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过去,就看见芦苇荡里站着一个人影,正在焦急的四处张望。
这人影正是刘月清。
陈壮放轻脚步,悄悄的走到刘月清身后,想吓唬她一下。
只可惜他刚走过去,脚下就踩断一根小树枝,刘月清一下子转过身来。
她看见是陈壮,红着脸娇嗔:“怎么从后边过来,都不打招呼,吓人一跳。”
陈壮嘿嘿的笑着说:“四周又没人,你怕啥。”
刘月清红着脸看他一眼,说:“王家给河畔村小学捐了十五万块钱,那天你回去后,他们父子俩都吓坏了。王家以前作恶太多,现在知道害怕了,就想花钱赎罪。”
陈壮问:“现在王猛的情况咋样?他不打你了吧?”
刘月清笑了笑,说:“他呀,现在身体虚得很,就跟个病痨鬼一样,哪来力气打我?现在还求着我照顾他哩。”
陈壮点点头,这就是他要的效果,反正让王猛这样不死不活的拖着,再也作不了恶。
刘月清又说:“我可不想跟在王猛身边,过一段时间我找个机会就去广省投靠亲戚,再也不回来。”
陈壮一愣:“你要走?”
“是啊,我跟王猛又没有结婚证,就在村里摆了酒席,从法律上来判,我跟他啥关系也没有。”
陈壮想了想,觉得刘月清走了也好,不然年纪轻轻被王猛拖累,这辈子都白瞎了。
他问:“我衣裳呢?带来了吧。”
刘月清说:“带来了。”
“哪儿?”
陈壮左看右看,都没找着自己的衣裳。
刘月清故意一笑,说道:“就搁在我身上,你自己找,摸到了就是你的。”Χiυmъ.cοΜ
陈壮看了看她,只见她粉腮含春,眼睛里一片柔情似水,火辣辣的盯着自己,他心里一热,忍不住嘿嘿笑道;“那我就来摸了,你可别跑。”
刘月清笑着说:“既然我敢来,肯定就不会跑。”
陈壮心里一阵滚烫,他搓了搓双手,直接一把抱住刘月清,向她的身上摸去。
他把手伸进刘月清的胳肢窝下面,“是不是这儿?”
“咯咯。”
刘月清笑得花枝乱颤,喘着气说:“你再找找。”
陈壮一大胆,把手从她衣襟底下伸进去,抓住她胸前,问道:“那就是藏在这儿了?”
刘月清顺势一瘫,躺在他怀里,红着脸说:“反正你自己找。”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有想搞事情的意思。
陈壮索性把她身上摸了个遍,最后按捺不住的扑在她身上,嘿嘿笑着说:“你要是不把我衣裳拿出来,我可把你睡了啊。”
“那要看看你那玩意行不行,要是不中用,你衣裳我就不给了。”
这话顿时激起了陈壮心里的火热,摩拳擦掌扑到她身上,说:“那你就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刘月清咯咯的笑着,一把抱住他。
两人倒在河边上密密麻麻的芦苇荡里,搂抱着亲热起来。
四周夜深人静,村子里的村民都进入了梦乡,两人却在村外激情似火。
陈壮提刀上阵,卯着劲要给刘月清一点颜色看看,一上去就是一阵凶猛进攻。
刘月清娇喘连连,心里又惊又喜。
她可没想到,陈壮竟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生猛,耕起地来比牛还猛。
陈壮一边进攻,一边问:“咋样,我猛不猛?”
刘月清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实在不行终于败下阵,瘫软着说:“哥,刚才我错了,你厉害得很。”
陈壮心里高兴,哈哈大笑,又扑上去一阵猛攻。
两人在芦苇荡里尽情嬉戏,河边的芦苇都被压倒了一大片。
刘月清舒畅的欢叫着,真没想到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惊喜,简直是这辈子都没体验到的。
陈壮就像杀入敌军的孤胆英雄,奋勇前进,直达敌军大营,使尽浑身十八般武艺,就是要让刘月清为她刚才的那句“行不行”后悔。
在他的激烈攻打下,刘月清终于承受不了,连声求饶:“哥,你咋这么厉害呢,我都快……都快受不了了。”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陈壮却丝毫不停,又加了把劲冲锋陷阵,直弄得刘月清娇躯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终于,陈壮看刘月清已经眼神迷离,他低吼一声,抓住她的香肩,带着她一起直达巅峰。
“啊!”
刘月清不由自主的大叫起来,脑袋一片空白,眼里竟然不受控制的流下了欣喜的泪水。
四周又静下来,她瘫软如泥的躺在陈壮怀里,心想这个男人简直是太厉害了,要不是遇到陈壮,恐怕她这辈子都遇不到这样的男人。
陈壮搂着刘月清软绵绵的身子,也心满意足。
反正现在王猛都成废人了,这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正好便宜了自己。
两人躺在芦苇上又休息了一会儿,刘月清要赶着回去,起身穿衣裳。
她从旁边的草垛子里拿出一个小包袱,红着脸递给陈壮:“喏,你衣裳就在里边,我还放了几个鸡蛋。”
陈壮没接包袱,却在她胸口摸了一把,说:“你啥时候打算去外省,给我说一声。”
刘月清“嗯”了一声,穿起衣裳就摸黑往河对面走去。
陈壮看她从桥上走过,窈窕背影消失在黑夜里,才从地上爬起来,向村里走去。
就在他刚走出芦苇荡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人影从芦苇里跑出去,飞快的爬到不远处的河堤上,紧接着慌张的向河堤下跑去。
陈壮顿时愣住了,后背一层冷汗。
没想到他刚才跟刘月清在芦苇里办那事的时候,竟然有人偷看见了!
这村里人多嘴杂,一点破事都能迅速传遍全乡,要是被别人看见他俩的私情,添油加醋一宣扬,会惹出不小的麻烦。
陈壮是个光棍汉,倒是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可是刘月清却是有夫之妇,说不定会影响到她。
他猛的大吼一声:“是谁?”
可是河堤上的人影却只是站了一下,慌张的回头看他一眼,就一猫腰钻进了树林消失不见。
陈壮懊恼的骂了句娘,看这人影的反应,明显是看见了两人的好事。
可是天色太暗,他竟然没看见这人影是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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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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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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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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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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