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彬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不过,说实在的,这一句惊呼的内涵,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害怕还是因为舒爽?
“嘘,小声点,你一吓我,我的手就不稳了。”玉珍珍侧过头来,调皮的向陈彬眨了眨眼。“为了你的安全,请保持安静。而且,那里没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阿姆都是定期刮那里的毛的。”
“你阿姆把毛刮下,也会贴在脸上当胡子玩吗?”陈彬苦笑着问。感觉到那把寒森森的刀刃就搁在自己的那里,他倒真不敢乱来了。丢毛事小,误伤可是真惨了。
“那当然不了。不过,我阿姆说,她的毛是绝对不会乱扔的,她还另有用处。”玉珍珍调皮的向陈彬吐了吐舌尖。“谁让你惹我?”
“如果我说,山洞里的事,纯属意外,你相信么?”陈彬苦笑道。
“我才不管你什么意外不意外呢?我只知道,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强吻了我!哎呀,这东西,它变大了嘢。”玉珍珍突然惊呼了起来。
“咳,咳……”陈彬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尴尬死了,心说小姐,你这样玩它,它能没有反应么?
“好玩,好玩,它还不怕生哈。”玉珍珍兴致勃勃的拿小手在陈彬的东西上套弄了几下。
呃,怕生?小姐,想来每个男人的这东西,就没有怕生的吧?
玉珍珍这一动作,陈彬那里就挺得更直了。
“噫?还会动嘢。好玩,好玩。”玉珍珍干脆扔下手中的刀,双手捧着陈彬那根东西,尽情把握了起来。
“啊……不要啊……”陈彬欲哭无泪,不过,你可别认为他这里在矫情,而是真的在求饶。
什么?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子帮你玩那东西,你还不爽了?有多少人,只怕都是求之不得吧?还说不是矫情?那是什么?
可问题是,玉珍珍玩儿的真是毫无技术可言啊?两只手搓抠压揪,无所不用,而且都是超大力气的。要不是陈彬那儿根基比较壮实,只怕都得活生生的给揪下来了,你说,这样的玩法,陈彬能不叫苦连天吗?wWW.ΧìǔΜЬ.CǒΜ
“很爽吧?看你这东西高兴的,胀成一根烫手的铁棒了,羞不羞啊?”玉珍珍一手揪住陈彬那东西狠狠的往上提,一手曲起,狠狠的几个曲蹦儿弹在陈彬那东西的颈部,痛得陈彬眼中都要冒泪光了。
妹的,这位大小姐,简直就是个小恶魔,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陈彬在心里痛苦的咒骂道。
“这东西都这么粗了,它怎么还不射呢?”一个声音突然在陈彬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这声音,不就是玉珍珍的口音吗?陈彬如果不是被四仰八叉的绑着,铁定要被惊的从床上跳起来了。
因为这声音,陈彬可以肯定,它不是从玉珍珍的嘴里说出来的,而是突然就在自己的脑海中响起来的。对,不是听到的,就是凭空在脑海中响起来的,而且陈彬还可以肯定,这绝对也不是自己精神分裂幻想出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就是,你刚才听到的,是她的心声。”又一个女声在陈彬的脑海中响了起来。听声音,仿佛也很熟悉,只不过,陈彬一时却想不起来这声音到底在哪听过了?
“咚!”尽管四脚被绑住,陈彬依然被吓的在床上做了个跃起的动作,结果,头就重重的敲在了木板床上。
自己的脑袋里竟然会自己冒出声音来,而且,还是两个!
“嘘,别激动,冷静点。”那个声音在陈彬张口欲喊之际,适时的告诫了陈彬一番。“你有什么问题,在心里想就行了,是时候,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呃,好……吧。”陈彬刚顺口答应了,可是想到那个声音告诫自己只用想就行了,终于把最后一个“吧”咽了回去。
“嘿嘿,看来他受不了了,都开始哼哼了,每天听阿姆说那些男人射得她好爽的,今天我倒要看看,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射的?”
玉珍珍的心声又清晰的在陈彬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靠,这什么都不懂又好奇心特别重的大小姐,竟然把自己的回答,当成是舒爽了。
咳,算了,与那个要与自己“谈谈”的声音比起来,现在这几根鸟毛,还真不算什么事了。
“你是谁?我到底怎么了?”陈彬强忍着玉珍珍恣意的折磨,在心里问道。
“我来自黑冥星,你可以叫我魅。”
“叫你妹?”
“魅力的魅,不是你想的那个‘你妹的’妹。”
“好吧,不管你是哪个妹?可你一个外星人,跑到我身体里面去干嘛?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把我抓去大卸八块的研究了?”陈彬很是不爽,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开了一间房,却突然强行闯进来一个陌生人要与你同睡一张床似的。
妹的,虽然听起来你像个女的,可是也不能不请自来啊?陈彬苦着脸想道。男人喜欢招小姐没错,可是却不一定喜欢被女人强-暴啊?
“你以为我乐意啊?还不是你这纯阳之体闹的?对了,我就纳闷了,你明明满脑子都画面,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呢?”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满脑子是那画面?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处的?我是不是处,与你又有什么干系吗?”陈彬好奇的问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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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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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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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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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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