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刚离开,荣花就从西屋溜出来,滋溜一下钻进林东的被窝,埋怨道:“林东,你坏死了。怎么跟柳叶那么长时间?让人家等这么久?”
林东低声说:“别生气,等会儿好好补偿你。”
荣花后继地把自己拖光,正要跟林东继续成就好事,突然院子里又响起脚步声。荣花气炸了非,“这个柳叶,难道没操够,又回来了?”
不过,脚步声离近,声音响起来,“林东,你睡了吗?”
声音是赵琴的。林东练忙拍拍荣花,低声说:“你再去躲一会儿。”
荣花重重叹口气,不得已冒着寒冷提着衣服,又躲到西屋去了。
林东给赵琴开开门,赵琴看到林东光着身子,担心地说:“东子,这么冷的天,你睡觉怎么连个裤头都不穿?”
林东说:“我嫂子没在家,家里的炉子灭了。我这样更容易保暖。”
赵琴说:“简直就是谬论。你在家干嘛呢?”
林东说:“睡觉啊。我这不连灯都没开吗,琴婶,我家里冷。你就别走了,帮我暖床。”
赵琴扭扭捏捏地拒绝者,不过,已经跟着林东进屋去了。
荣花在另个屋里,惊讶不已,“林东,没想到你连余香的娘都操过了?你真是坏死了。明明知道我还在这里等着。你还让赵琴跟你暖床?难道我的肉不比赵琴多吗,不比赵琴暖和吗?真是气死我了。”
被林东拉着进屋,钻了被窝。赵琴羞涩地说:“东子,你余斗叔身体都好了,刚弄过……不用你操了……”
都拉进被窝了,林东哪里肯放过她?“琴婶,既然你之前操过了,那就给我吃一会儿。我还没过瘾呢。”
赵琴没办法,只好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舌缓缓移到了林东腹下,从那昂首挺胸的驴宝贝根处缓缓舔了上去。
“琴婶……”林东沉重地喘息一声。
赵琴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瞪了林东一眼,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那根一路舔吸。赵琴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驴宝贝顶端,林东也不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赵琴丰硕饱满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求,令赵琴轻哼娇吟声中,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已泛出了春泉,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低声呻吟。
感觉着林东的驴宝贝在口中迅速成长茁壮,赵琴不由春心激荡,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阵阵酥麻传来,林东舒服的呻吟出声,赵琴甚是欢喜,抱住林东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驴宝贝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
林东林东按住她的螓首,虎腰摆动,大力拉动,挺送律动,进进出出,连续深喉,赵琴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林东只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射出来的,于是示意她停止口中的动作。
随后,林东一个翻身骑上来,直捣黄龙没有丝毫怜惜之心,下身用力,发动狂风暴雨似的猛烈冲击。这种蹂躏的暴戾让赵琴浪叫连连,臻首摇晃,秀发飞舞,给人最大的视觉冲击。几乎每一下,都使她全身颤抖,心如鹿撞,如潮快感接连不断,似连灵魂都酥麻了。赵琴娇躯颤抖,胴体痉挛,挥汗如雨,香汗淋漓,媚眼如丝,檀口呻吟,欲仙欲死。
林东心知肚明她的高潮快到了,于是把赵琴粉臀玉腿向上抬高,腰身用力狠狠一冲,顶进了她身子的最嫩最深处……随着连连不断的“噗哧”之声,赵琴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林东和她一起攀上至美的快乐巅峰。高潮过后,赵琴赤裸的娇躯瘫软在林东怀中,媚眼如丝,一脸陶醉道:“东子,你把婶子弄死了……”
荣花在隔壁耳听目睹,生气林东和赵琴折腾起来,还没完没了了,比刚才柳叶的时间还要长。
终于,赵琴满足了,穿衣服起来,“东子。我得回去了。”
林东说:“琴婶,刚把床暖过来,你还走干啥,就住这里吧。”m.χIùmЬ.CǒM
赵琴说:“不行啊。这会儿天黑,我回去不会被余斗发现。要是早上走,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送走了赵琴,荣花终于等不及了,一把揪住林东,低声说:“林东,你把大门插上行不行?不管谁来,都不要开门了。”
林东坏笑说:“再不会有人来了。”
荣花不相信,“我才不信呢。我真是怀疑,咱们村的漂亮女人,是不是都被你上过了?”
林东低声说:“哪里有啊,就你们几个。”
荣花说:“你不去我自己去。”荣花披着衣服,跑出去锁了大门,这才放心大胆滴回来,重新钻进林东温暖的被窝,揪着林东的耳朵说:“你这该死的,竟然把余香搞了不说,还把余香的娘操了?人家余斗不知道吧?”
林东说:“这件事,你别问了。”
荣花搂住林东说:“那我不问了。刚才你实在太偏心了,给赵琴那么多。我要你好好补偿。”
林东说:“好。你不是把大门都锁上了。再不会来人。到天亮还早着呢,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妖精。”林东说着,就压倒荣花滑腻的身体上,操枪上马快活地征伐起来。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间,总之,把荣花折腾得死去活来,后半夜两人都累了,搂在一起甜甜滴睡着了。
林东正熟睡,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拱自己的脸,以为是荣花摸自己,没有在意,随手拨开说:“小贱货,你还没要够?老子正困呢,让我先睡一觉,明早再修理你。”
可是,那个东西没有拿开,反正用力敲了敲林东的脑门。
冰凉,邦硬!
我靠,不像是荣花身上应有的物件啊,林东心里一沉,把眼睛睁开,面前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猎枪。笔直冰冷的枪管,正顶在林东的脑袋上。
林东大吃一惊,仔细看了一下,他吓得差点叫出来,“牛少军!”
没错,站在林东面前的人,正是牛少军。牛少军一身的雪沫子,看样子是从山里出来的,手里端着杀伤力极大的猎枪。枪口顶在林东的脑壳上,牛少军冷声说:“林东,你也有今天。”
林东镇静了一下,没敢乱动。他要想对付手持火枪的牛少军不那么容易。而且,牛少军凶残成性,自己稍微反抗,他必定下死手。这么近距离一枪打爆自己脑壳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牛少军,是你啊。”
牛少军阴冷地说:“识相的话,你不要大声叫。”
林东说:“你放心,我们俩是老朋友,还在一个学校读过书。我大你两级,是学长。我跟你老同学见面,诉不尽的同学情谊,哪里会大声叫?”
牛少军黑着脸说:“少跟我套近乎。林东你可以啊,你哥死了没多久,就把你嫂子操了!妈个比的,我在家操操我小妈,被你多管闲事搅和了。今天,我要操了你嫂子!操!你嫂子在我们这一代姿色是出了名的,没想到天天在家被你小子玩弄。”
林东说:“不是我嫂子,我嫂子回娘家了。”
牛少军不相信,“你把灯打开,让我看看,你跟谁的女人睡?”
林东没有办法,打开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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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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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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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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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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