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跋涉的张欣,虽然很累,但心情还是很激动的,因为这个端午,她们难得一家团聚。
“王少,你瞧,那个女孩,怎么样,真够味、够清纯,我还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极品,和她一比,以前玩的那些学生妹,简直都是渣”。
鸿福迎宾酒店是峦青县超大的一家规模性酒店,分为东厅和西厅,东西被有着结婚典礼的单鹰包了下来,而西厅却一直正常营业。
西厅门口,在两名保镖陪同下,刚刚走下楼的年轻男子,看到清纯靓丽的张欣,一怔,双眼放光。
“呦,这小妞好靓”。
被称为王少的青年,顺着年轻男子的目光,看向了张欣,同样两眼放光,浑身上下有些悸动。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峦青县臭名远昭的四公子之二,王少,名叫王龙,父亲现任峦青县县长,权利极大,他身旁的那个青年男子,叫做薛洋,父亲是峦青县有名的地产大亨,资产上亿,同时也是市县两级人大代表。
有权有钱的两人,在峦青县一向横行霸道,多次直接、间接的强暴过在校大学生,人妻少妇,虽然几度被告,但有着强硬的后台关系,至今平安无事,不知收敛,风骚依旧。
“小姐,你好啊”。
薛洋带着两名保镖,一副轻佻的样子,盯着张欣的目光如同看着*羔羊一般。
“对不起,我和你不熟”。
在学校也属于校花级别的张欣,看着薛洋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啊,真漂亮,连皱眉都这么有个性”。
王龙大声呼喊,身上雄性激素迅速堆积,看着张欣的目光,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对不起,让一让”。
张欣眉头皱的更紧,从两人的目光里,她感受到了不同于校园那些追求者的yin意。
“老哥,你怎么还不来啊”。
抓起小背包,张欣目光有些焦急的盯着酒店门口,准备离开。
“嗯,小姐,别走啊,陪我们哥俩玩玩吧”。
王龙抓住张欣的洁白柔荑,变态般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哈哈,好香”。
“臭流氓,放开我”。
张欣急了,从来没碰到这种事情的她,脸色变得煞白,双眼泛红,眼看就要流出泪水。
“小姐,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心疼哦”。
“哈哈,王少,既然你心疼的话,那咱哥俩就找个地方好好疼疼她吧”。
薛洋看着张欣的样子,哈哈大笑,曾经多次干过这种事情的他们,轻车熟路。
在薛洋和王龙身后被高薪聘请来的保镖,看着两人的样子,犹豫一下,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少爷,王少,东厅县有教育局单局长嫁女儿的婚宴,你看我们是不是“?ωωω.χΙυΜЬ.Cǒm
“哼,单鹰算个屁,他还敢管老子的事“。
王龙嚣张的叫喝道,依然我行我素,不过薛洋听到保镖的话,则是皱了皱眉头。
“单鹰,怎么说也是一局局长,虽说自己两人根本不惧他,但让他看到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这个美女在东厅门口,很有可能是来参加单鹰家的婚宴”。
“你们两个,把她给我带走”。
薛洋嘴角露出冷笑,父母的溺爱,还有这几年的狂性任为,权钱交易,已经养成了他目空一切,漠视人性,践踏法律的性格,丝毫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他们家的势力根本得罪不起。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哥,救命啊,哥”。
被保镖抓住的张欣,不断的挣扎,大声呼喊着。
虽然酒店门口有着许多来往之人,但没有人上前施助,而酒店的保安,看到是王龙、薛洋两人,更是不敢过来。上次发生的事情,那群保安还历历在目。同样是此时此地,两人用同样的方法,想要对一名性感少妇施暴,当时有几名保安职责所在,上前制止,却被薛洋的保镖打成重伤,甚至还打死了一人。
那件事在峦青县闹得风风雨雨,而薛洋和王龙却并没有受到什么制裁,反而那几名重伤之人,本不致命的保安,却在医院不治身亡。
心无所畏,一手遮天,在峦青县形容这两人一点都不为过。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张奎终于走到了酒店门口,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欺负,脸色一变,奋不顾身的冲着两名保镖冲了过来。
“哼,哪来的一条老狗,也敢对大爷乱吠”。
薛洋脸色一沉,看着有些跛的张奎,对着他的右腿就是一脚。张奎毕竟已经年过六十,哪是薛洋的对手。
被薛洋正好踹中了受伤的右腿,本来原来的伤口就没好利索,在加上外力的作用,张奎站立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顺着酒店前的阶梯,滚了下去。
“爸”。
张欣看着张奎的样子,眼泪再也憋不住,流了下来,低头照着保镖的胳膊就是一口。
“啊“。
被张欣突然攻击的保镖,手臂一疼,条件反射的松开了抓着张欣的手,而张欣总算趁机逃了出来。
噔噔噔的跑下阶梯,扶起张奎,看着撞破额头,满脸鲜血的样子,张欣悲从心来。
“爸,爸“。
“丫头,我没事,快点叫你哥“。
虽然张奎憨厚老实,但他并不傻,现在这种情况,他不会逞强。
“废物,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把那女的给我带走”。
薛洋脸色有些不好看,盯着保镖的目光有些冷意,至于倒在地上,满脸鲜血的张奎,他心里根本就没当回事。
“泽涛,不好了,爸和小欣被人打了”。
大厅中,正被峦青县众人敬酒的张泽涛,听到陈浩焦急的声音,腾的就站了起来,顾不得和峦青县各领导啰嗦,紧忙跑向酒店门口的位置。
同样听到陈浩声音的峦青县领导们,脸上一变,尤其是单鹰,脸色相当阴沉。不管怎么说,单鹰在峦青县大小也算个人物,况且今天又是他嫁女儿的大喜日子,谁他妈的这么不长眼到这闹事,而且还打了张泽涛的老爹,不知道张泽涛身份还好,知道了张泽涛的身份,那不是赤luo裸的打他单鹰的脸吗?
随着张泽涛腾的站了起来,单鹰等人互相看了看,非常有默契的同时走向了酒店门口。
“住手”。
刚刚跑到门口,看到抱着一名保镖的大腿,被他不断攻击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张奎,还是被另一名保镖不断拉扯的张欣,一股愤怒嗜血的情绪直上头顶,双眼欲裂,怒气冲天。
张泽涛在酒店门口,飞奔而起,照着踢打着张奎的那名保镖踹了过去。而陈浩也是飞身朝着另外和张欣拉扯的保镖,冲了过去。
“嘭”。
没有反应过来的保镖被张泽涛踹到在地,随即张泽涛随手抄起身旁的一辆请勿泊车的铁牌,照着保镖的脑袋狂揍。
“砰砰砰”。
强悍而又清脆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被张泽涛殴打的保镖,根本反抗不得,转眼十几下,这名保镖已经满脸是血,出气多进气少。
“张秘书,快住手”。
杨炳坤看着张泽涛的暴力,满脸惊愕,愣在当场,不过看到被张泽涛殴打的保镖,眼看就要挂了时,忍不住将张泽涛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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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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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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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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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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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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