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过去了,未央与半夏把整个平阳皇城翻了个底朝天,不止一遍!
可结果是那么地令人火冒三丈,又唏嘘不已!
且说说这些天,宁王这两位衷心的属下为找唐宁受尽的折磨。
那日冷卫带了酒楼里的丁家婢女回到宁王府,经过一番审问,未央与半夏即带人展开搜捕,全城秘密禁严。
未央和半夏分头行动,把平阳城翻了个透彻,那精细的程度,连一只老鼠都跑不掉。
但是,偏偏就没有翻到那个小丫头的身影。人间蒸发了一般。
未央和半夏心里不爽着回到宁王府,都没有脸面见主子了。
跟在宁王身边这么多年,鲜有失手的时候,就算是真的有,那也是当真敌众我寡且身体极度疲劳的状态下才会发生的。
而这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片子……唉,难以启齿,难以启齿……
寻人未果的第一天夜里,未央跟半夏各自躺在卧房里,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天还未亮,俩人就点了兵马,继续找!
深山老林,钻了;江河湖海,捞了;青楼妓院,去了;猪圈鸡舍,进了;粪坑便桶,掏了;大宅小院,搜了;万千白眼,忍了;主子冷脸,受着……
几天下来,人困马乏,妥妥的累了。
这天夜里,半夏索性不睡了,提了一坛酒来到未央的房里,两人彻夜对饮,合计着唐宁这丫头到底藏哪里去了!
一坛子陈酿下肚,加之身体疲乏,俩人对头趴在桌子上睡了。
吴冰打未央房门前经过(其实就是绕道过来走一趟,顺便听听府里这个失踪的奇葩婢女的事迹),然后,吴冰就大言不惭地站在门外偷听了不少。
吴冰本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才去绕道偷听的,真心没想向宁王汇报,但是他到了宁王面前,宁王却问:“都听到了什么?”
吴冰只好老老实实把听来的料抖搂给了宁大爷。
宁大爷听完,云淡风轻道:“吴冰,你作为府里的管家,公然听墙角,该罚!”
吴冰:“是,主子!”
“叫上未央、半夏一起。”
“是!”
“告诉他们俩,受罚之后,在府里好好钻研兵法。阿九,不用找了,派人盯紧皇宫的人。”
“是!”
“你继续查本王之前交代你的事情。”
“是!”
逸王府
逸王探得宁王府的情况之后,摇着那把破扇子愁眉不展,“行云,你说,三个是不是故意的?”
逸王最近心情阴晴不定,他抛出的问题得掂量着回答。
行云抬头,认真看过逸王的脸色,尚可,随躬身抱拳回话,礼多人不怪。
“王爷,属下不懂您的意思,还请您明示!”
逸王不满地横他一眼,“你觉得就凭你们的本事能从宁王府探得消息吗?!”
随风不行,不一定我不行啊……好吧,主子心情不好,就是做下属的不是。
“王爷说得是,如此属下陪王爷去宁王府拜访宁王可好?”
逸王不明所以地看着行云,内心潜台词:有什么屁接着放啊,还要等本王问吗?
“宁王既然给随风放水了,那就说明宁王是不排斥您关心阿九姑娘的,进而说明宁王是真的不知道阿九姑娘的下落;宁王树大招风,而您不同,您这些年……”
行云说到这里陡然一个激灵,抬头看着逸王,眼神灼灼,“王爷,属下接下来的话,您能赎我无罪吗?”
逸王有些不耐烦了,行云今天太啰嗦,“讲!”
“多谢王爷!您与宁王不同的是,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在皇宫权势之人眼中的模样。宁王为国为民的付出,每一点都是皇后、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而您这些年没日没夜的作,皇后、太子已经放弃您了,视您为累赘,更是觉得您完全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所以您大可以去宁王府跟宁王讲清楚,然后阿九交由您来寻找。”
话音落,逸王赞赏的眸光递过来,“且等本王去换身衣裳!”
行云看之听之,心情舒畅。顽皮的小王爷终于开晴了。
逸王乐颠颠去换衣裳了,凛轻从屋顶飞落下来,质问行云,“明知皇后、太子嫉恨宁王,却怂恿你主子去交好宁王,行云,你安的什么心呐?”
行云淡淡地看了凛轻一眼,“话说你这听墙角倒是很理直气壮啊,竟然公然出来挑衅了,仗着你功夫好吗?”
“行云,你是不是跟逸王待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单纯到了认为这世间一片太平了?”
“哎~既然你觉得这世间不太平,你还天天耗在逸王府做甚,你家主子不需要你保护吗?”
行云跟凛轻还在拌嘴,随风飘然而至,“哎~哎~你俩别吵了,王爷换完衣服出来了!”
话音落,凛轻飞身不见了,行云朝他隐匿的地方喊一声:“不出来见过我家王爷吗?”
逸王远远的听见了,喊一声,“谁啊?”
行云指着凛轻的方向,抬高嗓门儿喊:“一只鸟!”
行云陪着逸王出发了,凛轻紧接着跟过去,结果被随风扯住了衣角,“凛轻你这么急做甚,行云他不傻,他料定了宁王不会让我家王爷进门才会给王爷出这个主意的。”
凤临宫
皇后听了桂嬷嬷的禀报,手里捏着那张通缉令,端睨着上面的画像,这通缉令是刘明义派人张贴的,“这么说,街头作案的那凶手不是宁王府的婢女阿九?”
“是的,娘娘。这通缉令上的画像是画师根据受害者的描述画出来的,与宁王府的婢女阿九完全是俩个人。”
“近日宁王府的人把平阳成都翻过来了,他们找什么呢?”
“听太子那边的消息,说是宁王在找一味药引。”
皇后美眸瞠大,“什么药引?”
“宁王背上那一剑是淬了毒的,他的管家吴冰是懂医术的,还有他府里那个被传为小神医的婢女阿九,给宁王写了偏方,为解毒,全城寻药引。”
“倘若是这样,宁王怎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找,想那日在勤政大殿之上,他可是向皇上证实过自己不是刺杀太子的凶手,这样以来岂不是会引火烧身?太子这消息可靠吗?”
“娘娘,这消息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经得起推敲,您看哈,宁王先是派未央去逸王府接婢女阿九,继而街头出现了那一丑闻,宁王便出现了,喝斥刘明义两个时辰找出凶手,但是刘明义根本就没完成任务,现在头顶的官帽还悬着呢,而宁王府的精锐每日在平阳城里翻,打的旗号就是帮刘明义寻找那个凶手。而其实这一切都是宁王一手操纵的。”www.xiumb.com
------题外话------
亲爱滴粉儿宝们,
断更一周了,抱歉的话就不说了,一直道歉却不能兑现诺言显得很虚伪。
我很迫切每天都更新,让宝宝们一起分享我的故事,可是最近太忙、事太多了,这一周的时间里,我平均每天只睡了4个小时,实在没有精力了。
而且,这样的状态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会龟速更新……
愧对宝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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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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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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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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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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