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他做好了脑袋受到重创后昏迷,也许干脆撞死的准备。
但事实上,他没有昏迷,更没有被撞死,尽管已经撞得头破血流了,因为本该很结实的巷壁上,竟然被他撞出了一扇门。
那扇门被高飞大力撞开后,马上就有桔红色的光芒洒了出来,就像闪电那样,一下子驱走了闪电,也刺疼了高飞的眼睛,使他在猛地闭上了眼。
他在闭上眼之前的瞬间,却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是个全身赤果的女人,好像是侧卧在一块黑色的石头上,在他撞开门后,受惊般的兔子那样,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抱住双肩,嘴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啊!”
女人的嘶哑尖叫声中,全是恐惧的味道,但听在高飞耳朵里,却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女人,我竟真的找到女人了!
就像一只在丛林中饿了三个月,误打误撞闯进羊圈看到一只小白羊的恶狼那样,高飞才不管额头上鲜血直流,脸色不住的扭曲着,嗓子里发出毛骨悚然的得意笑声。
笑声,尖叫声中,高飞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的双眼已经变得血红,所以看出去的东西,也都好像是红色的,包括那个女人。
女人是在什么地方,坐在什么东西上,身边有什么东西,又是谁——高飞统统不去管这些,他只是死死盯着那个女人,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低笑,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女人吓得嘶声尖叫着,全身发抖着向后退去,掉下了黑色的大石头。
她却觉不出任何疼痛,一骨碌爬起来跑到了屋角处,死死抱着双肩,屈着腿蹲了下来,仿佛这样就能挡住忽然闯进来的恶魔那样。
在遇到无法抗拒的危险时,女人总是会做出这种没用的动作。
尤其是她看到那个全身脏兮兮的恶魔,下面那玩意是那么的聚大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嘶叫的声音更加的嘹亮。
她却不知道,她发出的这种近乎于惨叫的声音,听在高飞的耳朵里,那就是最动人的音乐,咯咯怪笑一声后猛地扑了过来。
“滚、滚开!”
女人尖叫着,本能的反抗着。
可惜她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话说高飞在烈阳蛊的支配下发狂时,连白衣长老都能硬生生的撞死,更何况一个女人?
高飞一把就抓主女人挡过来的右手,左手随即一个重重的耳光甩了过去!
女人一下子被他抽的嘴角流血,眼前金星直冒,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来,头发聚被他一把采住,从墙角里拖了出来,随即恶狠狠的把她扑倒在了地上。[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当那根很烫,很大的罪恶之源,狠狠刺进廖水粉的身体里后,她的哭叫声嘎然而止,眼神迅速变成了呆滞,唯有疼痛让她嘴角不住的抽。
看着墙角那支闪着火苗的火把,廖水粉的眼睛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她觉得她已经死了。
死在了一个恶魔的大力****之下。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恶魔啊?
到现在为止,他始终保持同一个姿势,同一个动作,已经不停歇的运动了足足半小时了吧,却仍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刚开始时的剧痛过后,廖水粉也曾经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享受到了在梦中才会享受到的生理上欢乐。
可是当那种让她被强女干时感到的羞耻欢乐,渐渐被疼痛所赶走后,她就觉得她要死了,肯定会死。
没有哪一个女人,哪怕是像她这样成熟的女人,能承受得了那个恶魔如此凶残的进攻。
她要死了——可就在她做好了要死的准备时,身体深处却攸地腾起一股子强烈的感觉。
那是需要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的感觉!
她,竟然觉得恶魔的动作,无法满足她的需要了,本能的开始做出了回应,或者说是配合。
廖水粉在双手搂住恶魔的脖子,努力的仰起身子应和时,心中还曾经升起过极大的羞耻,但很快就被那种渴望给击碎,迅速活了过来,就像正常的夫妻恩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
廖水粉的主动配合,让恶魔更加满意,动作也更加的凶猛。
廖水粉可以发誓,她真的不想与这个恶魔配合,可她心底深处,却同样有只从没有过的恶魔存在——与其说是她在与恶魔纠缠,倒不如说是那只恶魔在与同类交合。
忘情的,肆意的,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廖水粉所有该具备的清醒,理智,都已经完全消失,就像一只母兽那样,不停的索要。
那个恶魔,也倾尽所有的给予。
两个人就这样抵死缠绵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双双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叫声。
然后,两个人再也不动一下,廖水粉紧紧的闭上了眼,等那种把她带上天的凶猛感觉逐渐退去后,才慢慢的睁开眼,呆呆看着那支火把,那扑簌簌跳动的火焰,思绪渐渐回到了第一次睁开眼时的样子。
应该是很多天前吧?
