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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贾珂又和周知府商量一番接下来的布置,便各自散了。贾珂和王怜花回到厢房,贾珂将油纸伞递给丫鬟,见王怜花低头洗手,洗了一遍还不够,用香皂洗了好几遍,又叫人来换水,想是碰过什么脏东西。贾珂待王怜花洗完手,便走到王怜花身后,伸手将他抱住,在他头发上亲吻几下,笑道:“王公子发现什么了?”
王怜花转过身,得意洋洋的向贾珂望了几眼,却不作答,而是将手递到贾珂面前,说道:“你闻闻我手上有没有血腥味。”
贾珂嗅了几下,然后一口咬住,还作势咬了几口,笑道:“我从前吃过红烧猪蹄,香辣猪蹄,炭烧猪蹄,酱猪蹄,黄酒焖猪蹄,还喝过猪蹄汤,今天可头一回吃玫瑰香味的猪蹄。”
王怜花提起另一只手闻了闻,长长叹息一声,说道:“就算你不问我先前碰过什么,听我问你我手上有没有血腥味,就该意识到不对吧。”说着手指伸进贾珂嘴里,扮个鬼脸,笑道:“刚刚我将手伸进了王保保的嘴里,掰开他的牙齿,好看清楚他的口腔是什么模样的。虽然我将手伸进去之前,先用手帕缠住了手指,但是他嘴里全都是血,我……”
其实贾珂看见王怜花洗手洗的这样认真,早就猜到他做了什么,但是猜到是一回事,听到又是另一回事,贾珂明知道他已经洗干净手,仍是忍不住脸色铁青,一股恶心涌上心头,松开他的手,走到桌前,喝了口清水,漱了漱口,将水吐出来。
王怜花跟在身后,笑吟吟地又倒了杯水,递给贾珂,说道:“嗳,别急着吐啊,王保保的血肉滋味如何,你跟我说说嘛。”
贾珂擦了擦嘴角的水珠,笑道:“滋味如何?王公子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说着转过身,伸臂去抱他,王怜花笑着连连闪避,最后两人倒在床上,贾珂伏在王怜花身上,微笑道:“王公子何必客气,你既然好奇那是什么滋味,兄弟当然要让你尝个够了。”
王怜花躺在床上,故作无奈地说道:“是了,是了,我早知道你一向大方,从不肯自己吃独食的。”说着抬起头,在贾珂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轻笑一声,说道:“多谢贾兄款待,小弟已经尝过了。”
贾珂笑道:“一下怎么够,王公子怎么不多尝几下?”
王怜花正色道:“常言道:君子不夺人之美。虽然贾兄慷慨大方,愿与小弟一起分享,但小弟怎好厚着脸皮,尝那么多下呢?贾兄,你对小弟有多好,小弟心里明白,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气,这一下真的足够了。”
贾珂笑道:“这倒奇了,王公子不一向说自己是小人吗?怎么突然改口说自己是君子了?”
王怜花哈哈一笑,说道:“不错,我在别人面前,确实是一个小人,可是在你面前,我却是一个什么诡计也不会使的君子。”
贾珂听到这话,忍不住哼了一声,伸手在王怜花脸颊上扭了一把,说道:“是了,你什么诡计也不会使,就是很会撒谎骗我!”
王怜花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当年吴国攻打越国,在会稽得了一节骨头,有一辆车这么长,吴国派使者问孔子:这世上什么东西的骨头最大?孔子就一本正经地说:大禹召众神来会稽山,防风氏迟到,大禹便将他杀死示众,他的骨头就有一辆车这么长,这就是最大的骨头了。那吴使又问孔子什么是神,孔子告诉他,负责监守山川,按时祭祀的是神,守护徒弟和谷物的是公候。
吴使听了以后,就问孔子:这防风氏既然是神,那他是监守什么的?孔子说:汪罔氏的君长监守封山和禺山一带的祭祀,在虞、夏、商三叫汪罔,在周叫长翟,现在叫做大人。那吴使又问他们的身高是多少,孔子又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僬侥氏矮的身高三尺,普天之下,再没人比这矮了;高的身高不过三丈,普天之下,也再没人比这高了。那吴使信以为真,还称赞孔子不愧是圣人,真是了不起!贾兄,连孔圣人都会骗人,你凭什么说君子就不会骗人了?”
