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老头受不了你这女娃这么大的礼。”老头摆摆手看似算了,实际上那未动的身影提示着他的内心真实想法。
冷出犹眼神示意了下武思思,看到老头那张不悦的脸,以及没有动的身子,武思思眉毛挑了一下,这个老头够傲娇的啊。
她拍了拍老头的衣服,给老头行了个大大的礼(礼数没变,只是动作略为夸张了些)
“前辈,晚辈给您行礼了。”看着武思思这客客气气的样,老头的样子才好看一点,点了点头,哼了一声。
然后武思思的话锋一转,“前辈,你能给我们证明一下你就是那位什么峨眉什么的前辈吗?”武思思眨着无辜的大眼看着这位前辈。
看着武思思那副不是“故意”问的样子,气的眉山老祖胡子一抖,哼了一声,直接一只手对着一张圆形的桌子伸出。
武思思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以为他要把它吸来然后捏碎。
可等了一会,只见这个老头摆了这样一副特别标准的造型,但桌子依然是好好的,没有碎裂,没有虫蚀,也没有隔几分钟才碎的那种场景出现。
。。。。额。
武思思和冷出犹额头纷纷掉一黑线,看着伸着胳膊使力使的都脑门子出汗了的老头,武思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默默的走到老头的身边,勾着他的肩膀,对着他说着:“别费力气了,累坏了不给报演出费的。”
“啊?还有演出费的啊,你们说,想看什么,老头我尽力表演。”谁成想那个老头一听还有出场费,立马激动的耍着他那几下功夫。
“你表演的不好,这次呢,我们就不找你要演出费了。”说完就拉着冷出犹直接从那个床那离开了。
小黑唧唧叫了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哇,不是吧,银子没得到,自己的河流之涡也易主了,这要咋活啊,一群没良心的。”老头蹲在那骂骂咧咧的哭丧着脸说着。
武思思则是拉着冷出犹从床那走了出来,看着这大厅乱糟糟的一团,连个下脚的位置都找不到。
再一想到刚才火急火燎的以为找到了屋子的主人,结果却是一个脏的老头,武思思顿时一肚子的火都不知道找谁发泄了。
最后只能自己默默的消化了,她拉着冷出犹准备到第99间屋子去重新侦查一番,谁成想没拉动,再拉,还是没动。
她转头正准备问,就看见冷出犹一脸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武思思盯着冷出犹的脸,想看出他在想什么时,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然后一把拉过她,返着方向往回跑。
看着跑的方向,武思思惊疑的问着:“你要去找老头?”
冷出犹没回答,但是点了点头也算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武思思也没说什么,就被他拉着一下子窜到了床那,正好看到老头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们的身影。
也是啊,愣谁都是被突然以这么快速度窜进来的两个陌生人给搞得一愣一愣的。
“你们咋又来了?”老头警惕的看着武思思和冷出犹,一会瞄瞄武思思,一会又瞄瞄冷出犹的。
这个武思思确实不好替冷出犹回答,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回来,难道是想这个老头了?那也不可能啊。
或者是想揍这个老头了?谁让他刚才自己装前辈,还接受他们两个的大礼。
显然武思思想到的问题,老头可能也想到了,他尴尬的笑着,还站起来一边后退着,对着他们两个人人说:“刚才只是个小小的误会,我们双方都不要计较好不好?”
说完还四处眼睛瞄来瞄去要找逃生的路。
虽然不知道冷出犹看他是什么一起,但她就觉得他应该还有什么没做的。
所以她开口了,“小黑,拦住出口,这个老头不得出去。”
话刚一说完,小黑立马就堵住了那个离老头最近的出口。
老头气的是牙痒痒,这个吃里扒外的货,现在听着外人的话,对付起他来了?
咳咳,也许是老头记性不太好,那么就请旁白帮他回忆回忆,他一路上是如何坑小黑,也就是这条黑色鲤鱼的。
从他自己偷吃烧饼,偷看别人洗澡,打碎了的花瓶以及等等事情后,背锅的总是咱们萌萌哒的小黑。
想想小黑被抓住,虽然他们也没那个能耐揍小黑,但是呢,咱们小黑大人不要面子的吗?这么简单的游戏,它早都玩够了。
所以看着武思思比较顺眼,比较贴切他心中的形象,它决定自作主张的任一次主,也比跟着这个老头被卖了强。
好了,以上就是旁白插播的要说的话,那么接下来就开始正文了。
小黑单纯无辜的眨着眼睛看着老头,但路依然还是被它给守的死死的。
老头见逃跑的希望也没有了,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看着站着的这二人,不在乎的问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呦,这是换策略了啊,武思思看着老头这副耍赖的样子,暗自感叹着。
正当气氛就这样僵持下去的时候,冷出犹突然开口:“前辈您是怎么到这第100间房来的?”
老头听到冷出犹问他这个问题后,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的表情,“当时是走到这来的,难道还是飞来的?”
那一歪脖子十足十足的欠揍,反正武思思是看的牙痒痒的。
“哦?那你是在没有任何条件的帮助下自己找到这的吗?还是说你也是从柴房那逃下来的?”
冷出犹这样一说完,武思思立马就两眼冒光,“原来你也是被人抓来的,避难来到这里来的啊。”
这算不算他地遇同事天涯沦落人?
“放屁,他们敢抓我?”老头狠声狠气的说着,然后一个大转弯:“难道你们两个是被他们抓来的?”
“额。。”武思思准备补救补救,不让这个人发现他们的行动。
冷出犹比她还快,他看着老头说着:“既然没人抓你,你也是自己下来的,要不你就是这房子的主人,要么呢,你就是知道这柴房里的秘密。”
停顿了一会,冷出犹笑着说:“知道这柴房的秘密,有可能是和屋子的主人亲近的人,才能得到机关在哪?还有种人,那就是。”
冷出犹还没说完,就被武思思一口给接过去,她喊着:“奸细。”
冷出犹点了点头,嘴里说着:“差不多。”
老头看着到最后这两人给他安的奸细这个罪名,这些孩子简直胡闹,他能是奸细吗?有这么邋遢的奸细吗?
“又或者说你待在这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冷出犹接问着。
“嘿,我发现你这小子,想象力挺丰富的,连这些都猜到了啊。”老头对着冷出犹边说着边竖了个大拇指,赞叹的看着他说着,这个孩子有他当面的那种智慧的范儿啊。
琇書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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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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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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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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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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