清清。”陈继秦冲上来,一脚踢在我的腹部。
只感觉小腹一阵剧痛,我朝后退了七八步。突然脚下踩空,身子陡然朝下栽去。一股奇强的气息扑鼻而来,我只感觉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等我再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半已经陷入了沼泽当中,我想要求救,可是却如鲠在喉,沼泽的气息压迫着我的胸膛,使我的声音久久发不出来!
我一时陷入绝望当中,我知道,就算自己能够喊出声音来,这死亡之地又怎么会有人路过呢?
就算真的有人路过,谁又会救我?
就在我陷入昏迷之前,突然间眼前一亮,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在沼泽的最边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当中的清水一望见底,仿佛与世隔绝一样,和我现在所深陷的这个沼泽有着天壤之别。
更让我跌破眼睛的是,此刻在这溪水当中,居然有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在水里进行洗浴!
那女人和我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正对着我。
女人亭亭玉立,身姿妙曼;皮肤白净,面若桃花。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裸体美女,那挺拔的双峰,犹如两只玉桃,充溢节诱惑力。晶莹剔透的滴滴湖水,随着那吹弹可破般的胸脯缓缓地流淌到腰间……
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犹如九天仙女下凡!
这一刻,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死之前看到了的幻觉,本能之下,我捡起旁边的一块石子,顺着女人的方向丢了过去。
女人在这一瞬间抬起头来,和我四目相对。
就在这刹那之间,原本在洗澡的女人,突然间从溪水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瞠目结舌。
下一刻,那女人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此刻身在沼泽当中,可见这儿可不是人能站的地方。可那女人的芊芊玉足,站在沼泽的表面之上,丝毫没有下陷。
近在咫尺,一股迷人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抬起头,正面对着一双如玉的双腿,以及神秘的丛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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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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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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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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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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