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的这句话可算是她武思思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这两人真的当她武思思是傻瓜吗?
“当然是毁了它,它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不可能留着它的。”默然一本正经的和武思思说着,那语气倒像是在保证着什么。
“那我之前带你回到猪肉司都是你安排好的吧,而且你待在猪肉司就是为了这个最终的目的吧。”武思思冷冷的问着,白庭莫此时一副不关他事的表情就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姑娘的对质。
当武思思问完这句话的时候,默然脸上的神情变了,她没有及时的回复武思思她不是这样想的,甚至连和武思思解释都没有解释一下。
就是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没有回答她。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别再让我模棱两可的对你还保留着一丝的以前感情。”武思思这次直接冷着脸问着。
不回答她让她一直保持着对她的期待,那样对武思思来说是残忍的折磨的。
“是啊,你也是才发现的吧。”默然对着武思思说着,那模样仿佛在笑武思思像个傻子一样现在才发现。
只是武思思没有和她说她从扶府就已经怀疑她了,只不过心里一直不敢武断的认为就是她,毕竟她和她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好长。
现在默然的这个答案终于当面亲口的对她说了出来,那么她真的可以忘掉她们曾经那么好的场景吗?也许只是她自己当真了吧。
“那如果我不给呢,杀了我吗?”武思思冷冷的问着,既然说开了那就表明一点感情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吧。
“不会杀了你,最简单的办法是留你在这里一辈子,和她的祖上和你的戒指不分离的一起待在这。”白庭莫这时候开口了,那语气悠闲的真的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
可是却要将一个花季少女留在一个满是棺材的屋子里待一辈子,也得亏这个人能残忍的想出来。
武思思瞪着白庭莫,她知道今天有冷出犹在,她是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的,只不过她依然觉得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残忍呢。
武思思还没瞪一会,默然不可置信的声音传进了武思思的耳朵里,“我才不让她和我的祖先待在一起呢,不交出戒指就受死吧。”
默然一脸疯狂的看了看白庭莫,又看了看武思思,好像只要一涉及她族人的事她就表现的非常激动。
看来他们这副样子,对于她的生死没有统一好意见吧,现在这是出矛盾了?
“她的生死你别管,你不就是想要戒指吗?”白庭莫此时竟然有那么一点帮着她说话了,这让武思思非常的诧异,不会又有什么目的吧。
“你向着她?你别忘了你自己说的有多讨厌她。”默然此时像是疯了一样的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叫着指着武思思。
武思思听完默然的话后冷冷的一笑,看吧就知道是又有什么额外的目的,要不然也不会丢了他自己的老伙伴,开始帮她说话了。
白庭莫看见武思思嘴角残留的那么讽刺的笑,立马对着默然说着:“废话少说,反正她不能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是这个意思吗?将她关这里一辈子,她倒是宁愿现在死了好还来的爽快,不用和这些棺材睡一起了。
“思思一会我想办法带你逃出去。”冷出犹对着武思思悄悄的传音说着,虽然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过,但最要紧的还是她的安全不是吗?
武思思听完后,内心悲伤的气氛慢慢的淡了下去,原来她的身边他一直在的,给她鼓励的勇气以及坚持下去的希望。
“不要吵了,商量出什么结果了吗?”武思思淡淡的说着。
“思思,我没有说讨厌你的那句话。”破天荒的白庭莫竟然对着武思思解释了起来,希望她不要误会自己。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对了另外告诉你不要喊我思思这两个字,我和你不熟。”武思思冷漠的拒绝着白庭莫想和她套近乎的举动,连连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白庭莫此时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估计是第一次道歉却被人给不留面子的讽刺加拒绝了一番,也不再开口讲话了。
“商量不出结果我就要走了。”武思思指了指墙边的门,那副丝毫不惧的样子让白庭莫逐渐起了疑心。
她为什么在这种要么在这个地方关一辈子,要么就要死的两种选择下,为什么还可以这么淡定的问着他们商量好是哪种选择了。
是真的有保命的东西或是有高人会帮她保护她,还是是假装的镇静?
“让你走了吗?你今天是逃不掉的。”默然对着武思思留在这是志在必得的,唯一的没有统一好的是白庭莫的临时变卦让默然有点接受不了。
“也不知道我以前是有多瞎眼才会让你耍的是团团转,你也不必得意,对于之前的你我真心待过,问心无愧。”武思思耳边传来的还是熟悉的声音,却不再是熟悉的朋友之间的对话,不由得有些难受。
默然没有说话,白庭莫也没有说话,武思思就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恨倒是不恨,就是心里一时半会的接受不了好朋友变成这样的巨大反差。
“想离开吗?我带你走。”冷出犹适时的开口,那比平时温润的嗓音让武思思瞬间感到温暖了起来,她似乎很累似的点了点头,已经迫不及待的不想看到默然那张不再是温柔而尽是疯狂之意的脸了。
冷出犹此时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默然以及白庭莫的面前,吓了他们二人一跳,其实武思思也被他的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庭莫眯着眼睛警惕的看着冷出犹,在他的眼里冷出犹算得上能够与他一站的少有对手了,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冷出犹在法术上有没有什么长进,毕竟他的天赋令他羡慕过。
“你们这热闹啊,这么多棺材齐聚,我如果不来凑凑热闹也赶不上这种时候吧。”冷出犹淡淡的说着,只是手依旧没有放开的紧紧搂着武思思。琇書蛧
武思思此时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软在冷出犹的怀里,她现在想做的就是离开,离开这个地方。
白庭莫看着靠在冷出犹怀里小鸟依人的武思思,莫名的心里就有一团火烧着,烧的他特别的燥热特别的难受,有种想找人去打一架的冲动。
“那就看你能不能带她出去了。”白庭莫这样说着,眼睛瞟向武思思,发现她真的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心里就更加的难受起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将这一切的问题都归功于冷出犹的这个强劲对手的出现才让他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呵,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冷出犹对着白庭莫说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些年白庭莫在法术上究竟进步了多少,但是他自己确实是在不断的进步着。
武思思此时虽然靠在冷出犹的怀里,但实则是已经想好了对策,一会打不过了可以让小黑将他们吸进肚子里,到时候先出来再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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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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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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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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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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