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苏心蕾被窗外的阳光刺醒了,用手挡了挡,放眼望去,只见外边一片晴朗,明媚的阳光,让人精神震奋。

  突然,她感到她腰间有东西压着,视线滑了过去,入眼的竟然是一只咸猪手。她转身,再次入眼的是某人正紧闭着双眸,微微的发着均匀的呼吸声,他那浓密的眉塌软的挂着,睫毛微长的长度让女人妒愤,僵毅的轮廓此时不复存在,见到的只是柔软异常的一张俊脸。

  苏心蕾心里不由的怔跳,她似乎没有在他沉睡时打量过他的脸庞,这是第一次,想不到他熟睡时的表情也可以这么柔和。

  就是所谓歌里唱的,你睡时,如此安静这个意境吧!嘴角不由的微微向上弯着,有股想把手放在他的浓眉上的冲动,于是手往他脸伸去,转想,还是不要碰他,一会弄醒了他反而不好,手停伫在半途,接着缩了回来。

  就在她伸回手之际,闭着双眸的人,突然张开了眸子,与她的视线对上,苏心蕾眨了眨眼,似乎有些讶异,难道他又在装睡?

  就在她讶异时,司徒昱朝她的唇上轻轻的喙,柔声道:“早安,宝贝。”

  苏心蕾被他这话雷倒了,脑中正猜想着,该怎么化解这时的尴尬,他却来痞气的一句:“刚才偷看我,是不是看动心了。”

  原来他刚才是醒着的,就是在等着她对他下手,或许他想抓个什么证据,现在他已经开始追问她了,她得打哈过去,于是转了个话题:“你不是说不在床上睡的吗?怎么现在又偷溜进来了。”

  司徒昱扯开笑容,露出白花人眼的牙,接着就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样道:“我梦游了,梦游到房间,我还听到你喊我的名字,让我睡在床上,于是我便睡在这儿了。”

  苏心蕾剜了他一眼,笑着:“嘴贫。”

  司徒昱露出很浓的笑意道:“你看,我躺在你身边,什么事都没干,你是不是得奖励我一下。”

  苏心蕾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好吧,奖励你下次可以再睡在我旁边。”

  某人学着她翻白眼,然后呜呼着:“这个不算奖励,这个是必须的,你就奖个有实质性的。”

  苏心蕾听着他说实质性的,不由故做沉思,嘴里还道:“实质性的?”

  突然,她惊呼一声:“好,给你一个吻,这个够实质性的吧!”

  司徒昱一听,即时来精神了,惊呼:“这个好,我喜欢。”

  苏心蕾眸子闪过一抹狡黠之笑,接着把手拿到嘴边,往两只手指上贴了个吻,再后拿着手指放到了他的嘴巴上,深深的按下去。

  良久才放开,便道:“好了,赏你吻了。”

  司徒昱头直冒火,她这样算吻么?不由的微眯眸子,紧紧的盯住她,阴沉沉的话从薄唇吐了出来。

  “你这样打发我?”

  苏心蕾微微仰起头三十度,睨着他道:“这个不叫打发,我手上是不是沾有我的吻,然后我的手又放在你唇上,这样间接的接吻,才更让人回味呢?你就知足吧!”

  司徒昱如此被戏弄,已无法再忍了,一个晚上的折磨,已把他磨疯了,接着低吼一声:“我不知足,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吻。”

  说完,如狼般扑在了她身上,接着他横扫一切,将她的唇没入他的口中,横冲直撞进她的口中,与她缠/绵起来。

  苏心蕾承受着他的重量,及他疯狂的掠吻,脑中只是一片空白,她心底是思念他的,特别是两人躺在床上,再加一个热吻,已把两人最原始的欲/火勾了起来,这欲火已经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以至司徒昱更进一步去探索。www.xiumb.com

  他扯开了她的睡衣,两具躯体紧密相贴,他从她的口中抽身,往她的颈部一直往下延伸,所过之处,留下一串串的草霉,绚丽绽放。

  苏心蕾已是娇/喘连连,不知今夕明日了,只觉的体内正聚集了一串火,需要让身上的男人一灭去,身子也不由的向上弯去,如条美丽的白鱼,她的手,在他的后背用力的抓挠着,抓痕越深,就代表着她邀请他灭火的欲*望越大。

  身上的司徒昱已感到她的邀请,但还继续在她的丰满处再种下一串串的草霉,听着那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停止种草霉,凑到她耳旁询问。

  “宝贝儿,想要我么?”

  苏心蕾此时绯红,迷惑了心智,顺应着心智回应道:“想。”

  听到如此的回复,司徒昱额间的血筋似乎已快要冲破皮肤弹跳出来,一直忍受的痛苦,现在只有一件事能分导那些血液不爆破,片刻,两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司徒昱忍受多时的极限,在这个早晨得到释放,但是所用的时间亦也比平常要长,两人水/乳/交/融、难舍难分许久,才得到平息。

  苏心蕾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呼吸异常急促,可见刚才那场运动多剧烈,良久,她的呼吸声才均匀了些。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一脸满足,紧紧的搂住她,呼出来的急促声亦是满足的呼吸。

  苏心蕾平息气顺后,才意识到,她下次不能让他躺在身边了,太危险,她现在开始,要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不然,这个男人连个苍蝇的小空也能钻。

  “宝贝儿,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吧!”司徒昱满足的低喃着。

  苏心蕾愤恨着,没有理他,而他依旧一个劲的在说:“我自从碰了你,别人就碰不了,积压了那么久,我就快爆炸了。”

  听着他这句话,苏心蕾心里有着小小的满足感,气也消了一半,语气冷淡道:“可你不是还没爆么?”

  “你想我爆么。”司徒昱又追问。

  这时,苏心蕾包里传出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话题,她撑起半身,拿过包包,从里头拿出手机。

  上面显示的是陈建民的号,苏心蕾的心不由跳动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他做了个嘘声,示意他别出声,然后才接听起来。

  ps:二更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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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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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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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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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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