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赫的心里,八大老婆大人都是自己的女人,都有着无可替代的重要性,张赫并无厚此薄彼之意,但眼下,张赫最想见的还是阿朵。原因很简单,虽然在救出阿朵的时候,自己已经见过她了,但两人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如今,阿朵的师父蛊王阿妮还在蜀山,想必阿朵应该十分担心。
而且,有些事也该告诉阿朵了,比如,蛊王阿妮不仅是她的师父,还是她妈妈,比如,她父亲是赫霸王。
今天的阿朵很美,一袭白色长裙,秀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在凸起的山石上迎风飘扬,气质俊逸入仙,让人不忍亵渎。
从林间缓步走出的张赫,忍不住柔声呼唤道,“阿朵。”
“你来了。”阿朵并未回头,只是恍如老夫老妻般平淡如水的说道。
张赫也没在开口,而是与阿朵并肩站在了山石上,凝望着翻腾不息的大海。
良久后,阿朵终于又开口了,“我要走了。”
张赫虽然有些意外,但却也并不惊讶,而是再次心平气和的问道,“回苗疆?”
“嗯,我师父带着八大护法去了蜀山,苗疆不可一日无主。”
“我陪你去吧?”
“不用。”阿朵沉默了片刻,方才再次说道,“苗人的蛊王争夺,历来就不允许外人插手。”
“我是你男人。”张赫很霸道的说道。
阿朵笑了,笑的很美,也很满足,但却又略带顽皮之意道,“你真想去?”
“嗯。”
阿朵微笑着转过了身来,紧盯着张赫的双目道,“你真的要去?”
“真的要去。”张赫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那好吧,那就一起去吧。”不等张赫开口,阿朵便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娇笑,半晌后,方才满脸再次开口道,“张赫,你可知道男人要想替女人出征蛊王争夺大赛的话,需要什么条件吗?”
“不知道。”张赫忍不住满脸疑惑的问道,“需要神马条件。”
“需要当着所有参赛者之面证明自己愿意为了自己的女人付出一切。”阿朵笑着问道,“张赫,你真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愿意,当然愿意。”张赫毫不犹豫的拍着胸脯保证道,且又忍不住满脸好奇的问道,“那到底要怎么证明呢?”
“自残一肢。”
额,这么狠?望着满脸认真之色的阿朵,张赫顿时便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阵无语,但让张赫更加无语的是,阿朵却再次满脸严肃的说道,“不过,这一肢必须得是你们男人的第五肢。”说话间,阿朵便忍不住将目光转向了张赫的两腿中间。ωωω.χΙυΜЬ.Cǒm
额,有没有这么坑爹的?张赫顿时便想哭了,且随即便忍不住弱弱的问道,“真有人这么做过吗?”
“有。”阿朵毫不犹豫的说道,“苗疆第七代蛊王的男人就曾这么做过。”
尼玛,不是吧?张赫真哭了。
好在阿朵并未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再次扭头望向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彷如羡慕,又仿佛缅怀般说道,“苗人没那么多优美的诗词歌赋,苗人也没那么多感人至深的典故,但苗人时至今日却依旧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爱不爱,蛊王赛,有多真,蛊王分,唉。”
爱不爱,蛊王赛,有多真,蛊王分。
张赫虽然一直都坚信,自己是个好男人,是个能够为自己的女人去死的好男人,但这一刻,张赫却不由自主的动摇了。
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死也许并不可怕,但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被阉掉却都是如此让人心悸的一件事,更何况,按阿朵的说法,若想陪她一起去参加蛊王大赛,还需要自己当着所有参赛者的面,挥刀自宫。
自己能做得到吗?张赫毫不犹豫的否定了自己,很明显,自己做不到,而且,张赫也相信,百分之九九点九九九九……的人都做不到。
怪不得,苗疆会流传着这么一句话。
爱与不爱,愿不愿意陪自己的爱人去参加蛊王大赛,便一目了然了;爱得到底有多真,蛊王大赛一来,便可轻而易举的区分了。
何为真爱?第七代蛊王的男人当之无愧。
阿朵的缅怀一般的呢喃,让张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阵愧疚,但阿朵却并未再沉迷于此,张赫能不惜生死赶赴蜀山就自己,已经够说明问题了。
这已经够了。
阿朵猛然抱住了张赫,紧紧的抱住了张赫,附在张赫的耳边低声呢喃道,“张赫,要我。”且不等张赫开口,阿朵便疯狂的亲吻起了张赫。
额,这也行?在阿朵疯狂的“袭击”下,张赫很快便沉沦了,很快便与阿朵纠缠在了一起,外衣飞走了,内衣脱落了,但当触碰到阿朵的性感的小内裤时,张赫却又猛然清醒了过来。
在师祖阿琼前辈的帮助下,阿朵已经恢复了处子之身,而且,还修炼了红丸补天术,但按阿琼前辈的交代,在阿朵没有练好红丸补天术之前,自己绝对不能再贸然的拿走阿朵的处子之身,否则的话,阿朵就要彻底失去改变天赋,逆天改命的机会了。
张赫赶紧压下了浓浓的欲望,满脸认真的问道,“阿朵,你的红丸补天术练得怎么样呢?”
“已经练到巅峰了。”阿朵羞涩的笑了笑道,“张赫,要我。”
额,怎么感觉这小妞像是……,但还没等张赫想道合适的形容词,阿朵却又再次疯狂的亲吻起了张赫,让张赫再度瞬间沉沦了。
衣服翻飞,两人终于坦诚相对了,感受着阿朵浓浓的欲望,抚摸着阿朵被玉露浸透的花蕊,张赫终于忍不住了,但就在他准备提枪跃马直捣黄龙之际,阿朵却猛然翻过了身来,将张赫压在了下面。
额,这也行,初夜时,不是应该都是男人在上面吗?但还没等张赫反抗,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便已将他彻底淹没。
空旷幽静的山林,激情似火男女,在翻滚,在纠缠,在呻――吟,在冲撞,良久后,两人终于都在一声难以言喻的舒爽中飞入了云端,但与以往任何一次高――潮都不一样的是,就在两人还没从云端回到地面上时,一股浓浓的暖流便不受控制的自张赫的钢枪上破体而出,瞬间冲入了阿朵的体内。
神马情况?张赫忍不住一阵迷惑了,但还没等他从迷惑中转醒过来,阿朵却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慵懒妩媚的阿朵,突然间变得神情肃穆了起来,彷如仙子一般,而最最让张赫无语的是,阿朵居然随即便盘膝坐在了自己两腿中间,但却依旧用她那温润的花蕊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神龙。
额,这也行?我擦,还好哥的宝贝够威武雄壮,否则的话,恐怕够不到吧?就在张赫忍不住自娱自乐般遐想之际,阿朵的身上却已爆出了一种奇怪的气息。
圣洁,也许吧;空灵,也很像;飘渺,貌似也很像。
一时间,张赫被阿朵的变化吸住了目光,但却很快又被从自己小兄弟上再次喷出的暖流给惊醒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红丸补天术起作用了?难道说,从哥的宝贝中喷出的这些暖流便是能改善阿朵的天赋的东西?
一时间,张赫彻底迷惑了,但阿朵却全身心投入了修炼,让张赫不得不果断放弃了迷惑,一动不敢动,但却全神贯注的戒备了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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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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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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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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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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