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后,棕色头发的少年紧忙问:“木叶的消息如何?”
“消息里说,已经到了。……木叶目前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
没有说话,却似乎在等待什么。
站在面前的人沉默了几秒,仿佛才明白对方想问的东西,但是……
“属下失职,还没有找到大人要找的人。那个地方……”
“是吗?好了……下去吧。”
没有再听下去,一挥手,点头,平静又有点疲倦的说。
“是。”
门关上不久,轻站起,回身,拉开窗帘;外面,是一片水的世界。白色的,灰色的,黑色的。
粗线条勾画的雨线,划落在黑夜里,消失的无影无踪。黑夜里,视线中,房屋的灯火在雨中,仿佛很温暖。
深吸一口气,胸口的感觉,却让自己感到置身于倾盆大雨中。单手抚上窗子,寒冷带着力量透过厚重的玻璃,五指不禁在窗面前合拢,鲜红的“爱”字,慢慢的,贴在窗上。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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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时候了……”
小李带着一身雨水返回时,日向家依旧灯火通明。
人没有找到。
小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天天,你说宁次哥哥会不会有什么……”
见另外几队人也回来了,可是依旧没有看见宁次,雏田有点焦急了。
“不会的,雏田,不会有事情的。大家都去找他了,而且离的又不远,估计很快会有消息的。”
天天强压下自己心里的不安,勉强笑着对雏田说。
“到底是为什么,爸爸……”
雏田捂着脸,开始抽泣。
“别哭啊,不会有事情的。”
小樱连忙也安慰到。
“可是,先是佐助君离开了村子然后是鸣人君掉下山崖下落不明然后鹿丸也离开村子没有回来,现在宁次哥哥也……”
佐助……
小樱心里仍旧忍不住抽紧了。
“雏田!”
天天连忙提醒到。
“啊,没有关系……”
小樱勉强的笑了笑。
佐助,佐助……
唉……
是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谁又能说明白?!
小樱自己也完全的生活在这样的思虑和痛苦之中。
回想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法掌握。虽然已经自问了无数次,反省了无数次,可是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佐助,自己最喜欢的人,这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人。
而鸣人,却是最关心自己,最了解自己的人。
虽然是朋友,虽然鸣人对自己如此好,但是佐助喜欢的不是自己,这个让她一直一直都无法释怀。
……
就在五年前自己知道佐助喜欢鸣人的时候,除了震惊就是完全的不理解。
鸣人到底比自己好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追求了那么多年的人,鸣人只是和他相处了一年就可以让佐助爱上他?!
在角落里看见佐助幸福的微笑的时候,那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小樱现在依旧记的很清楚。
很早以前,那个孤独的,寂寞的,冷淡的佐助让小樱很心疼。她总梦想自己有一天可以把他从那些痛苦的回忆里救出来,然后慢慢的,让他感觉到温暖,感觉到还有人关心他,想给他幸福。为了这个目标,小樱一直努力着,甚至不惜和最好的朋友,那个一直帮助和鼓励自己的井野闹翻。
甚至,因为太喜欢佐助,小樱还曾经为佐助对他人的冷淡而庆幸。因为她知道那样的佐助还没有喜欢任何人,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所以她从来只是对他好,却没有说让他去和别人好好相处,小樱当然不是不希望佐助得到幸福和快乐,而只是希望给他幸福和快乐的那个人是自己。
仅仅是自己而已。
也许这样很自私,但是佐助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那有多好……
当时她的心里就是这样不停的想着的。
但是忽然有一天,小樱发现佐助居然对自己笑了。那样轻松快乐又幸福的笑,让有做梦一样的感觉。小樱也害羞的随着笑,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有用了。
直到她得到了那个水灯。
[永远在一起。。。。佐助和。。。鸣人?!!]
鸣人?!!
怎么回事?!!
灯火早已灭了,但是却仿佛依旧燃烧着,燃烧了小樱所有的幻想和希望。佐助的冷淡和孤独,在小樱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被慢慢的化解了。她努力恭维着佐助的冷淡,却没想到他心里的寒冷已经被其他人悄然融化。而这个化解了他心中寒冰的人,却不是小樱自己。却是另外一个人。
直到那个时刻,她才明白为什么佐助那样对自己笑,因为她还记得那天他们谈到的话题,是鸣人,那个以前一直被大家嘲笑、排斥、讨厌的大笨蛋,旋涡鸣人。所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当他在佐助面前说鸣人
“那样什么都不懂的人,既然孤独又讨人厌就不要老出现……”
的时候,佐助给她的,只有一个冷冷的眼神和一句
“我觉得你这个人很讨厌。”
讨厌……?