王怜花说完这话,觉得脸颊有点疼,忍不住伸手去摸。
贾珂本来听他引经据典,拿孔子自比,心中大感好笑,待看见他伸手去摸脸颊,便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脸颊,
贾珂这只手本来在拧王怜花的脸颊,这时挪开手,就见王怜花脸颊上多了一团红印,真似一尊白玉雕成的美人像上落了一朵淡粉的桃花,不由得口干舌燥,凑过去在他脸颊的红印上轻轻一吻,笑嘻嘻的道:“是了,是了,这样爱骗人的君子,普天下也只有你和孔子两人了。”
王怜花大笑道:“过奖,过奖!贾兄,你这是在暗示我,我也应该学孔子那样开宗立派,写书收徒了吗?嗯,想来再过个几十几百年,大家也都要尊称我为……”王怜花说到这里,不由一顿,“王子”这两个字自然不妥,而“怜子”这两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帘子这种东西,至于“花子”这两个字,王怜花连考虑也没有考虑,毕竟那些在大街上讨饭的叫花子,就有个别名叫作“花子”。
贾珂见王怜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笑道:“这我知道,到那时候,大家都要尊称你为王老前辈了。嘿嘿,哪用得着到那时候,我现在就可以这么叫你啊。”说着伸嘴在他温软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王老前辈。”
王怜花“呸”了一声,抬腿将贾珂踢到一边,气哼哼地道:“你见过我这样英俊潇洒的老前辈吗?”
贾珂哈哈大笑,伸臂将王怜花搂在怀里,笑道:“见过啊,我怀里这个王老前辈,可不就是你这般的英俊潇洒吗?……哎哟!”话未说完,就被王怜花张嘴咬在脖子上,不由得痛呼一声,随即咯咯笑了起来。他看着王怜花忿忿的脸,打趣道:“咱们王老前辈的牙口还真好,这一口咬下来,和年轻人可没什么区别。”
王怜花哼了一声,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他伸手搂住贾珂的脖子,笑道:“我不仅牙口很年轻,其他的地方也很年轻,你这龟儿……咳,龟孙子要不要看一看?”
贾珂从善如流地道:“我从前听人家说,男人上了年纪以后,就只剩下两层皮了,快让我看看,咱们王老前辈是不是也只剩下两层皮了。”
王怜花伸手解开他的衣服,装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忿忿地道:“哼,是谁胡说八道,就算再过几十年,我还是这等模样!你这龟孙子,快滚过来看我,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一处都不许落下!倘若有人再编这等谣言中伤我,你这龟孙子须得帮我作证,知不知道!”
贾珂笑道:“是,是!为了公平起见,那我就先检查一下老前辈的资本好了。”说着低下头去,吻住王怜花。
王怜花本就中了药,身上余毒未净,贾珂稍一撩拨,他心里的这股火便重新燃了起来,霎时间便流入血液,在四肢百骸里烧。
这药效实在太过强烈,贾珂还没做什么,王怜花便陷入一片迷醉之中,他忍不住抓住贾珂的头发,轻轻地唤他的名字,整个人都融化于一团炙热的火焰之中,在这一瞬间,他脑中空洞洞的,既不想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从里到外都被这团火焰烧化了。
突然间,脑海中白光一闪而过,王怜花回过神来,目光落到贾珂脸上,就见贾珂直起身来,拿手帕擦了擦嘴角和胸口,满脸愕然,笑道:“今天怎么这么快?”
这一下不仅大大出乎了贾珂的意料,也大大出乎了王怜花的意料。他从前没中过这种药,不知道这药的效力居然会持续这么久,只当是自己出了问题,登时涨红了脸,看上去恨不得立刻钻到床下去,尴尬道:“我……我这是……”突然间拿起枕头,盖在自己脸上,低声道:“我有点累了。”琇書蛧
枕头里面填的虽然是干花,但是干花数量太多,外面又套了一层绸锻,枕头蒙在脸上,里面的热气出不去,外面的凉气也进不来。王怜花脸上的蓬蓬热气被枕头挡了回来,堆积在枕头和脸颊之间,他只觉这些热气越来越沉,越来越黏,最后化为一滴滴滚烫的水珠,在他脸上滚滚而下。
他的脸庞这样滚烫,身上却是清凉的,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实在难受,但他却不肯拿开枕头,生怕看见贾珂,或者让贾珂看见他。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干花在耳边不断摩擦,发出沙沙之声,四下一片寂静,显得这沙沙之声十分响亮,他一动也不敢动,恨不得让贾珂认为他已经睡着了,但是他见贾珂既不和他说话,也不过来抱抱他,亲亲他,心里又着急起来,疑心贾珂因为他这样,对他心生鄙夷,不想再和他亲热了。
正焦急间,突然感到一块微凉的膏脂落了上来,这感觉太过熟悉,王怜花不需要看,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很可耻地心里一喜,随即想到自己居然因为这种事高兴成这样,忍不住唾弃一番自己,然后脸上顶着枕头,高高兴兴地配合起贾珂的工作。
贾珂抹完药膏,将盒子扔到桌上,见王怜花仍然用枕头蒙着脸,心中大感好笑,他将嘴唇凑到王怜花耳边,微笑道:“怜花,你这样不会闷吗?”
