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看得目不转睛,心里一阵惊讶。
在村里的时候,雪梅算是典型保守的乡下女人,现在忽然变得这么大胆,让陈壮意外不止,对她又重新多了一份新鲜感。
雪梅若无其事的用浴巾擦着头发,边擦边瞟了一眼陈壮,说道:“咋的,看傻了?”
陈壮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她就往床上压,嘴里说着,“嫂子,你太美了。”
“小点声,张娟还在隔壁呢。”
雪梅没说上两句,陈壮就已经一挺腰,和她合为一体,开始耕耘起来。
她娇喘吁吁,伸手打了一下他结实的脊背:“猴急什么,人家身上的水……水都没擦干呢。”
陈壮粗声说,“你底下都那么多水了,还擦个啥。”
他现在是干柴烈火,一见到雪梅玉体陈横的模样,身体里的火就“轰”的一下被点燃,暂时把张娟还在被窝里等着的事,给忘到脑后了。
床铺上的席梦思有节奏的晃动着,发出一阵阵“吱呀”声。
雪梅喘着气,紧搂着陈壮的脖子,心满意足。
其实,她刚才在楼梯上就听见张娟让陈壮去她屋,本来雪梅心想也当作没听见,可她在厨房里被张娟三言两句撩起了火,也忍不住了。Χiυmъ.cοΜ
她就是想故意勾引陈壮,不让他去张娟那边,才当着他的面脱得精光。
陈壮一边舒服,一边闻着雪梅身上的香气,说道:“嫂子,你身上咋这么香,香得我想把你吞进肚里。”
“女人不都是香的吗,有啥不一样。”
陈壮嘿嘿笑着,伸手捏了她一把,说:“你不但香,还比别的女人更嫩、更挺、水也更多。”
雪梅被陈壮说得害臊,可身体里似乎又被撩起一股火,烧得她难以忍耐,情不自禁的迎和。
陈壮天赋异禀,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再加上他白天憋了好久,这干柴烈火一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雪梅很快就瘫软在床上,死去活来好几次,嘴里控制不住的发出一阵阵呻叫。
本来她怕张娟听见,还咬牙忍着,可后来实在忍不住,果真像张娟说的那样,“连魂儿都飞了”。
陈壮奋力耕耘了几下,低吼一声,肩膀一阵颤抖,舒畅的吁出一口气。
憋了一天的火,终于泄了出来,真是爽上了天!
而雪梅逛了一天,晚上又一番剧烈活动,早已经承受不住,等陈壮刚从身上爬下来,她就瘫软下去,疲惫得连擦下边的力气都没了。
陈壮看她浑身无力,连忙说道:“嫂子,我帮你擦。”
雪梅闭着眼睛,疲惫的点点头,任由陈壮擦拭。
就在陈壮跟雪梅共赴巫山的时候,隔壁的张娟已经煎熬得受不住了。
她光着身子在被窝里等了好一会儿,却没等来陈壮,反而是一墙之隔的主卧里,响起了嫂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声。
这声音张娟无比熟悉,不就是女人被男人干得丢了魂,发出的叫声吗。
她心里一阵气闷,心想陈壮明明答应了自己,却又跟雪梅搞上了,把自己晾在一旁。
几年前的旧楼房,几乎没做隔音,隔壁的动静清晰传入张娟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她身边播放一样。
张娟支着耳朵,听得一阵脸红心跳。
嫂子的吟唱声,陈壮的低喘,还有席梦思被压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全都传进她的耳朵,像猫爪子一样撩得她心痒难耐。
张娟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底下就像是开了笼头的自来水,一片春潮泛滥。
她实在受不了,在黑暗中不知不觉把手往下边伸去……
……
陈壮给雪梅拉上被子,看她已经闭上眼睛,似乎累得睡过去。
他正想上床,脑子里忽然想起去张娟屋里的事。
“坏了!”陈壮眉头一皱,他刚才和雪梅风流快活,竟然把这事忘到脑后。
而且雪梅叫得那么大声,张娟在隔壁一定听见了,知道他俩在干啥。
陈壮想到这里,一下子站起来,大步往卧室外走去。
床上的雪梅也听见了动静,但却没睁眼。
这男人的能力太强了,要光是她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住,她甚至还有些愧疚,觉得自己没能完全满足陈壮,就希望张娟能接着来。
陈壮摸黑走到客厅,站在张娟的房门前推了一下。
门没关,他轻轻推开,正要走进去的时候,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陈壮愣了一下,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听出那是张娟发出的声音。
恐怕自己刚才在雪梅身上卖力耕耘的时候,张娟全都听见了,不但听见,还按捺不住,所以她才会自己解决起来。
陈壮没有惊动张娟,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张娟正躺在床上忘我的呻吟着,压根儿没发现床边站了一条黑影。
就在张娟欲仙欲死的时候,忽然感到一个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
她睁大眼睛,惊愕的低呼一声,“陈壮?”
“除了我还能是谁?”陈壮的手在张娟的润圆上轻轻揉动。
张娟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主动的张开了腿。
陈壮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腹部一路向下,很快便找到了目标地点,然后轻轻一挺腰,便和张娟合为一体。
张娟的身体前后律动着,在黑暗里羞愧得要死,她刚才那种模样,一定早被陈壮看在眼里,才扑上来帮自己“解决”。
她搂着陈壮,心里又欣喜又感动,说道:“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
“答应你的事,哪能呢。”陈壮一边耕耘,一边说道:“再说,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
这事,别的男人可能要吃药才能做到,但对他这种天赋异禀的男人来说,搞定两个女人还不是小事一桩,要是再加一个女人,他也能做到。
张娟听着陈壮的话,脸颊又是一热,他刚才在隔壁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现在的力气竟然丝毫不减。
她毫不怀疑陈壮这方面的能力,大概要是他愿意,能到天亮都不歇气。
陈壮一边耕耘,一边摸着张娟的娇躯,嘴里说道:“沙发上那件透明的胸罩,是你的吧?”
“你看到了?”
“你买来是穿给谁看?”
“我自己穿着,在家里照镜子。”
陈壮在脑海里想象着,咽着喉咙说,“那透明胸罩穿在你身上,肯定性感,你现在把灯打开,穿给我看看。”
张娟羞得直摇头,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她现在对陈壮已经死心塌地,怎么会拒绝他的要求,她接过陈壮手里的胸罩,往身上戴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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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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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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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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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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