讨厌……
没有错……
居然在已经喜欢上鸣人的佐助面前说鸣人的坏话
自己的确讨人厌啊……
后来她在后山看见了在练习的鸣人,以及在不远处看着他的,脸上带着些许微笑的佐助。
“佐助,你又在笑什么?”
“那是因为你的姿势太丑了。”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来啊!”
“好啊。”
那么不容易和人相处的佐助,在鸣人的面前却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真不明白你以前都是怎么学的,这个要这样拿……”
佐助在鸣人身后,轻轻的抓住他的手,替他摆正姿势。
“原来是这样……你怎么想到的?”
“天才和白痴是有区别的。”
“宇智波佐助!!”
“开玩笑啦。”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鸣人!”
“我不知道……”
生气吗?
痛恨吗?
难过吗?
嫉妒吗?
是的,都有,全都有。
背叛
背叛
背叛!!!
小樱觉得自己被彻底背叛了!!!!
鸣人知道自己喜欢佐助,可是鸣人却喜欢上了佐助并且“抢”走了他。
她抬着头看着天空
泪水、雨水,混杂在一起,秀美的粉色长发,和那些粉色的樱花,还有那片灰色的天空,一切情景交织着,错综着,却是破碎得无法美丽的凄凉画面。
小樱不得不承认,那个灰色的日子里,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写着绝望。
她恨鸣人。
她有过一段时间,非常非常的憎恨他。
后来佐助和鸣人的关系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小樱发现佐助开始疏远鸣人——在她第一次看见鸣人抓住佐助的手而佐助脱开离去的时候。不管感情多复杂,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机会或许要来了。她唯一知道的是,也许如果她继续努力,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了。
[现在我有家人和朋友可是要是失去了佐助君我,对我来说与孤独无异。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佐助,如果佐助能和我在一起我决不会让你后悔,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绝对会很幸福的。为了佐助,我什么都会去做。]
又一次回忆起自己阻拦他离去的话语。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虚假的话,她只想要佐助知道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喜欢他,然后能告诉自己,他要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可是,结局却是一样的。
[够了,谢谢你。]
一切都仿佛消失了。随着自己最喜欢的他消失了。佐助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小樱讽刺的对镜子中的自己笑着。她竟然输的这么惨。
两次机会,两次失败。
佐助不喜欢她,那就是永远的答案,没有任何理由的答案。
但是
但是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天发生的又是什么?如果佐助是因为喜欢鸣人而拒绝自己的话那么那天佐助对鸣人说的和对鸣人做的所有的一切又到底是为什么?!
她困惑了很久。
然后才想起来,鸣人没有告诉过她佐助离开的原因。
直到她从佐助的嘴里知道了一切。
原来佐助想要的,不是阻碍他的“羁绊”,而是帮助他的“力量”。
力量!
那么这样弱小的自己到底还能做什么?!
她很害怕,她觉得自己的本性在被一点点的磨失。她竭力制止这样的情况但是她依旧害怕。现在的她虽然看起来很平静,心里的骚动却早超过了人们的预想。所以那天,火影——自己的师父给自己的劝告,最终还是没有办法解除她的疑虑和痛苦。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痛苦的根源,始终是因为自己的弱小和——佐助爱着鸣人。
她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
她告诉自己不想被动着,让事情这样下去。
不管是为了自己,佐助还是谁。
忽然,门被推开,寒风吹入室,打断了小樱的思绪。
红豆浑身都是水,似乎很着急。
“快通知日向大人,后山,那里发现了宁次,阿诗玛和红、发来了求援信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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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晕眩中,一切背景仿佛都只是抽象的图画。
扭曲的,变形的,色彩暗淡钝闷的,
一幅幅图画。
血腥味在黑暗的空间一丝丝扩散开,和湿土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呛人的气味引起倒在地上的人的又一次痉
挛。喉间的腥甜随着下一声咳嗽滑落,捂着腹部的手不自觉的移到胸口,身体也不自觉更加蜷缩起来。
半闭着沾染了血的右眼,缓缓睁开的白色眼睛却猛然定格在洞里唯一有光亮泻进的地方。
周围的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诡异。
原本只有三个人的山洞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多了几个人。
“呵,您来了?真是失礼了。”
其中一个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甚至带着那么几分恭敬的走上前去对来的人行了个礼。而另一个人却似乎
并没有那么恭顺,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没有解决吗?和计划的不一样……你们的办事效率没有想象中的高。”
来的人里为首的人没有说话,却是他身边的侍从略带嘲讽的冷冷开口到。
“对方实在比想象中的顽固,真是很对不起。”
“哦?是吗?这样对我们大人太失礼了吧。”
那个人!!!