至于是几天前,廖水粉已经不知道了,或许是在昨天,或许是在一个月之前时,她接到了韩震的电话,赶去了常山路163号,结果没有看到韩震,却被人用东西捂住嘴,立即就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她就出现在了这座奇怪的屋子里。
廖水粉最先嗅到的,是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随后就看到了几只金色的鱼,从她上方缓缓游过。
那几鱼的个头很大,最大的那条怕不得有几十斤重的样子,全身金黄,就连鱼腹也是这个颜色,看体型好像应该是鲤鱼。Χiυmъ.cοΜ
鱼儿怎么会在天上游?
奇怪。
的确是在天上,天上的水中。
难道我死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看到在天上游泳的鱼,会嗅到檀香的气息?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廖水粉呆愣愣的望着鱼群,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试着用指甲刺了下掌心。
很疼,很真实的疼,就像活着,醒着时一个样。
她不知道,她在睁开眼看到的这一切,有个女人早就经历过了。
沈银冰曾经看到廖水粉当前所看到过的一切,有着同样的感觉。
这是现实。
天上有鱼儿在游,屋子里的墙壁漆黑,好像墨玉那样,闪烁着诡异的黑色,正冲着她的地方挂着一副丝帛画。
这幅画看起来好像很多年了,已经变成了古铜色。
画上不是花鸟,也不是群山猛兽,而是一群人,一群穿着大袖袍服的古人,一个身穿拽地长袍,长着胡子的男人,正弯腰在地上画了一个弧形的线。
线内站着一个身材单薄的男人,穿的衣裳褴褛,垂着眼帘满脸的痛苦之色。
在周围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应该是个死人。
死人的旁边,还站着几个手持木刺的人,穿着相同的衣饰,好像是士兵,左手掐腰看着在地下画线的人。
这幅画上就这些人,画工幼稚的好像三年级的小学生,谈不上什么印象、抽象啥的,就是单纯的画了这么一幅画,应该是在说明某件事。
画风虽然幼稚,甚至可以说不堪入目,但廖水粉偏偏从中能感受到一股子肃穆,凝望的时间久了,好像那些人都活了过来那样,她赶紧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别处。
一方同样好像由墨玉雕成的石桌,石凳,就放在窗前的地上,上面摆着一套她以前看古装电视剧时才能看到的青铜器,就是那种类似于鼎的酒樽。
墙角的地方,蹲放着一尊用石桌材质制成的花架样式的家具,上面的香炉中插着一炷香,香灰已经很长了,沈银冰嗅到的檀香气息,就是这炷香发出来的。
花架的上方有个射灯,却没亮。
这个现代化物品的存在,和屋子不怎么搭配,怎么看都觉得很别扭,倒不如上面的火把看起来顺眼。
屋子很大,足有一百多平米左右,但除了下面这张石头炕,那幅画,石桌石凳和花架之外,就再也没什么东西了,地上也是黑的一尘不染,显得屋子里更加空荡荡。
房子既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四四方方的,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心跳声之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廖水粉慢慢翻身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下面这张石炕,竟然和墙壁、石桌、花架、地面一样,都是一种漆黑的材质制成的,触手温凉,但却偏偏带有一丝暖意。
世界上有着多种多样的颜色,黑色也是其中的一种,而且与白颜色一样,在时装界号称是经典的颜色。
不过,当一个地方的颜色,全部是这种诡异的黑色时,人的眼睛就会感到疲乏,廖水粉赶紧低下了头,接着发出了啊的一声轻叫!
她竟然是全身赤果着的,雪白的肌肤,与墨色的石炕相互辉映,显得越加动人,透着一股子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悸的诱货!
“我的衣服呢?”
廖水粉浑身腾地打了个冷颤,迅速蜷缩在了一起,双手抱住了肩膀,四处寻找她的衣服。
可墨色的石屋内,根本没有她想看到的衣服,没有哪怕是丁点遮体的东西。
人类,尤其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在陌生环境下赤果着身体时,就会感到无比的恐慌,不管周围有没有人。
屋子里没有人,可廖水粉却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蔵在黑暗中,偷偷的看着她,只要她一抬头,那双眼睛就不见了。
廖水粉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她会遭受男人的践踏。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在暗中偷看她的人,又会是谁?
她被掳来这儿多久了,为什么那个男人没有趁着她昏迷时,来侵犯她?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廖水粉迅速冷静了下来,开始努力的回忆所记住的一切。
她的衣服虽然不见了,幸运的是,她的记忆还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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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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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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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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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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