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一身是么?不如卖给我吧!我们夫妻一场,我出的价钱,一定比别人更优厚的!
仅存的理智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是雪落因挑衅男人而滋生起的浓烈暴怒之气。
封行朗整个人欺之而上,凌乱的半啃半噬着雪落的脸颊;雪落觉得自己皮肤表层下面的毛细血管,都快被这个男人给嘬溢出血来。
封行朗,你混蛋!
雪落着实受不了封行朗作賤她的行为。他当她是什么,可以随意宣泄愤怒的出气筒吗?
封行朗健硕的体魄,并不是雪落一个娇小的女人能抗衡的。她一下子便被封行朗压制在了墙壁上。
男人凌乱的在她前身拱着,似乎要将她身上的衣物给扯个干净。
封行朗,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啊?
雪落当然不会纵容封行朗这样的侵犯;她趁男人埋头之际,一口回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准确的说,雪落并不是故意的,而是被封行朗这近乎疯狂的行为给刺激到了。
男人的耳垂是相当敏感的。
当时的封行朗只是想惩罚女人的肆意挑衅,并不想有再进一步的行为。毕竟这是在茶餐厅里,虽说没有看客,但封行朗也不太喜欢在陌生的地方去做一些很隐秘的事。
但雪落在他耳垂上的这一咬,着实激发了他做为一个男人的本能。原始的本能。
更何况,封行朗还是一个压抑了五年之久的正常男人!在面对雪落的时候,他身体之中的激意被再次的点燃。
有种无法言表的亢奋,从被咬的耳垂处瞬间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荡漾起一波更胜一波的情韵。
似乎,雪落也感觉到自己的这一口下嘴得真不是地方。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男人压迫在她身之上的体魄不正常的轻轻震颤了一下。虽然动作不是很大,但雪落却感觉到了!
也看到了!
封行朗看自己的眼神儿带上了另类的目光。那种目光,就像一台高精度的扫描仪一样,从雪落的脸颊开始,慢慢的向下盯视而去。
在这样的盯视之下,雪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一点一点的发烫,有次序的,有规律的。
封,封行朗……抱歉,是……是你先咬我的。我,我纯属正当防卫。
话一出口,雪落便觉得自己着实笨拙得可以。
自己这言行算什么?这完全就是在欲盖弥彰的画蛇添足!
林雪落啊林雪落,你怎么老在这个男人面前犯缺心眼呢!
于是,雪落便看到了男人俊脸上慢慢扩充开来的浮魅笑意,缓缓的勾在唇尾。
男人这样的笑容很危险!
因为雪落似曾相识过封行朗这样的笑意。
女人会因为爱而动情;所以在男人爱她的时候,她会格外的刻骨铭心。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她爱之深切的男人时,就更加无法忘怀男人这样的浮魅模样。
像是早已经烙印在了雪落的灵魂深处。永远的无法抹去,亦无法忘怀。
怔愣之际,男人的手已经覆盖在了雪落的腹处,那里曾经是雪落最向往男人的大掌来亲昵的地方;而现在,雪落却畏惧这样的抚触。她怕男人会再一次的失控。
林雪落,我再让你怀上个孩子……可好?
封行朗的话,带上了浓烈的匪气,带捎带上了丝丝缕缕的狠厉之气。xǐυmь.℃òm
封,封行朗,你……你冷静点儿。你……你不是跟蓝悠悠已经有了一个叫团团的女儿吗……你应该很爱她的。你,你放过我吧。
雪落的声音开始打颤。因为她感觉到了封行朗的异常。那压抑的情绪似乎瞬间就会爆发开来。
只差一个导火索!
放过你?呵,我连我自己都放不过,又怎么可能放过你?不想给我怀孩子是么?
封行朗的话已经带上了魔性。而他自己俨然已经深陷在自己的魔兴思维里无法自拔。
封行朗,一切都过去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还要对我苦苦相逼呢!
雪落尽量的低姿态着。她想劝说越发着魔的封行朗冷静下来。
想不想再经历一次?因为我想亲眼看看:一个女人是如何歹毒到将自己的亲生骨肉,一点一点从她自己的身体之中剥离的。
封行朗的这番话,让雪落的整个人都在哆嗦,都在打颤。
她开始害怕了。
‘吭啷啷……’是金属手铐击打在墙壁上发出的声音。
雪落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还被手铐铐着;跟男人的右手连在一起。
呆滞之际,雪落被封行朗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窗户,而背对着他。
连接的手铐环了雪落大半个身体;方便了封行朗的动作,可却禁锢住了雪落的反抗。
下一秒,雪落便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半个身体突兀的凉,可她却被抵在了窗前无法动弹一下。
窗口正好及腰,不会将雪落的妙曼身姿外露出一丝一毫。
而身后,亦有封行朗的羊绒风衣遮挡着。
雪落想反抗,想尖叫,想用自己的拳头去砸窗户,封行朗的狠戾占侵,疼得雪落连话都说不出口来。呼吸和心跳瞬间被遏止了。
申城的冬天并不寒冷。甚至于一整个冬天都看不到半片雪花。
可这一刻的雪落,疼得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里。时隔五年之久,她依旧留有着干净的原汁原味。
所以在被封行朗轻薄的时候,便格外的疼。
那种疼,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疼。
疼得她的身心一并给瘫软了!
封行朗并不舒服。他也会疼。但身体上的疼,却是治愈心灵上疼痛的一剂良药。
所以,他的灵魂是舒适的。
虽说这样的舒适是建立在雪落痛苦之上的。
牙齿深扎在了自己的唇瓣里,雪落忍受着封行朗施加给她的酷刑。
偌大的茶餐厅二楼,没有看客,只有封行朗和林雪落。
紧紧的偎依在一起,从封行朗羊绒风衣下的健硕后背看上去,好似合二为了一。
几乎看不到身形娇小的雪落,更看不到她在极力的忍受着某处羞于启齿的砺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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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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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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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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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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