宁次的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着。
他强忍着剧痛,拼命睁着左眼。
当目光再次稳定在他关注的焦点上,确认了后,他握紧了拳。
而对方却慢慢的走了过来——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感情。
然而那个人无论怎么伪装
就算是逆着光,
却依旧醒目的,拥有着苍白的皮肤,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
……
……
宇智波佐助!!!!
。
。
。
“他怎么了,怎么忽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捂着胸口,说话者虚弱的说着,随后猛然吐出一口血。
“没想到被我们打成那样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可是主上说不能对他下重手。没有他,我们的计划还进行不了啊。”
另一个人用手肘擦去嘴边的血迹,狠狠的往地面上啐了一口。
漆黑的山洞此时依旧在滴着水,宁次慢慢的没有依附任何东西独自的站了起来。
低垂着的头也随之抬起。
仿佛根本没有受过重伤一样,他克制着滞顿的动作,尽量流畅又优雅的将那已经满是血迹的金属护额绑在
了头上。
有着木叶标志的护额,反射着洞里不多的光亮,而这样的环境下,白眼似乎也格外醒目。
“宇智波佐助!”
宁次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稳,连名带姓的大声叫到。
被叫名字的人的身边的人却先一步抽出了身边的刀。
“音忍大人,我来解决他。”
佐助没有说话,仿佛默认一般,任由身边的人走上去,摆好战斗姿势——他没有回应宁次的挑衅。
“哼!”
宁次无视走上前的人,只是不屑的看着佐助。
“没想到你是这么贪生怕死的人啊……”
“骄傲、自私、胆小……简直毫无是处……”
这就是鸣人一直追逐的人,一直放不开的人……那个讨厌的宇智波佐助。
“冠冕堂皇的说要杀了你哥哥为全家报仇结果却受到别人牵制和一些下三滥的人合作听从别人的命令,做别人的走狗。……呵……我真奇怪……鸣人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的?”
宁次带着讽刺嘲弄的眼神看着佐助并且毫不留情的说着尖刻的话,同时嘴角划出一道淡淡的笑。
“既然要被迫要和你合作……”
意外的,佐助忽然开口了。
那个侍从见状停下了动作,随着佐助的指示退到一边。
“自然要得到你的参与。不要和我提过去的事情,也少废话。”
冰冷的语气,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对方的话的一丝影响。
“我不会听从别人的命令。只是他们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而已。如果你执意给我带来麻烦,我就解决你……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吧。”
佐助的眼神移到一边,好象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似乎根本就不屑看宁次一眼。
“原来这样……你在威胁我?真不愧是我认识了那么久的宇智波佐助啊。你真的不在乎过去的事情了吗?木叶村的大家,还有一直在找你的鸣人?”
提到鸣人的名字,宁次握紧拳,一步步的走上前,丝毫不顾虑佐助身边的侍从抽出的刀。
“你的废话真多。音影大人说过不要和他提过去的事情了,日向家的少爷,你就这么想死吗?”
另一个音忍嘲讽的说到,而佐助果然没有回应他,依旧看着别处冷冷的站着。
“你还没有想清楚吗?虽然你的封印已经解开了,但是你的力量是不可能立刻恢复的。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的要求,今天可是不可能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的。”
此时,那两个要挟宁次的其中一个人说道。
“哦,是吗?”
“如果你答应了我们的要求,将来可有的是你的好处。”
“呵,你们会给我什么呢?”
“只要是你想要的,都可以。”
宁次冷静的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宇智波佐助,忽然低下头,嘴角却勾起弧线,不自觉的笑了。
“你呢,宇智波佐助?你也会答应给我我想要的吗?”
