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二年的七月份,包谷成熟的季节。这天,朱芬在自家的地里掰包谷。自从中了邪之后,刘大强便一直是病怏怏的,家里的农活,也大都落在了朱芬的肩上。
朱芬虽然偶尔有些怨言,但为了这个家,她也忍了,只能自己把家庭的整个重担给扛了下来。
就在朱芬正在掰包谷的时候,突然有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啊!谁啊?”一被抱住,朱芬便尖叫了起来,然后想转过头去看。
可她叫声刚一发出,便被那人捂住了嘴。在被捂住嘴之后,那人又用绳子把朱芬给绑了起来,然后用一块黑布捂住了朱芬的眼睛,当然,朱芬的嘴,也给那人堵住了。
朱芬不知道那人要干吗,她现在喊又喊不出来,手脚又被绑住了,反抗也反抗不了。
就在朱芬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只男人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了起来。就凭那男人的这个动作,朱芬便知道他是想干什么了。
朱芬这一辈子都清清白白的,除了跟自己的老公刘大强睡之外,她可没上过别的男人的床。现在,这么一个连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摸,她当然是不会同意的。
因此,那男人的手一碰到朱芬,朱芬便挣扎起来了。她现在手脚被绑着,肯定是站不起来的,也是跑不了的。不过,在地上翻滚一下,弄出些动静,朱芬还是能勉强做到的。
朱芬家的这块地,位置有些偏,在山的背面。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村民路过的。不过,有的时候村民们上山砍柴,会路过她家的这块地。
现在,朱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只能祈求,在她闹出动静的这段时间,有村民能够路过此地,并发现异常,然后把她给救下来。
朱芬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那人也不管她,只是站在旁边咯咯地笑。那人的小声很诡异,像是男人的声音,又不像是男人的声音,而且,那声音是飘忽着的。
朱芬滚了大概十来分钟,滚得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还是没有人来救她。这一下,朱芬是彻底绝望了,瘫在地上,也懒得挣扎了。
这时,朱芬感觉有水滴在她的脸上,凉凉的。慢慢地,那水从滴,变成了流,变得越来越大,先是流在她脸上,然后是颈子,胸口,一直到大腿。
朱芬知道,现在并没有下雨,因此这水肯定不会是雨水,而是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搞的鬼。
此时,朱芬的衣服已经彻底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了她的皮肤上。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因此,朱芬的衣服被淋湿之后,她的皮肤,也就透过衣服,露了一些出来。
在同龄的农妇中,朱芬的姿色,还是算得上是上等的。现在,那个男人没有再做别的什么动作,不过,朱芬感觉得到,那男人现在肯定在直勾勾地看着她。
在看了一阵之后,那男人的魔爪,又伸向了朱芬了。这一次,那男人慢慢地解开了朱芬衣服上的扣子。琇書網
在解开扣子之后,朱芬的整个胸膛,都暴露在了阳光下。那时候还没有日光浴的说法,不过阳光洒在身上,朱芬还是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让人觉得很舒服。
这时候,那男人用手沾了些水,轻轻地在朱芬的胸口上抚摸着。那水是凉凉的,那男人的手又是糙糙的,还有那暖暖的阳光照着。朱芬的身子立马就痒了起来,当然,在这痒里面,还透着一些酥酥的味道。
要说,那男人的手法,当真是极好的。没过一会儿,朱芬的身体便不自觉地配合起了那男人来。
自刘大强身体垮了之后,朱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尝过做女人的滋味了。这男人,虽然是以一种朱芬很反感的方式出现,但他现在,已经算是把朱芬的欲火给点燃了。
当什么不可避免的时候,那就闭上眼睛享受。这话,很适合现在的朱芬。现在,朱芬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了,对她来说,与其反抗,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一番。
那男人或许是看透了朱芬的心思,因此,他暂时离开了朱芬,去旁边的背篓里,拿了一个还没剥皮的包谷。
拿过包谷之后,那男人再次返回到了朱芬的跟前。
大家都应该知道,包谷的顶上,是长着须子的。那须子比毛笔的毛还长,弄在身上很痒。只见,那男人捏着包谷的下端,然后用那包谷的须子慢慢在朱芬的胸口上滑动。
包谷的须子一接触到朱芬的胸口,朱芬的身体便抽搐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给痒的,还是给爽的。
那男人一边用手中的包谷须子挑逗朱芬,一边将嘴凑到了朱芬的颈子上,轻轻地吹起了热气。
吹着吹着,朱芬是彻底受不了了。她此刻,好想那男人能快一些,快一些进入下一步,不要再让她受这欲火的折磨了。
可是,那男人似乎还没有玩够,还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因为,到目前为止,那男人居然还没有把朱芬的裤子给脱下。
要是朱芬的手脚没有被绑着,这时的她,估计会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将那男人按到地上,接着就那什么什么了。
但可惜的是,朱芬现在被绑着手脚,是不可能主动得了的。因此,朱芬现在只能忍着,等着那男人主动。
那男人在用包谷须子将朱芬的上身扫了个遍之后,终于是慢慢地解开了朱芬的裤腰带。之前满怀期待的朱芬,在真正被解开裤腰带之时,心里突然就不安了起来。毕竟,无论再怎么说,这男人都不是他老公刘大强。虽是被强迫,但她始终还是有些迈不过这坎。
这件事,本就不是由朱芬说了算。因此,无论她心里迈不迈得过那道坎,都改变不了她的裤子被那男人慢慢脱下的事实。
在裤子被脱下之后,一股凉风,吹进了朱芬那私密的地方。此时朱芬的那个地方,已经是有些润了。不过,那只是润,离泛滥,还差得有些远。
此时,那男人已慢慢地把那包谷须子移到了朱芬的大腿处。在朱芬的大腿上,轻轻地游动着。
“背时男人,还不来?要干就干,老娘我都要遭你整疯球了!”朱芬嘴被堵着,骂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暗骂那个男人。
就在朱芬正骂着的时候,那男人终于是把那包谷须子给收了,把手伸到了朱芬的两腿之间。
那包谷须子只是让人痒,虽然也有酥酥的感觉,但是始终无法让人酣畅淋漓起来。这手指,无论是力道,还是硬度,都要胜过那包谷须子一百倍,因此,朱芬终于是感到了一些爽的感觉。
不过,对于朱芬来说,这爽是远远不够的,她需要的,是最后那,能让她遁入云霄,飘飘欲仙的快感。
此时的朱芬,一边享受着男人那手指带给她的快乐,一边憧憬着那即将到来的,让她等了一年多的,早思暮想的快感!
就在朱芬满怀憧憬的时候,有一个东西,慢慢地进去了。那东西很硬,也很大。只是,那东西的质地,并不是那么的让人满意。
就在所有的憧憬都破灭的时候,朱芬猛地一下惊醒了。醒来后的朱芬发现,她居然光着身子在苞谷地里,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根苞谷,而那苞谷,居然还有一小节,塞进了她的私密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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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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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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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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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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