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吓唬白鸥,说要把她扒光了,白鸥还是不肯说,刘占七就禁不住邪火攻心,当真扒开了白鸥的衣服。外衣被解开,紧紧约束着两座春山的黑色胸罩衬托着那一片耀眼的雪白,看的刘占七有点眼晕。“你到底说不说?”
白鸥娇躯微微颤抖,她心里很害怕,害怕这两个蒙面人把自己侵犯了,可是,那件事打死也不能说。她哀求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顺子在一旁也是火焰上升,看着白鸥嫩白的酥胸,顺子冲过来一把扯开她的胸罩,凶神恶煞地威胁说:“你要是不说,我们就干了你!”
白鸥吓的身子一哆嗦,“你们,你们要我说什么呀?”
刘占七吞了一口口水,说:“刘洪升坑了别人二十万,钱放在哪儿了?”
白鸥连连摇头:“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顺子在一旁煽风点火说:“看来,她是觉得我们不敢欺负她。那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刘占七因为看了白鸥的身体,胸前那两朵春山来回晃悠着,刘占七火焰继续攀升,情不自禁地抽下白鸥的腰带,掰开她的双腿,恶狠狠地说:“最后的机会,你说不说。”
“真的不知道。”白鸥这会儿也有点蒙,吓得她娇躯瑟瑟发抖,却无力反抗,只好眼睁睁看着刘占七解开裤子扑到了她身上……
酒精的刺激下,刘占七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另外,白鸥的身体实在太迷人,刘占七对刘洪升的恨,就全部发泄到白鸥身上,狠狠地把她折腾了足足半小时。完事后,顺子也猴急地扑上去……
一个小时后,白鸥被折腾的不成样子,悠悠醒过来,睁眼看看,身边早已经没人了,看看自己的身下,残留着一大片被侵犯的痕迹。她禁不住呜呜哭起来。
月光照进这个小屋,白鸥哭了一会儿,拿过手机打算报警。可是,她转念一想,自己要是报了警,警察一查问,自己必须说出刘洪升那事,要不然,赵斌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来找自己的麻烦?这件事要是都跟警察说了,刘洪升肯定会被判刑。就算出了监狱,在村里以后还怎么见人?
“哎,我不能报警啊。”白鸥含着眼泪穿好了衣服,下身被那俩匪徒弄得有点疼,她走路一瘸一拐地出了小木屋,看到自己的电瓶车还在,把牙一咬,心一横,登上车子回了家。
家里没人,刘洪升今天去牛头山了,可能还没有回来,白鸥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心理后悔的不得了,“这都是对我们的报应啊。不但没有得到钱,而且还被人家强上了。苦果还得自己咽进肚子。”ωωω.χΙυΜЬ.Cǒm
白鸥强打着精神做了点晚饭,饭刚做熟,刘洪升就回来了。刘洪升兴高采烈,一进门就说:“老婆,我今天去牛头山,生意谈成了。牛家财和牛德金跟我谈好了价钱。明天他们就把速生杨拉过来。明天先送三吨。”
白鸥算了算说:“三吨五万多块钱,我们手里哪有那么多?”
刘洪升说:“别忘了我可有三寸不烂之舌。牛家兄弟答应了,我们先付一半。另一半,等威远工贸公司结了账再给他们。林东给的两万,咱们家里还有一万多,明天我去信用社先取了。这钱足够了。”
白鸥也不敢把自己被强上的事情说给刘洪升知道,要是他知道,一定会去找赵斌拼命,人家县里的混混,肯定有的是打手,刘洪升一定会吃大亏,搞不好再把诈骗的那事牵连出来,那就麻烦了。自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今天谈成了生意,刘洪升回来的时候,在乡里肉铺买了一只烤鸭,拿出酒瓶子,让白鸥陪着他喝酒,刘洪升说:“等这笔生意做成了,你拿三千块钱,去小七家意思意思就行了。”
白鸥说:“这点钱,杯水车薪。”
刘洪升说:“又不干我们的事,乡里乡亲的,我们帮这个忙他们就很感恩了。”
白鸥说:“等到你弄成这笔生意,也不知道要等多少天,要不明天你取了钱,我就把钱送过去。”
刘洪升算了打算,这档子买卖,大概能挣两万多。虽然说苹果树枝的本钱挣不回来,但是,自己坑了刘占七二十万,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就同意了。
“老婆,明天我忙着收速生杨,你早上上班的时候,把存折带上。下班时候,从乡里的储蓄所先取一万块钱。我估计着差不多。”
白鸥说:“好吧。明天取了钱,就给刘占七送去。”
当天晚上,刘洪升喝了酒,有要白鸥陪自己过夫妻生活,可白鸥没敢,但是被刘洪升看出来,她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搪塞了过去。
第二天,刘洪升一大早起来,就跟牛家财联系,然后去砍伐杨树了。伐下来的杨树,因为还保持着植物本身的湿度,所以要晒几天,才能给威远工贸公司送去,刘洪升就把今天收购的三吨多速生杨树干,全都堆放在前些日子收购的苹果树枝旁边。
刘洪升先给了牛家财和牛德金两万块钱,许诺剩下的三万,过几天再给。牛家财因为和林东很熟悉,知道刘洪升还管着团结湖渔场的工程。所以,也没有计较这个,而是说:“刘洪升,这都是小钱,我们也信得过你。不过,团结湖渔场沿湖的绿化,你可要照顾点着。这个事,林总都留给我们了。”
刘洪升说:“那个事,你直接找我们老支书就行。放心好了,我这儿没有意见。”
白鸥今天上班的时候,精神一直恍恍惚惚,中午在办公室小睡了一觉,这才缓过神来。下午,她去信用社支取了一万元现金,把现金放进自己的包里。好容易熬到了下班,白鸥骑上电瓶车,踏上回家的路。
经过林东家那片果园的时候,这时候天又黑了,想起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事,白鸥心里直发毛,寒风吹过来,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说:“噩梦都过去了,那两个坏人在自己身上占了便宜,一定不敢再来了。”
谁料,她刚刚拐过前面的弯道,就从树林里冲出来两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色面罩的男子,对方冲过来,连拉带扯就把白鸥再次劫持了。
白鸥又惊又吓,“你们,你们怎么又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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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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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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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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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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