王怜花抬手抱住枕头,摇了摇头,他摇头的时候,枕头就盖在他的脸上,跟着他的脸一起左右摇晃。
他这模样太过可爱,贾珂忍不住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低声道:“难道你不想看我吗?”
王怜花飞快地将枕头往下一拽,露出眼睛来,随即用枕头盖住眼睛,显是在说:如果我想看你,那我可以偷偷去看你。
贾珂噗嗤一笑,心念一转,计上心来,悠悠道:“好吧,好吧,正好咱们还没玩过蒙面的游戏,今天就来玩上一玩。”
王怜花抱着枕头点了点头。
贾珂一面做着工作,一面悠悠道:“这种蒙面的游戏,乐趣就在于因为你看不见后面的脸,所以你可以尽情想象后面的脸是什么模样。”
王怜花听到这话,心中有些生气,随即告诉自己,贾珂这是故意惹他生气,好逼他扔掉枕头,他千万不能中了贾珂的算计。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如此,不知贾兄想象的是谁的脸?”
贾珂略一沉吟,说道:“要说我见过的男人之中,除了我和小鱼儿以外,最俊美的男人当属俞佩玉了。正好我和他只见过一面,想他也不尴尬……”
贾珂话未说完,就听得嗖的一声,一个枕头气势汹汹地向他砸来。贾珂俯下身去,躲过枕头,伸臂将王怜花抱在怀里,看着他气得发红的脸,笑嘻嘻地道:“小宝贝儿,你终于舍得扔掉枕头,让我看一看你啦?”
王怜花见贾珂脸上洋洋得意,心中更加生气,哼了一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恶狠狠地吻了上去,简直像今晚太湖上的狂风暴雨一般攻城略地,不留下任何余地。他这般用力,这般急促,仿佛下一秒,他将要将贾珂一口一口的吃进肚里,贾珂却很温柔地回应着他,不过片刻,两个人的身份就调换过来。
王怜花倒在床上,双手死死地将嘴捂住,以防发出的声音太大,他的两只手都被用上,没有任何可以着力的地方,整个人只能任由贾珂摆布。这时他脑中又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只觉自己就仿佛大风大雨,汹涌白浪之中的一条小舟,狂风夹着暴雨,一阵阵打在小舟上,猛地一个浪头打了过来,小舟登时沉入水中,然后又浮到水面,船身忽地向左陡侧,又忽地向右陡侧。
这般不知在白浪中翻滚了多久,蓦地里一道巨浪打了过来,小舟破了个洞,湖水顺着破洞流进舟中,这时舟外的风雨渐渐小了,舟中的湖水却渐渐多了,不过须臾,小舟中的湖水太多,溢了出来,小舟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沉入湖中,被湖水紧紧抱住。
过了半晌,贾珂在王怜花的后颈上轻轻一吻,坐起身来,背靠墙壁,将王怜花抱在怀里,王怜花软洋洋地靠在贾珂怀里,心满意足地把玩着贾珂的头发,试着用这缕头发编出一朵花来,忽听得贾珂道:“怜花,咱们明天就回家吧。”
王怜花放下贾珂的头发,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我还以为你会留在这里,守着库库特穆尔的尸首,等敏敏特穆尔上钩呢。”
贾珂微笑摇头,说道:“她是个聪明人,不会明知道这里是个陷阱,还意气用事地来踩陷阱的。”
王怜花嗤笑一声,说道:“原来刚刚你和周知府说了那么多敏敏特穆尔的厉害之处,只是为了让他重视这件事吗?这样一来,他心中没底,势必会多请几个武林好手过来助阵,他请的人越多,咱们当然赚得越多。”说着嘻嘻一笑,在贾珂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捏住贾珂的下颏,赞道:“娘子果然贤惠!”
