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阿伯便请阿荣带着他,亲自去府上走一遭,看看他老婆、
阿荣也看出来,这老伯是个高人,于是,便带着他来到了自己患病在床的老婆身边。随后,陆阿伯又问了阿荣老婆好几个问题:“请问,你这辈子,是否从生下来起,就身体虚弱,小病不断?”
阿荣老婆点点头,道:“您怎么知道?”
陆阿伯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迅速地在本子上记了一些什么,然后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请问您是否睡眠一直不好,总是会梦见地府以及鬼怪众生?”
阿荣老婆回答:“对呀,对呀,您是怎么算到的?简直神了!”听罢,陆阿伯又小本上,迅速地记了一些什么。
“第三个问题:请问您是否经常丢失财物?”
阿荣的老婆,此时已经对这个陆阿伯五体投地了,她兴奋地说:“不瞒您说哈,我上大学的时候,就丢了一只笔记本电脑,后来报了学校的保卫科,保卫科又报了景,那些景查根本不管,态度也很差,从此以后,我对这些人就没有什么好感!它女马的!”
陆阿伯说道:“好的好的,冷静,冷静。有些事情自己埋在心里就好了,不要说出来,不然会倒霉的!下面进行第四个问题:你身上是不是经常发生这种事情,快到手的东西,总是仅那么一点点,就是得不到?”
阿荣老婆嗖地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咚咚地磕头,不住地说:“阿伯阿伯,您是天神下凡吧!”
陆阿伯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时常出现这种情况,频繁地出现刚得到的东西很快由于外界的原因马上就失去。”
阿荣老婆再次回答:“是啊是啊,您说得太对了!”
陆阿伯继续问道:“你是不是名气不大好,不招人待见,借贷困难?”这话虽然说得很直接,可阿荣老婆不仅没恼,而且对陆阿伯更加佩服了,因为他说得,全都对。
陆阿伯继续说道:“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你的阴债中,私债的部分肯定是存在的,必须要想办法还清。”
阿荣站在一边,听得迷迷糊糊,只是觉得不明白,但是很厉害,于是问道:“老伯啊,到底什么是阴债啊!”琇書蛧
陆阿伯说道:“所谓阴债,这个问题众说纷纭。其概念过于笼统,不容易理解,我可以给你打个简单的比喻。就好比你有急事要用钱时,向银行或各种机构所进行的借贷,而阴债,即是你在转世之前,向阴间的特定机构,或特定个人所借的债务。”
阿荣摸摸头,道:“哇呀,好深奥啊!”
陆阿伯吸了一口烟,道:“呵呵,这就觉得深奥了?告诉你吧,下面还有更详细的解析:其实阴债的概念,还包括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的阴债,特指的是人在转世之前所欠地府官银的数额,广义上的阴债,有官债和私债两种含义。官债指的是所欠的地府官方的债务,而私债,指的是转世之前和其他地府除了官员外,一切群体所借的债务。”
阿荣感觉自己仿佛接触到了一个新的天地,没想到小小的阴阳术中,竟然包含了这么多有趣的内容,于是他问陆阿伯,道:“那么,阴债是如何产生的呢?”
只见陆阿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拍着胸脯夸口道:“这个就包在我身上吧,咱们先做替身,再还阴债!”
于是便下地府,把那藏身在井底的鬼婴之事,一五一十地向鬼佬讲了一遍,原本冥阳和洛阿炳还觉得没什么,因为在如今这个年头,大学生之间的那点事情谁都清楚,堕胎者比比皆是,鬼婴四处出没,据阿炳说,光是他在座阴阳先生的这些年,就收了一千多只鬼婴,这类东西相比他过去遇到的恶鬼,应该还是比较好对付的。
可是,当鬼佬听到这句话,说那鬼婴竟然已经长到十岁模样时,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鬼佬脸色铁青,看上去十分骇人。
洛阿炳说道:“就是一只死孩子罢了,不过不知为什么,已经长到了近十岁的模样,应该是吸收了古井之中的阴气,师傅,应该不难对付吧!”
鬼佬苦笑着摇头,道:“我的徒弟呀,你的命真实太不好了!”
冥阳心中一紧,而洛阿炳还想逞强,忙问:“师傅,这里面有何不妥呢?”
之后,鬼佬便吸上了一根烟,大肆吞吐一番之后,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之后,这烟雾竟然在空中久久凝结不去。
之后,鬼佬便详细地解释了这鬼胎儿的真实面目。原本,鬼婴是胎死腹中亡魂。一般的鬼胎,是刚刚投胎到母体之中便被流产,因此会有一定的怨气,但因为自身还未成型,所以危害不算很大。
如今是个科学昌明的时代,世人不信有鬼神之说,而对地狱的存在更感虚无缥缈,只是斥为迷信。其实不仅普通人,就连担任了这么多年走无常的萧何,都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地狱的存在。他平时的工作,最远的一次就是把亡者的魂魄带到了鬼门关,连传说中的十殿阎罗都未曾见过,更不用说位于地府九幽最深处的地狱了。
故事讲到这里,便告一段落。
走无常萧何能够避退普通鬼魂,但却无法阻挡恶鬼邪灵,主角活胎已成,肉体成为恶鬼的大补之物。
话说傍晚学校下课,小学生们一个又一个地跑出教室,罗小龙也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出学校,就在他刚刚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突然从背后传来一声银铃般清脆的女声:“罗老师,能麻烦你等我一下嘛?”