佐助滞留在一束清冷月光上的眼神忽然动了动。
宇智波佐助感知到,这个叫日向宁次的人在想着什么计划——一个他绝对不会喜欢的计划。
“好啊,什么都可以是吗?”
宁次抽出手里剑,指向面前的佐助。
手里剑被磨利的剑仞犀利的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带着幽明的寒冷的晕影。
他缓慢的说到:
“我要鸣人。”
宁次抬起头,从眼神到身体仿佛忽然间充满了力量一般。
或者仿佛就是这个名字给了他所有的力量一般。折磨了他这么久的人第一次看见他脸上那样不寻
常的充满自信的微笑,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鸣人?是那个九尾吗?”
那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在宁次说出这个要求的同时,如宁次所愿的,那个一动不动的,冰冷的宇智波佐助缓
缓的回过头,依旧冰冷却更加冰冷地盯着宁次的眼睛;而就在那一刻,宁次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
双眼,在逐渐转化成鲜艳的骇人的……红色。
“你和他断绝关系,把他让给我,我就和你合作,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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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这下就要走?!”
藤香惊奇的看着鸣人和鼬,而屋外却还没有熹微。
“这样黑灯瞎火的要走的话太危险了。”
“还有一个时辰就会天亮。这里离镇还是比较远,如果现在出发,也许在下午就可以到达城镇。我们现在离开应该会比较好。”
鼬平静的说着。
“那个,藤香,其实我们没有什么的,鼬的判断从来都很准确的,所以应该不会有问题。倒是我们打扰你们真不好意思,而且也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所以……不过到底是什么麻烦啊,鼬?”
鸣人在抱歉的解释理由时却忽然面向鼬小声的问。
的确是因为刚才鼬忽然对他说现在就离开他否则会带来麻烦他才会收拾了东西出现在这里。但是他自己其实也觉得挺奇怪的。并没有追兵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鼬却急着要离开……不太像他的性格啊。
而藤香愣了。
看鸣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藤香知道一切都是鼬的意思。
难道他看发现什么了?
怎么可能?!
“你们不能走。”
就在此时,吉田夫人忽然从楼上走了下来。苍老的面孔上,一双眼睛相当有神。
“妈妈,你……”
“吉田夫人?”
鸣人好奇的看着她。
明明是同一个人,鸣人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早上的那个老太太有着孑然不同的感觉,反而让他联想起了某位几乎同岁但不同貌的50岁的某人。鸣人看向鼬,却发现他的眼里,竟然是一丝敌意。鼬稍微靠前,鸣人注意到他在不知不觉中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姿势,并把自己置于他的后方。而老太太也走到了两人面前。
到底是在干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吉田太太问。
“妈妈!”
藤香没有想到母亲这么直接的暴露出来,急忙叫到。
鼬看着她不说话,却散发着警示的危险气息。
而那个老太太却歪嘴一笑。
“很聪明,很聪明,你一定是个天才。洞察力,判断力还有隐藏的战斗力……看起来我真的遇到不简单的人物了……”
到底干什么?
鸣人满头雾水,觉得这两个人似乎在打哑谜一样,真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两个人现在说话的这种气氛了。
但是鸣人告诉自己,这个老太太绝对不简单。
而鼬一定是对的。
“打扰太久,我们要离开了……”
鼬再一次重申着,而鸣人则感觉到了那触到自己手腕的低温的手。
“走。”
低低吐出一个单字,鼬说完,不容阻挠的,拉起鸣人走向门外。
“喂,鼬……藤香,啊,以后……“
“我说过了,你们不能走!“
吉田夫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撞击在地面上,浑身开始散发一种奇怪的药香。
而鼬却似乎被触怒了,迅速将鸣人拉到身后,黑色的眼睛瞬间变成刺眼的红色。同时数只镖迅雷不及掩耳的飞向对面的人。
鸣人心里的不安立刻爆发出来。
“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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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厉害,好久没有动过的老骨头,要做起激烈的运动说不定会有点力不从心呢。”
吉田太太歪裂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那几只丢向她的手里剑居然没有碰到她而是深深的刺进了土墙里
。有的似乎还插进了天花板上。
鼬失手了??
怎么可能?!
鸣人有点紧张,他看向鼬,可是鼬却似乎也没有受到攻击,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带着一种依旧沉着
却多了几分思忖的神情。
随后他开口了:
“你们和那个白头发的医药忍者有什么关系?”
