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屋子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李梅越想越害怕,再也不敢往下想,她只是继续不停地抚摸着地面,希望能赶快找到那块符牌。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诡异的笑声:“桀桀桀桀。。。”这声音阴森无比,仿佛来自九幽地府,听之让人毛骨悚然。这诡异的笑声打断了李梅的搜索,他隐约看到前方的黑暗之中,浮现出一个诡异的黑影。黑影的个头不大,像是个小孩的样子,更恐怖的,那黑影还在慢慢地向着李梅靠近。终于,她看清了那黑影的模样!
只见那黑影是个半大的婴儿,似乎是还不会走路,所以只是用手撑住地面往前爬行!婴儿的面部显得有些浮肿,上面布满了疤痕和血丝,眼眶之内只有眼白,却没有眼珠。而婴儿的全身上下,包括脸在内,零零星星地散步着一些腐烂的瘢痕,看起来不像是活人!
那婴儿就这样慢慢地爬向李梅,口中依旧发出那种渗人的笑声,中间还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叫声。此时的李梅,早已被吓得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她本能地向后移动着,一直退到了墙根,毫无退路。她想大声呼救,可任凭她如何发声,喉咙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声呻吟。
突然间,她感觉双腿被一股力量控制了,那股力量慢慢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来,而婴儿看到这种情况,爬德更加快了,她竟然直接钻进了李梅的裙子之中。
李梅只感到身体一阵剧痛,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而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她的双手本能地向着四周一通摸索,最后在头顶的窗台上摸到了一只杯子。梅子握紧了杯子,使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杯子甩了出去,她并没有听见杯子被撞碎的声音,便失去了意识。此时此刻,睡在卧室的张立国和张老爷子却被这个声音惊醒了,特别是张立国,他看到睡在一旁的妻子竟然不见了,就知道是出事了。
他一溜烟地跑到了客厅,打开灯,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手脚发麻!只见自己的妻子披头散发地站在墙角,手里拿着一把菜刀!而她的脸则是像变了一个人般,脸色发白,眼睛中布满了血丝,眼珠发红,嘴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张立国看到此情此景,却是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身在妻子几米开外,开始呼唤妻子的名字:“梅子啊。你这是怎么了?快把刀放下,别吓我好不好!”
可是梅子对于张立国的呼唤,丝毫没有应答,拿着菜刀的手却举了起来。
张立国一看,情况不妙!向往后退几步,不想女人竟然一下子冲到了张立国的面前!
与此同时,扬起的右手也迅速劈了下去,张立国一看来不及躲了,便用手去接!
接到刀的那一刻,便感觉不妙!妻子的这一劈,非常有力量,实在难以想象,这一刀的力道是由骨瘦如柴的妻子使用那竹竿般的手臂肌肉发散出来的,简直就像是车间里机床的大台钳子一样,好像是直接由骨骼发出力量!因为张立国错误地估计了妻子的力量,接住那一劈后,身体迅速后仰,摔倒在了地上!等回过神来,隐隐地能闻到一股血腥之气,原来自己的肩膀已经被菜刀给砍中了,衣服也染红了一大片!
而此时,梅子却并未停止攻击,她再次扬起了刀,这一刀毫不含糊,直接冲着张立国的脖子砍了过去,想不到,她竟然想直接要了自己男人的命!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张立国一看自己旁边正好有张木凳子,便一手抓了过来,往前一挡!硬生生地接住了砍下来的菜刀!
就在这时,张老爷子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儿子和媳妇扭打在一起,知道是出事了。
他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桃木护符,便捡了起来。三两步跑到儿媳妇旁边,利索地将护身符又绑在了她的脖子上。
女人被她的护身符一绑,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原本惊人的怪力也消散了大半。
张立国发现自己手上的力道减轻了不少,便一个翻身,立刻抓住了梅子的双手,顺势也夺下了她手中的菜刀。女人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原本血红的眼睛闭了起来,呼吸变得渐渐平顺,像是睡着了一般。
张立国见状,总算是放松了些许,可老爷子却是眉头紧锁,他见过村里中邪的孕妇,每每发作,并不会轻易结束。
而情形也正如老爷子所料,闭眼的梅子又突然睁开了双眼,像是接到了第二道命令一般。
爷俩面面相觑,张立国也能感觉到,梅子的身体再度紧绷了起来。但这次梅子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攻击张立国,而是将脖子拧过去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与此同时,脖颈处开始爆出青筋,张立国顿时明白了,她这是想杀死自己啊!
这一瞬间,张立国和张老爷子都看出了梅子的用意,张立国不敢怠慢,赶紧上前抱柱女人的头,用力抵住不让她再次扭动。
显然,中了邪的梅子现在极其危险,想到这里,老爷子吩咐张立国道:“听说有个阴阳先生叫做洛阿炳的,道术十分了得,你去找他来看看!”