贾珂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笑道:“倒不止是为了钱,我这般煞有其事,一来周知府看我这样,知道我很重视这件事,他自然也会重视起来;二来敏敏特穆尔见周知府请了这么多武林好手助阵,多半会认为我让周知府张贴告示,大肆宣扬库库特穆尔的死讯,是为了引她上钩,这样一来,她自然看不穿的我真正目的了。”
王怜花奇道:“你的真正目的?”不等贾珂说话,伸手捂住贾珂的嘴唇,不让他说话,贾珂便在他手心连连轻吻。
王怜花略一沉吟,笑道:“莫非你想要敏敏特穆尔帮你对付慕容复?”说着拿下手来。
贾珂点点头,笑道:“正是!”他咬住王怜花的耳朵,轻声道:“你还记得两年前咱们和慕容复见过一面吗?那时他易名王复,看上去平平无奇,没什么特别之处,听出我认出他的真实身份,还有意与他合作,看上去也颇为意动,为了向咱们示好,特意提起曼陀山庄的王夫人和你长得很像。
短短两年过去,现在他是什么样的?第一,他有不少帮他做事的手下,还有愿意为他自杀的死士。第二,库库特穆尔这两年隐姓埋名,咱们找不到他,朝廷也找不到他,但是慕容复却找到了,可见他有非常厉害的情报。
第三,当年汝阳王受了我的蒙骗,以为敏敏特穆尔已经将他们的阴谋告诉皇上了,这才去找皇上自首,最后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有这前车之鉴在,我想库库特穆尔很难再去相信别人,但是短短半天之内,慕容复就说服库库特穆尔调动手下,在曼陀山庄布置下陷阱刺杀我,可见库库特穆尓对他极为信任,他一定有相当厉害的资本和人脉,让库库特穆尔相信他不可能来害自己。”
王怜花笑道:“厉害,厉害!”也不知是感叹慕容复现在实在了得,还是称赞贾珂居然想出让自己的仇人帮自己投石问路的妙计。又道:“我记得当年朝廷将慕容家所有人都杀了,仆婢发卖了,只有慕容复一人逃了出来,是不是?他家的积蓄也都被朝廷拿走了。”
贾珂点点头,说道:“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算算年纪,慕容复那时候也就十五六岁吧,他突逢大变,日子一定很难过。”
王怜花“嗯”了一声,说道:“看来他这两年中,一定另有奇遇,手上才突然多了这么多筹码。”忽然一笑,说道:“除了慕容复以外,还有一人只怕也有奇遇,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
贾珂不假思索地道:“周芷若?”
王怜花见贾珂一下就猜了出来,心中有些气闷,却又有些开心,心念一转,笑嘻嘻地在贾珂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说的奇遇,可不是指和一个想法设法把她许配给你这个有夫之夫的远方叔叔相认了这样无聊的事。”
贾珂听王怜花这么说,登时眉花眼笑,伸嘴在王怜花脸颊上亲了几下,说道:“原来咱们王公子还是会在意这种事的啊,刚刚我看你一直无动于衷,还以为你半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王怜花本来满脸笑容,听到这话,将脸颊枕在贾珂肩头,说道:“你都不说话,我还能说什么?我看你一直笑眯眯地听他说周芷若这样,周芷若那样,还当你心里很美呢。”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我心里怎么会美啊,我是怀疑周芷若和慕容复有关,所以耐着性子听他说周芷若,就是想要多听听周芷若的事。”
王怜花听他这么说,不免有些惊讶,直起身来,看向贾珂,微微笑道:“原来你一开始就在怀疑那位跟你青梅竹马,结下同船之缘的周姑娘了?”
贾珂听了王怜花这句话,知道他见周芷若和自己颇为熟络,又听周知府明里暗里不断撮合二人,哪怕他面上表现得再波澜不惊,心中还是忍不住吃起醋来,不由得大为得意。
贾珂双臂用力,将王怜花抱得更紧,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我和你才是青梅竹马,和她算什么青梅竹马啊?何况咱们两个自小就结下了同床之缘,啮胸之盟呢。”
王怜花哼了一声,又重新枕回贾珂肩头,说道:“咱们一共相处了一个多月,这也叫青梅竹马吗?”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谁叫咱们王公子的魅力这么大,虽然我只和你相处了一个多月,但还是倾倒在了你的魅力之下,过了九年的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生活。”
王怜花听到这话,心中很是得意,其实这两年来,他不知见过多少个周知府这样想给贾珂做媒,和他成为亲戚的人,只是平时不用他表态,贾珂自己就回绝了,这次贾珂想要打听周芷若的事,便一直装着没有听懂,他冷眼旁观,面上装作无所谓,心里难免很不舒服。
王怜花想了想,伸嘴在贾珂耳后轻轻一吻,微笑道:“就算她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但她总和你相识多年,交情不错,何况她模样生得这么美,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刚刚她细细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撅,晶莹的泪珠这么一落,一颦一蹙,都美得不得了,我和她没有半点交情,都看得呆住了,你听她温温柔柔地说了这么多往事,心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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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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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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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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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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