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在战场上杀了这男人好基友了?她怎么感觉这男人分明是在故意有目的性的报复?
这个时候走出来说这种话,是怕别人不误会么?还是怕别人联想不到她们在屋子里干什么?
她已经在被气疯的边缘,转头低眼看着跪在一边的南宫问天:“现在你能起来了么?”
“晚清,我相信你,我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我要的只是你,仅此而已!”Χiυmъ.cοΜ
南宫问天像是个求赏赐的孩子,他的另一只腿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
他堂堂北境国的少主竟然双膝跪地!
“晚清,我别无它求,我只要你!”南宫问天满目深情相思入骨。
她孟晚清可以不是神帅,可以不是清江军事学院的院长,只要是他妻子就好。
“够了,你已经够吵的了。”
孟晚清迈步转身离开,直径走出宿舍楼,整个人周身气场强大没有人敢上前招惹。
她身后的女生们,自然又是议论纷纷,基本上没什么好话。
不过孟晚清也根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她转身来到学校天台,想在天台上透口气。
“神帅大人。”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停步在她面前。
孟晚清不用回头听声音也知道是谁:“青龙,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来学校么?”
“您放心,我已经隐藏身份应聘了学校校警,是走正规流程进来的,没有人会注意到我。听闻您那个来了,属下十分担心,怕您出什么危险所以才特意赶过来照顾您。”
青龙卫一身校警服装,倒的确很难叫人起疑心。
“傅司城他们还没有消息么?”孟晚清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一想到那个男人难免有些忧心。
“还没有,问了很多人都没有他们的消息,整个哈市都翻了个遍还没有他们的行踪,可能是走了。”青龙不敢怠慢。
孟晚清心中一急,抬手用力地在天台栏杆上敲了敲。
只这一个动作便吸引了楼下路过的女生,然后一楼的人就炸了。
“那个被低年级校草求婚的女生要跳楼了!”
“天啊,还真是她!她身边站的是校警吧?一定是为了阻止她跳楼的!”
“她还跳楼,这也太做作了吧,左教官右校草的还不知足?她还跳什么楼啊?”
“估计是被大家知道她脚踏两条船的事,所以没脸活下去了吧。”
就这样,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几乎低级班的所有人都凑过来了,甚至还有几个中级班的也来看热闹。
高级班和顶级班在学校的最里面,这种事根本传不进去,就算传进去了,他们也对这种事没兴趣。
孟晚清看着楼下黑压压围着的一群人,扯了扯嘴角。
“神帅,他们好像以为您要跳楼。”青龙说这话的时候也略有无奈。
孟晚清抬手揉着鼻梁:“我现在想炸楼。”
她就想在天台上透口气,到底是哪个脑子里进水的说她想跳楼?
她明明一方神帅,不过是想来自己的学院里查点事情。怎么就成了一个脚踏两只船,做作又矫情的病娇公主了?
“晚清,你不要跳下来,求你了。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南宫问天在楼下大喊着,孟晚清所在的天台不过只有四楼,能够清清楚楚听到他的声音。
孟晚清狠狠瞪了他一眼,懒得开口解释。
南宫问天却依旧声嘶力竭:“晚清,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求婚。任何事,只要你能够走下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孟晚清双手握拳负在身后,如视智障般瞧着南宫问天。
她想要什么?想要让他长点脑子,只怕他做不到。
“怎么?神帅大人该不会是因为在享用我时被人打扰,所以耍脾气了吧?”
一边傅司城从她身后走过来,此时早不是那时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犹如战袍映得他那张冷峻的脸更加高傲。
孟晚清转头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都是因为他:“付教官我劝你做个人。”
青龙见神帅大人可能要说些私密问题,连忙转身离开了。
傅司城快步逼过去,直接压在栏杆上:“扒了我的衣服,摸了我,到底是谁不做人?”
“那到底是谁闯进我的房间,又闯进我的浴室?”
孟晚清眉头紧皱,忍无可忍,她修长纤细的胳膊一甩,一条细长坚韧的鞭子从她袖中飞了出来。
“啪!”
黑色的鞭子尖砸在地面上,顿时把天台上的瓷砖打的裂开飞起。
孟晚清危险的眯起眼睛,周身气场全开,手中捏住鞭子一头如寻找手感般地在空中轻轻一摔。
“哒!”
一声剧烈的鞭响划破长空,即便是楼下的同学们都听的清清楚楚,可由于视线受阻她们只能看到孟晚清的背影,根本不知道天台上发生了什么事。
傅司城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怒火中烧,不慌不忙地双手插兜后退几步,脸上还带着几丝玩味的笑意。
“你不该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孟晚清迈步走了过去,眼中已然燃起隐隐杀意,“不过你也不亏,能让我拿出袭风鞭,你还是第一人。”
傅司城面色依旧,泰然自若:“不仅如此、能让你主动扒衣服的,我也是第一人。”
“无耻!”
孟晚清脸颊一红,扬手一鞭劈了过去,鞭风强劲似有开山断树之力。
傅司城好似算到了鞭子的落点般,只淡定地往前迈了一步便躲开了。
孟晚清心中不甘,手腕一转,扬动鞭子往回一拉。
鞭子立马又像一把利刃般向傅司城的下一身飞去,傅司城一闪身,鞭子从他的大腿处擦边而过。
只是鞭子头太尖利了,不过是擦边一扫,便将傅司城的西装裤子整个划断。
傅司城低头看着自己两条一丝不挂的腿,沉了沉眼帘:“你想看,就直说,何必搞这种形式化。”
“我、我想看你妹!”孟晚清抓狂,她的本意可不是要打掉他的裤子啊。
“我没有妹妹,有别的,想看么?”傅司城顶着一张冷峻禁欲脸,说着放肆无底线的话。
“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孟晚清捏着鞭子的指尖都在隐隐发抖,她扬起袭风鞭刚要再劈过去,却忽见有些同学已经走了上来。
“天啊!”一个女同学看着孟晚清手里的鞭子,又看了看傅司城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一脸惊讶,“她竟然在调教付教官!”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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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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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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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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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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