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晚上八点,楼道内终于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张赫竖起了耳朵,认真倾听起门外的动静。
他忍不住有些失望,这脚步声并不是柳媚烟的。老天总是很爱开玩笑的,就在张赫失望之际,大门处却传来了清晰的锁眼转动声。
来了,张赫忍不住一阵欣喜。
柳媚烟靓丽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张赫的眼前,但却并未出现他臆想的,如电视上那些虐心的久别重逢的惊喜场景。见到他时,柳媚烟的表情甚至连一点小小的波动都没出现,就仿佛生活在一起几十年的老夫老妻,回到家中见到看都看烦了的死老头一般。
这不科学,电视上明明不是这么演的嘛!
张赫恨恨的关掉了老是骗人的电视,大步走向了门口,“爷,小妞已在这恭候您多时了,难道你就一点都惊喜的感觉都没有吗?”张赫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满脸委屈的望着习惯性换上拖鞋的柳媚烟。
“切,你都让司马大校给你送到楼下了,还怎么给爷惊喜呀?”柳媚烟撇了撇嘴可爱的小嘴,满脸不屑的回答道。
我去,原来是哥兴奋过度,早就透剧了。
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呀,看来哥以后得小心应付各种死皮赖脸,非要投怀送抱的美女了。人都有很多感叹,很多感悟,但能不能做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比如:眼下的张赫。
感叹刚落,他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不容分说的将柳媚烟搂进了怀中,伏在她的耳边,很煽情的呼唤道,“媚烟。”
有些肉麻的呼唤,让柳媚烟娇躯不由自主的一紧,张赫则很不老实的趁机*了柳媚烟敏感的耳垂。
这里曾经是两人温馨的小金屋,这里承载着两人短暂而难忘的快乐。
柳媚烟很快便迷失在了张赫的激情中。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这对年轻的男女还全都是未婚。
柳媚烟的双臂如章鱼的触手一般,紧搂着张赫不算宽厚,但却十分有力的身躯,用激情无比的嘤咛,热情的回应着张赫的疯狂。
张赫像疯了一般,火热的双唇,滑过柳媚烟香甜的酥唇,吸**吮过柳媚烟如珍珠般晶莹,又极为敏感的耳垂,拂过柳媚烟天鹅般白嫩高贵的脖子。
一切都水到渠成。
柳媚烟衬衣上的扣子,被张赫一颗颗的解开,她习惯性穿的,紫罗兰一般性感的蕾丝边内衣,伴随着冬眠过后,肥美白嫩的小白兔,一起跃入了张赫的眼帘。那高挺浑圆的胸部,虽然还被两片紫罗兰花瓣包裹着,但那已经露出的粉肉,及那深邃迷人的乳*沟,已让张赫目眩神迷了。
张赫猛地横抱起恍如熟透水蜜桃,充满了香甜汁液的柳媚烟,风一般冲向了卧室。
香气弥漫的床单,很快便开始凌乱。
今天的柳媚烟,并未反对张赫的恣意妄为,而是放纵着他的疯狂,放任着他的激情,并用本能的,极其勾人的吟唱配合着张赫如火山爆发般的激情。
外衣飞走了,衬衣飘落了,内衣扬帆而去了。
两只冬眠了二十几年的白兔终于钻出了密闭的洞穴,将它那迷人的身躯,完美的展示在了张赫的眼前。它抬着头,将粉嫩的鼻尖高高翘起,向张赫展示着它惊人的魅惑,和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张赫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绝世的美味,带着淡淡的香甜,让张赫彻底沉沦了。琇書蛧
这个小妞在来这之前,应该刚刚洗过澡。
看样子,她在来之前,便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嘴唇顺着柳媚烟嫩滑的肌肤一点点下移的张赫,贪婪的嗅着柳媚烟身上好闻的清香。
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唯美的神阙,像一朵娇嫩的小花,所有的一切,都让张赫在不断的沉沦。
皮带终于被解开了,但在张赫解开皮带的瞬间,柳媚烟的娇躯,却依旧不受控制的一阵颤动,不过,她终究还是没做出任何反对的举动。
西裤的扣子被解开了。
丁字裤?这小妞今天居然穿了条让人流鼻血的丁字裤。
透过但粉丝,半透膜的丁字裤,张赫清晰的看到了隐密处最诱人的那抹未经任何开发,最原始,也是最诱人的深幽峡谷。
诱人的芳草,迷人的鲍鱼。
……
所有的衣衫,全都化蝶而去。
今晚注定是个让人沉醉,让人疯狂的夜晚。
……
大床连绵不断的吱嘎声,伴随着张赫渐渐加快冲刺速度带来了皮**肉撞击声,合奏出一曲美妙动人的交响曲。良久后,大汗淋漓的张赫,终于心满意足的平躺了下来,将同样香汗淋漓的柳媚烟搂在了怀中。
“媚烟,还痛吗?”张赫柔声问道。
柳媚烟温柔的靠在张赫的怀中,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很多时候,沉默是金。比如,眼下的张赫和柳媚烟,两人都没说话,但沉默中,浓浓的温馨和柔情,却将两人彻底掩埋。
……
半晌后,张赫侧过身来,又一次轻轻堵上了柳媚烟的酥唇,然而,就在张赫正温柔的吮**吸着柳媚烟的香舌时,一股浓浓的不舍之色,却悄然浮上了她的俏脸。
“张赫,再见了。”无声呢喃的柳媚烟,突然生出了并拢的中食指,在张赫胸前轻轻戳了一下。
张赫只感到了一阵微微的疼痛,便香甜的睡了过去。
柳媚烟深情的,不舍的吻了下张赫额头,柔声呢喃道,“张赫,保重。”
话语刚落,两行热泪,便不是控制的从柳媚烟的双颊上滑落。柳媚烟动作缓慢而又坚决,一件一件的穿起了衣衫。
翻身下床后,她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小卡片,用力的将它撕成了碎片,推开窗,碎屑迎着夜风,纷纷扬扬,如飞舞的蝴蝶般飘向了远方。
柳媚烟无奈的凝望了眼无尽的苍穹,随即有走了回了房间。
她提笔疾书,在洁白的信封上留下了几行娟秀的小字。她恋恋不舍的将信封放在了张赫的枕边,久久凝望着睡得如婴儿般香甜的张赫,良久后,在一声心酸的长叹中,她再次温柔的,满含深情的吻住了张赫的额头。
“张赫,保重。”
已是泪流满面的柳媚烟,呢喃着,发疯一般冲出了房间。
……
不知过了多久,张赫终于悠悠转醒了过来,“媚烟。”他本能的呼唤道。
并不知道柳媚烟早已离去的张赫,自以为是的认为柳媚烟应该去了卫生间,张赫不由自主的浮想起刘媚烟痛并快乐着,勾魂迷人的表情。
于是,满脸“猥亵”的他,猛地掀开了被子。
整洁的床单上,一朵动人的小红花,绽放的如此娇艳,让张赫兴奋不已,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卫生间,准备给这小妮一个惊喜。
他猛的推开了卫生间的老式木门。
……
“媚烟。”张赫放声呼唤了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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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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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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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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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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