与此同时,江都市世纪大饭店内的鬼故事大会依然在进行当中。其中一个叫做周琳琳的女孩子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事情发生在她的一个表哥身上。表哥名叫周海正,以下为了叙述方便,特以第一人称讲述。
话说我是八零后,从小生长在一个淳朴的乡下,我爷爷生了三个孩子,都是男孩。这三个人,可真让人怀疑基因的定律,因为虽然同为爷爷的孩子,但性格却有很大的不同。
我爸,性格最为中规中矩,为人老实忠厚,早早地结婚,二十岁出头就有了我,然后便走出老家,进城打工了。
我大叔,63年生人,人生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说话粗声大嗓,脾气暴躁,按老人的说法,就是浑身都是阳气,虽脾气爆,不过主要表现在对一些事情的执着,和不肯服输的韧劲儿上,他的脾气倒是不怎么冲其他人发,和村民关系处得也很好。
我的小叔,天性比较胆小,据我爷爷说,三个孩子里,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他。从小生下来便啼哭不止,什么小儿夜啼,丢魂和莫名其妙的高烧,从来就没断过。不过,总算是磕磕绊绊的地长大了。这里面,也多亏了村里一个神婆,若是没有她,我们周家能不能平安迪走到今天,也说不定。
而关于小叔成长过程中所遇到的种种坎坷故事,也是不一而足。
像什么小儿夜啼,掉魂等等的事情,太过庸俗,这里不表也罢。xǐυmь.℃òm
值得讲的一件,发生在小叔四岁,大叔六岁时,说的是二人的年龄,都处恰好处在刚刚脱离了三岁幼童的懵懂期,又在受学校规矩的前夜,比较淘,尤其是俩孩子都是男孩儿,每天跑到外面野,一直到傍晚才回来。
一直以来,爷爷就知道,小叔体弱,而大叔阳气盛,便嘱咐大叔凡事都能照顾小叔,大叔也着实是尽到了一个哥哥的责任,不但处处维护着小叔,即便是兄弟之间的争执,大叔也是以一个大哥姿态,从来不耍暴脾气,凡事都让着自己的弟弟。
每天,虽然哥俩跑到外面野一天才回来,可只要有大叔跟着小叔,爷爷奶奶就能放心让他们出去。
可有一天,却是出了一件事。
当天,两个小孩又是野了一天,到傍晚六点才回到家里。奶奶刚刚做好了饭,催促两个孩子上桌。因为当时农村里也没有啥像样的娱乐活动。一般晚饭吃得很早,吃完了就早早上床睡觉了,第二天早起还要干农活。
可那一天,小叔从外面回来,就显得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饭没吃两口,就嚷嚷着肚子不舒服,吃不下,想早点睡觉。
一开始爷奶也没太在意,毕竟小孩子肠胃还比较弱,时不时地闹个肚子,也是正常。看小叔实在吃不下东西,也就没有强求,只是对他说,既然不舒服,就早点上床休息。
可是没想到,小叔上了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嚷嚷着肚子疼,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出现了呕吐的症状,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大盆又腥又臭的东西,这下,爷爷奶奶心里可有点犯嘀咕了。
奶奶开始责怪大叔,道:“让你照顾好弟弟,你怎么照顾的?是不是在外面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吃了?”
叔叔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有呀!”
小叔吐了几次,总算是不吐了,可到了后半夜,开始发起了高烧,进入了昏迷状态。这下子爷奶可着急了,当时可没有120,这大晚上的,只能背起小叔,借一辆驴车往郊区的方向跑,本来盘算着先去镇子上的小医院挂个急诊,可没成想爷爷刚背着小叔走出不到五百米,就遇到了村子里有名的神婆,李神婆。
据说这个神婆功力了得,家里供着一堂子仙家,什么四梁八柱,七星八斗的,反正这专业术语咱也不懂,总之就是很厉害就对了。
她看到我爷爷气喘吁吁地背着小叔赶路,便喊了一声,让他停下。
要说,小叔以前数次闹怪病,都是请这神婆看好的,可都是一些小儿夜啼,惊吓的小毛病,这次是高烧,爷爷心里也有点发虚,心里只是想着先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再说。
不过,这神婆威望很大,让爷爷停下,爷爷也只能是停下,把小叔的事情和神婆说了一遍,说完就又要上路。
李神婆说道:“不用着急,孩子这病,即便看也看不好,我看孩子头上直冒黑气,像是撞邪了,你要是信我,现在就赶快抱回家去,我自有办法。”
爷爷原本想先送小叔上医院看,可看到神婆此时坚毅的眼神,再加上她过往也确实帮了自己家很多,一时也举棋不定。坚持去医院吧,感觉不好意思,就好像自己过去受了神婆那么多恩惠了,现在反而不信人家了似的,也怕从此以后得罪了神婆,而不去医院吧,小叔这次的病又实在是得的蹊跷,万一一个不留神。。。
“这。。。。我、。。。。”爷爷背着小叔,仍旧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李神婆看爷爷实在是左右为难,当场便对爷爷说:“您等一下!”说罢,便跑回家去,取出一只瓷碗,碗中装满了清水。
只见这李神婆眼睛微闭,伸出右手,剑指指天,口中念诵道:“原始法旨在,药王遵旨行,三灾即刻消,百病永不侵,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旅令!”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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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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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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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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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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