罗小龙是江都市第一小学的语文老师,现在还没有对象。他的长相有些困难,相亲屡次失败,心中十分苦恼。
与此同时,江都市世纪大饭店内的鬼故事大会依然在进行当中。其中一个名叫范彩霞的女孩子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事情发生在她的一个表哥身上,表哥名叫周国强,从小生生在一个淳朴的乡下,后来考进了城里的一个大学,便走出了自己的家乡。
说的是有一年,周国强和父母一起回老家过年,车子刚进村子,就看见姥姥姥爷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了,当然,以我的角度看是外公外婆,而表哥叫他们爷爷奶奶,为了叙述上的方便,以表哥的角度进行描述。
车子刚进村子,就看到爷爷奶奶在门口等着了。
能看得出来,爷爷奶奶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天气虽然很冷,可爷爷奶奶看见周国强一家三口,却是非常开心。
父母工作都很忙,每年也就春节能回老家一次,这也是爷爷奶奶最开心的时候,一年就盼着过年那几天能一家人团聚。老家过年的气氛要比城里浓厚很多,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大红灯笼,很是喜庆。
回到老家的第一印象,就是奶奶一直在厨房里忙活,做了各种好吃的。
周国强的父母都很孝顺,一般都是爸爸陪着爷爷聊天,而母亲在厨房帮奶奶洗菜。
奶奶会做很多好吃的,都是平时吃不到,只有过年才有口福一尝。要说周家其实人丁不旺,可奶奶每年还是会准备许多好吃的,吃都吃不完。
厨房里的事情忙活完了,一家人就会坐在屋子里聊聊这一年当中发生的事情。而周国强什么事情也帮不上忙,只能一个人在院子里放炮仗玩。
对于他来说,放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天快擦黑的时候,周国强看到母亲从厨房里端出来很多菜。顿时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于是我马上冲过去,伸手就要抓,毕竟小孩子,还是不懂事。可妈妈一把把我的手拍开,呵斥道:“去去,先洗手!洗完手再吃!”
于是我只能先去洗手,可等我洗完了手,再跑回原位时,却不见了妈妈的踪影。于是我便使了个计策,自己放了个炮仗,然后高声喊叫道:“哇呀,妈妈啊,我被炸伤了!”
我妈和奶奶听到了我的叫喊,马上过来找我。只见奶奶从厨房一路小跑地出来,妈妈从厢房里出来,急速地奔到我身边,嘘寒问暖。
我哈哈一笑,道:“嘿嘿,骗到你们了吧!”
我妈被气得举手就要打,被奶奶拦住了,说道:“好了好了,小孩子不懂事。”总算是把妈妈劝走了,我奶奶重新回到厨房里去忙活,临走前,还回头用指头点了我一下,以一种爱抚的口气说道:“这孩子!”
俗话说得好,隔代亲,不管我犯了什么事,爷爷奶奶都会原谅我的,而我爸要是犯了我这种错误,估计早就被爷爷打断腿了。
不过,我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我知道了妈妈把菜都藏在了那里。于是,我偷偷地跑进了厢房中,想去偷吃点好东西。
虽然早就知道了里面没有人,可还是警惕地扒着门往里面看了看。
那间屋子我以前也曾经进去过,里面有一张供桌,上面摆了好几个灵牌,在屋子的正中间还摆了一张饭桌,上面摆满了菜肴,都是妈妈刚刚端进去的。我以前也问过爷爷,那些灵牌都是什么,爷爷说,那都是我们家的列祖列宗。
当然,我并不关心那些,我的目光全落在了桌子上可口的饭菜上。
进去之前我左右张望了一下,怕被大人发现了,又会挨骂。
我确定了没人发现,便把门打开,打算进去,可就在我把门推开一道缝的时候,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饭桌上,竟然是坐满了人。
这让我很是惊讶,那间屋子一共就那么大点儿,也没有别的门可以进去,怎么会凭空就出现了那么多人呢?
只见那些人穿着不同的衣服,有唐装,中山装还有穿长袍的,全都拿起了碗筷,开始吃桌子上的东西。
然而,还有更诡异的事情:我和他们离得并不远,可是却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他们的脸都很模糊。这时,我的脑子突然激灵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我认为,他们一定就是爷爷口中,经常说的“鬼”了。
当时我被吓得撒腿就跑,三两步就跑回了屋子。我把刚刚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大人讲了一遍,说是看到了鬼,正在吃厢房里的饭菜。我妈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还说再说谎就要揍我了。
为了让妈妈相信,我拉着她一路走到了厢房,我妈走到厢房,直接推开了门,我因为有些害怕,直接躲到了她的身后。
奇怪的是,此时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我跟在妈妈的身后走了进去,桌上的饭菜还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或产生了什么幻觉吗?
就在这时,爷爷奶奶和爸爸都跟了过来,奶奶说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奶奶说,那一桌子菜本来就是用来供奉我周家的列祖列宗的,我所看到的那些人,一定都是周家的祖宗。
这里有必要多扯一嘴,小孩子刚刚跳了轮回井,走过了冥途而投胎,魂魄里的鬼眼还没有完全闭合,因此能够看到一半成人看不见的东西,也就是俗称的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奶奶操起一副苍老的嗓音说道:“难得人都到齐了,咱们给祖宗上个香吧!”奶奶让我们都进屋,一起给祖宗上香。于是大家一起给祖宗上了三炷香。
故事讲到这里,便告一段落,大家听得都入了迷。看到这种情况,玉小霞便举起了酒杯,道:“故事纵然好听,可是。。。”
“好故事,真是一个好故事啊!”其中一个人感叹道。
“是啊,这个故事充分教育我们,要珍惜生命!”赵彩霞感叹道。
“故事中的熊孩子幸亏只是冲撞了自家的祖宗,如果是别的外鬼,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大家讨论得十分热烈,玉小霞端着酒杯,说:“请大家不要一直沉溺在故事中,不要忘了咱们是干嘛来的,来,吃着喝着!”
于是,大家讨论完上面那个故事,又吃喝玩乐,不亦乐乎。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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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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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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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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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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