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想就这样被他看笑话,于是就强撑着说:“是又怎么样?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就是以后每晚我都给你来一出,你又能怎么样?”
说着像恐吓他般,身子就往他身上一坐。
一坐之下,却窘得完全不敢动弹了。
“来吧!我亲爱的新娘!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看着她窘迫的模样,他禁不住轻笑一声。
她尖叫一声这让她全身无力,也让她羞得趴在了他胸口之上,完全没有脸再去看他了。
她不过是纸老虎而已,哪里敢真的去和他对抗!
天啊!接下来怎么办?她干脆晕过去算了!
她将脸深埋在他的胸口,像个驼鸟般想要掩耳盗铃。
只是全身已经热得如火如荼,像坠入了炼狱,痛苦煎熬,可因他的刺激,却又觉得如到天堂般的美妙。
她迷迷糊糊地想,原来这便是所谓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而本就有些醉意的他更是被美丽的她刺激得完全沉醉了,他一边轻轻地啃咬,一边禁不住如梦呓般地道:“你这可恶的小妖精,真的要把我七魂六魄都摄去了!”
紊乱的呼吸声,使得房间的气温越来越高,暖如春风,在那旖旎的风光熏陶下,那没有枝桠的玫瑰花像再次获得了生命之泉,朵朵灿烂地绽放开来……
当他们终于筋疲力尽地相拥着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无意间抬眼看了一眼窗外,这才恍然发现天色竟然已经朦朦亮了!
“天!你好强!”她禁不住红着脸叹息。
他听了,扑哧笑出了声,用额头抵住她的头,轻声地说:“我若不强,那天晚上我该被你折腾挂了!”
“不准提那天!”她又羞又恼,气急败坏地伸手在他敏感地带用力一握。
“嗷!”他大叫了一声。
“天!你有没搞错?不累吗?”她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松开了手。
“累。可你不听话,所以它也不肯听话了!女人,你又惹祸了,那么再来为我消火吧!”他邪气地轻笑,如狼似虎般地又将她掀翻在身下。
当夏小米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暖暖的阳光早已透过窗子照了进来。
连禹哲笑着抱着她不住粗喘,“小米,这样下去,我会精尽而亡的!”
她听了,不禁幸福地笑了,欠起身子轻轻地在他额头上一吻,温柔地说:“好好休息会吧!”
“好。”他笑着幸福地闭上了眼。
不一会,就响起了响亮的鼾声。
她傻傻地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显得特别英俊的脸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呆。
良久,才轻轻地将他放在腰间的手拿下,悄悄地起身下了床。
对着镜子梳头,红着脸暗暗地想,小说里总是喜欢说女人在与男人做了那么多次后,总是累得腰酸背痛,她觉得那真的好夸张。
因为她不仅没有那种极累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精神奕奕,浑身都是力气。
那件事上,似乎男人耗费得比较多,至于女人似乎享受更多吧?
要死了!夏小米,你难道真的想害死他?!
慌张地扯了毛巾浸了冷水盖在脸上。
三月里的水冷若寒冰,丝丝浸进脸上每个毛孔,好一会,脑袋才慢慢清明,才算把心里头的那股子邪火压制下去。
不敢再胡思乱想,将头发用橡皮圈扎了个马尾,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床上的连禹哲睡得极香,本想走过去轻轻地吻一下,可是犹豫了一会,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实在累得有些过了,应该好好休息才行。
一出门便闻到食物的味道,便随着这股子味道寻了过去,很快找到了餐厅和厨房。
厨房里,姜欣正忙碌着,宋伯也在旁辅助着,只是餐厅里并没有一人。
她快步走了过去,从背后猛地一下抱住了母亲,笑着叫道:“妈!早安!”
姜欣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她,不禁笑道:“这么调皮!怎么不多睡会?”
“睡不着了。不都快十点了吗?”她笑嘻嘻地看着锅里煎得金黄的蛋饼禁不住猛咽着口水,“好香哦!”
“马上就可以吃了!再待会。禹哲呢?还在睡吧?”姜欣笑眯眯地问。
“嘿嘿。在睡。”她有些尴尬地干笑两声。
像躲避什么似的松开了手转头看宋伯,“宋伯在忙着煮什么?”
“煲汤!我凌晨四点就起来煲了,煲到中午的时候正好就可以喝了!”宋伯慈祥地笑。
“哇!一定很好喝的汤!”她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句。
宋伯祖籍是广东的,那边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均能煲得一手好汤,虽说母亲也会煲汤,但绝对不能煲得那么讲究。
“嗯。很好喝,但不能多喝,一次喝上一碗就足够。”宋伯意味深长地说。
她先是一愣,但随即醒悟过来,不禁羞红了脸,干咳了两声,讪讪地指了指外面,“你们忙,你们忙。我去餐厅看看报纸。”
说着就如老鼠一般惶惶地窜了出去。
餐桌上放着早报,她随手拿起来翻阅起来。
前几张都是些国际要闻,她向来没什么大志,根本就不关心这些,所以只随意地瞟了一眼就翻过。
可翻到第三张的时候,眼睛倏地睁大。
那是一则讣闻,是一个名叫黄紫琼的女人的讣闻!
黄紫琼,这个即便是她死了都不会忘记的名字,这个困扰了夏家几十年的女人,竟然真的死了!
看来,昨天她自杀成功了!
她终于再次以这种极度自残的方式跃入了人们的视线。
夏家,将不会再平静!
这一次,夏子恩会以何种手段来报复他们一家?
她真的不敢想!会鱼死网破吗?
心,惊慌得第一次完全没有了主张,转头向厨房看去,正好姜欣端着蛋饼出来,看到她脸露惊惶不安之色,不禁担心地问:“怎么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她骤然回了神,强笑道:“美国和菲律宾联合军演,又卖精锐武器给台湾等地,照这局势下去,我很担心终究有一天会再起战争!”
姜欣听了,不禁讶然而笑,“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来了?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自有国家领导人操心!再说了,你想操心也操心不来!真是个傻丫头。”
“嘿嘿。是啊!我真傻!”她憨笑两声,掩上报纸,欠起身子去闻嗅,“好香!”
“好香吧!我去端粥和小菜,一会就可以吃了!你要去叫禹哲吗?”姜欣问。
“不了。让他多睡会吧!”想起他疲惫的眉眼,她急忙摇头,“倒是老爸,我去叫吧!”
“别去叫他了。一大早就开车出去了。”
“去哪?”她一愣。
“唉,昨天从外地来了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说今天中午就要走,临走之前说还想好好聚聚。”
“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去叫馨儿。”
“也不用叫她。我方才去过了,房间里没人,也不知道她这么一大早就跑哪去了!”姜欣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叹气。
趁母亲转身回厨房,她顺手将那张登有讣闻的报纸揉成了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然后冲厨房喊,“我去外面看看,看她在不在沙滩上跑步!”
“那早点回来!”
“哦!”她匆匆地应了,走上甲板,正要下游艇,却听到不远处发动汽车的声音。
眺目一望,却见连馨儿正站在沙滩里朝一辆徐徐开启的汽车挥着手。
这丫头,竟然一夜没有回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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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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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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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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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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