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有一个会议,把人放在房间里,他不放心。
想着前几次都挺安分的,他抱着人,开了会议。
一开始,时晚还只是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待着,时不时的嗅一下,可后来,沈司衍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
怀里的小女人变得不安分,嗅就算了,还时不时张口咬一下,软软的唇触碰到他的脖子,还有往下的趋势,烧的他浑身躁热。
对她本就没有控制力,谁知道现在她还这样撩火,这不是......
沈司衍垂眸,眼底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时晚咬着咬着忽然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力度在收紧,她抬眸,双眸含水迷离。
沈司衍呼吸一滞,喉结滚动。
“乖乖.....”
“沈司衍.....”
她盯着他的喉结,好奇的在上边摸了摸,刚才不是还在动吗?
“这个季度,公司的......”
正在讲话的人忽然停下,刚想开口,眼前忽然就暗了。
沈司衍啪的关掉电脑,时晚跨坐在他腿上,“沈司衍,你别老晃......”
“还认识我?”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寂静的房间内衣物摩擦和急切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认识,你是我老公。”
她一本正经,若不是脸上的酡红,他差点都以为是装醉。
沈司衍哑然,凑到她面前,“那....那乖乖亲亲我好不好?”
时晚蹙眉,似乎在思考,半晌摇摇头,“不行,他会生气的。”
“谁?”
炙热的心如同被一盆冰水一样泼下来,冷的不行。
除了他还有别人?
“乖乖?谁啊?”他抿唇,“不是沈司衍吗?”
“不是......”她笑道:“是我老公!”
男人狠狠松了口气,“小傻子。”
差点就误会了。
“你好香啊。”她揪着他的衣服,暴力扯开,“你擦了什么不告诉我?”
沈司衍被撩出一身火,“一会儿告诉你。”
他捏着她的下巴,快准稳的覆上她的红唇,软甜软甜的。
干脆直接将人就地正法算了。
没喝酒的时晚胆子没那么大,最多也就口嗨。
“先生,醒酒汤煮好了。”
下一秒,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下一秒就能推门进来。
男人骤然回神,看着眼前衣服凌乱,任由他摆弄的小女人,被打断多少有点不甘心。
“进来。”
整理完衣服,他抱着人坐好。
不喝的话明早肯定又要嚷嚷着头疼。
不知为什么,今晚喝醉酒的时晚异常不安分,喝醒酒汤半天喝不下去。
“你先下去。”
“先生,小太太她......”
“没事,一会儿我喂她喝。”
“是。”
对这话管家真没怀疑,这些日子沈司衍对时晚的好他全看在眼里。
“乖乖?”
时晚抬眸,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嗯?”
“把这个喝了好不好?不然明天头要痛了。”
“有沈司衍在啊。”
沈司衍在,她就能直接用精神力跟系统换。
男人哑然,“都这个时候还撩我?”
时晚眨了眨眼睛,又盯上他突起的喉结,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
他刚要阻止,脖子传来湿润,他倒吸一口冷气。
抓着人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办了。
看着手里的醒酒汤,他先是喝下一大口,低头吻住她。
连续好几下才罢休,最后引火上身,放下碗抱着人回房。
然而刚吻上她怀里的小女人,只听见怀里传来平稳地呼吸。
睡!着!了!
沈司衍忍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盯着某人,最后深深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唇角,起身去浴室。
........
时晚刚醒一感觉到头疼就开始抱紧他,跟系统换了缓解。ωωω.χΙυΜЬ.Cǒm
沈司衍昨晚被折磨了一晚上没睡觉,早上还被她蹭来蹭去,再能忍住才怪。
时晚双腿刚夹住男人,下一秒就他整个人摁在被褥里,堵住了她还没说出口的话。
男人贴着她的唇,“昨晚撩完不负责,今天就都别下床了。”
时晚:“.....!!”
什么虎狼之词?
她还没明白呢。
以至于,直到晚上她才从楼上下来。
刚坐下,管家就在他面前放了一瓶上好的红酒。
时晚顿时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但随着酒香飘来,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酒还是挺好喝的......
“小太太,要喝一杯吗?”
她脸上划过一抹羞赧,“不了。”
“昨天小太太那样,我还以为小太太很喜欢呢。”管家蹙眉,“不过这酒后劲挺大的,居然能让人睡一天一夜才起来......”
最后一句话,管家说的很小声。
时晚:“......”
能不能不要再提昨晚?
她往旁边挪动,下一秒男人就出现在她身边,“怎么了?”
“没事,吃饭。”
“这酒......”沈司衍眼底划过一抹戏谑,“乖乖还喝吗?”
时晚头皮发麻,“不了不了。”
“昨晚不是挺勇的吗?”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把酒推到她面前。
她低着头扒饭,该死的狗男人!
昨晚把酒放在那边,也没什么酒味,谁知道那是酒?
饭刚吃完了一半,时晚放在客厅的电话响起来。
管家拿进来,“小太太,是于院长的电话。”
“于院长?这么晚了......”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我去医院一趟。”
“这么晚了,我送你过去。”
“好。”
到了医院才知道,原来是几个少年晚上飙车,刚好撞上了装有钢筋的卡车上,有三个当场死亡,还有一个命悬一线。
另外三个听说还是被拖了很长的路才被发现,血路拖了很长。
时晚赶过去来不及说话就进了手术室,手术灯亮起,家属在外边哭闹。
沈司衍在外边等待,终于在天亮的时候,手术灯灭了。
一行医生走出来,家属第一时间冲上去,“医生,人怎么样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后边还需要观察。”
“谢谢......谢谢医生!”家属抱在一起,“脱离危险就好.....”
时晚脱下口罩,“孩子是学医的吗?”
“是,您怎么知道......”
“他有一些下意识的动作,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才保住了他的命。”
很多人在发生意外的时候护住头部是正确的,但骨盆也很重要。
“乖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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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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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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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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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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