“什么白头发的医药忍者我并不认识,不过我也不否认可能会有什么关系。”
吉田夫人依旧挂着诡秘的笑,却似乎没有先前看起来那么令人不舒服了。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目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在打哑谜?
鸣人不自觉的看向藤香,同样忘记了互相敌对的立场,藤香也不自觉的对鸣人耸耸肩,感到莫名其妙。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却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鸣人猛然发觉眼前正对着自己的插在墙上的手里剑下划出了一条……血线。
不知道血从哪里来的,但是……
血?
这么说有人受伤了?
吉田夫人并没有任何事,这么说……?!
“鼬,你没有事吧?!”
吉田夫人没有受伤不就说明受伤的是另一方了吗?!
鸣人心里猛然一紧,反射般的抓住鼬的手,紧张的问到。
?
鼬却似乎因为鸣人突如其来的反应而怔了一下。
“我……”
“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啊……”
“为什么不说话?”
鼬原本想说什么的,鸣人却快得连给他反应的时间也没有的继续问。
而就算鸣人这么问鼬,鼬虽然回过头却似乎一直没有转过身来,好象被什么牵制住了手脚一样。鸣人更觉
得不对劲。
“你为什么一动也不动啊?”
“那个……”
然而,还没有等鼬说什么,屋顶忽然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随后,
怎?
怎么了?
就在下一刻,随着稻草掉落,灰尘四起,有什么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
而在看到地上的是什么后,鸣人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是……
忍者?!
是的,是两个黑衣装束的忍者,很明显中了暗器而受了重伤。
但是令人不解的是,他们都以奇怪的姿势瘫倒在地上。而手和脚仿佛都已经断了一般的扭曲着。
就在同一时刻,墙那边也发出了□□声。
“忍耐了这么久才终于叫出来啊,真不愧是新任药师大人的忠诚的死士,要不是我用了药你们早就吞毒自
尽了吧?”
吉田夫人慢慢走上前,用拐杖戳了戳其中一个忍者。
“我唯一承认过的药师只有一个人,给我发信函命令,还派人监视我,真是够愚蠢的……如果我不合作大
概还打算杀了我吧是吧?这个新药师大人还真是‘有一手’啊……可惜,他遇到比我还厉害的人,所以我
还是死不了啊,是吧,鼬?”
鼬?!
鸣人吃惊的看着一动不动的鼬,似乎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我没有想要帮助你们。不过你肯出手帮助我还是很感谢你。”xǐυmь.℃òm
鼬只是站在原地平静的说。
诶?
他们难道是已经计划好了的?
“昨天鼬和我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们在演戏而已,呵呵……”
吉田太太对着一头雾水的鸣人“呵呵”的笑着解释道,“用我身上的药香让他们失去反抗,然后鼬假装攻
击我失败却是在攻击他们……这样他们就没有时间发送信号去搬救兵了……当然,这都是鼬的主意……不
过,我说,你不用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吧,这几个人都受了我的药和你一剑,根本动不了,无论如何也伤
不到鸣人的。”
吉田太太似乎还发现了什么,对着鼬又歪着嘴一笑。
“诶?”
鸣人立刻看向鼬。
鼬似乎正处在因为这句话而有点局促的时候,一回头见鸣人看着他,更是顿时卡在那里,话也说不出来,
动作也都僵住了——似乎一副想辩解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啊?
原来鼬他从刚才到现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是因为他受了伤,而是因为担心他一走开自己会有危险?
哈?
“哎呀哎呀……”
藤香此时却一副相当八婆的样子,捂着嘴偷笑。
“走了。”
不愧是鼬,被人嘲弄也能迅速做出反应。恢复原样收起手里剑后,鼬对鸣人说。
“你不问问他们,幕后指使者是谁吗?虽然是针对我,也始终是因为我不肯对你们动手……你难道不好奇
吗?”
“不用了……”
站在门口,鼬最后回过头。
黑色的眼睛仿佛早已经看穿了一切。
“该来的迟早会来,我不会放过他的……”
没有下文,门随后被关上。
“哇,那是什么表情……”
而藤香却僵在一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呵呵……真是好眼神啊……”
叹着气摇摇头,吉田太太却没有再说下去,低头看向地面上的血迹。本来微笑着的面孔却忽然沉下,逐渐
变得有点苦涩。
“唉,不平静的日子又要来了。”
我们都逃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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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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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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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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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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