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外的手撩起我的裙摆摸进去,裙摆自然坠下遮住了他的手,“来的时候答应跟我玩,女儿跑来耽误了一天。你故意割伤自己的手放你一天假,欠几天了。跟我说。”
我抓着他的手想要将他这手扯出来,他凑近我脸吻了吻我的鼻子就吻我嘴唇。
呼气的时候,他灼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脸上,“今天必须给。”
“我,我不行。”
“嗯。”
“我手受伤了,给不了。”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自己贴了一张大止血贴的手,“我看怎么也要修养一个星期才复原。”
直接坑蒋靖州给我放假一个月肯定不行,他会说换成下一个月继续,那等于没放,我还是没能摆脱掉他的折磨。
而一次坑几天他不会那么敏感,闹着闹着一个月就过去,那我就能功成身退了。
他先是很认真的看我的手,接着笑了。
我不解。
“别开玩笑,都是成年人了。男人到了床上重点放女人手还是其它地方你不清楚。”
“........”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他竟然以为我的请假理由是手坏了不能供他尽兴?
我明明是想叫他可怜一下我受伤了,饶我几天!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蒋靖州。
“不行。”
但得到的,却是他一口的回绝。
“都说男人应该有绅士风度,但我看你一点都没有。”我偏过头。
其实男人骨子里都很爱面子,用踩他的方式激起他的男子主义,说不定就成了。
“绅士风度不记得。”他拉起我的一缕头发闻,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只记得想尝你,怎么办?先给我吃一次,晚上再去玩游戏。”
他搂着我的腰吻我。
“不要。”
可我多余的话没能说出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我不怕他要,但我怕他口里的游戏。
那些游戏给我的印象就是痛痛痛,浑身都痛。
我不要玩。
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手机的铃声。
但他没有放开我,直到那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他骂了句该死走过去接。
我在原地捂住胸口喘着气,整理好自己凌乱不堪的裙子。
我看着他的方向,他先是很不耐烦,但没过多久就沉下了脸。
那边似乎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我现在过去。”
蒋靖州他挂了手机,转头看我。
难道他要出去?
“捡起地面的东西,我有事去公司。”
地面有他吻得发热脱下来的衬衣和领带。
我弯下身去捡起这两样,递给他,他扣着皮带。
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就别过了头。
他拉着我拿衣物的手将我扯进他胸口,“穿上。”
怎么这么爱使唤人。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无奈的给他穿上。
我扯着他黑色领带的时候,他收紧手臂搂住了我,薄唇砰在我的鼻梁上。
“可以给你休息一个星期。”
“什么?”
“给你休息一个星期养这个伤。不要是吗?”
我连忙摇头,“要!”
“谢谢你。”
我掐媚的对他笑,他只动了动唇。
他看来真的很忙,推开我往门边走,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走到阳台看他的身影,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司机打着黑伞在酒店玻璃门外面接他,拉开车门撑着伞他坐进了后座里面。
我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无所事事的发呆,低头弄着自己的指甲。
看见桌面有几个苹果,就想到他很喜欢喝自己做的苹果鱼汤,想要买条鱼给他炖。
其实我做得很一般,跟酒店大厨做的完全没法比,但他是真的喜欢喝,那些骗不了人。
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我想去给他买条鱼来做汤,但想到自己和他如今这样的关系,搞这些是不是太不合场面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从欢喜变成了失落,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又坐回了沙发上面。
我想睡个觉,刚躺下手机响了起来。
是蒋靖州的来电。
“把桌面蓝色那个文件夹送到这边,司机到了给你打电话。”
我往桌面扫一眼,确实有个蓝色的文件夹。
“我知道了。”ωωω.χΙυΜЬ.Cǒm
我带着这个文件夹去到蒋靖州所处的公司,这里是他名下的一间楼盘公司,这次过来是处理一些合同上的问题,具体我没问过他。
秘书带着我去到会议室门外,会议室是白玻璃窗门构成,窗帘拉到一半隔着缝隙能看见里面的状况。
蒋靖州面无表情的坐在会议桌的主位,十多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普通位置上,一个正低头读者自己文件上的内容。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开会,也是第一次发现他是那么高高在上。
秘书要敲门,里面响起了一阵玻璃杯碎裂的声音。
“这,这绝对是陷害啊蒋总!”
我走回玻璃窗处往里边看,一个三十多岁地中海的男人站在位置上,蒋靖州转了办公椅靠在椅背审视他,地面是蒋靖州砸碎了的茶杯。
发生什么事了?
“终于抓住这大老虎了。”
“怎么了?”我扭头问站在我旁边的秘书。
“公司今年买了一块死尸地亏了二十多亿,这边所有人都知道那块地以前是做殡仪馆还有古代做乱葬岗的,这种地就算建什么楼盘也不会有市民买账,就只有空着了。”
我点头。
“然后蒋先生过来问为什么会拍这块地皮,负责拍的副总就说他打听到这块地除了是死尸地外还是个福地,曾经那个什么佛祖就是在这里成佛的什么邪都能压住。国人很多都迷信,要是对外宣传这是有佛光普照的地,不会有影响。”
“可就算这样市民也不会买账,就算有佛光照可谁愿意住那种地方啊。原本大家都以为这事是副总策划市场出错没有搞清楚市民的需求,那也就结束了。”
“唯独蒋先生他执意找人去调查副总,后来查出原来副总跟那块死尸地的商人合作,二十亿拍卖价副总到手十三亿,那块地的主人拿七亿。”
“那就是说这个副总贪污了十三亿?那不是一笔小数目。”
“是啊,这个副总他的工资一年虽然有一千多万,可这十三亿是一辈子也赚不来。蒋先生非常生气,副总只怕下场会很惨。”
我点头。
我不是他们公司的人,就把手里的文件交给这个秘书叫她帮我拿进去。
传递完文件后我转身离开。
在走到走廊口的时候,我震惊的站在了原地。
夏雪茹跟小莱正站在那里,看来秘书的话她们也听进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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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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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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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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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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