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瑞,你个混蛋!”
柴雪伸手就将眼前的东西拍打掉,一脸怒意瞪向乔瑞,磨着牙道:“太不要脸了!”她真是没有想到乔瑞居然会这么不要脸。
被她这一吼,乔瑞只觉心底仅剩的一丝尴尬也没了,趁着柴雪怒瞪着自己的时候,眼疾手快地将她的衣摆往上一掀,刚好就把柴雪的头脸罩了个结实。
柴雪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扯遮住头脸的衣服,可又突觉地胸前一凉的,想着用另一只手却挡,却才发现手被乔瑞钳制着。
她更慌了,忙乱中,头上的衣服还没扯开,又想着去挡住前胸,然而越乱就慌,越慌就越不能将事情做好了。
乔瑞不愿放过她,抓住了柴雪的手,柴雪顿时大骂起乔瑞浑蛋,乔瑞暗爽却也不喜欢听人从头骂到尾的,遂他停下手中动作,将罩着柴雪头脸的衣服拉下来。
终于重见天日了,柴雪嗷一声,手是动不了,脑袋却灵活了,想也不想地就一头直往乔瑞的面门撞去,心想着就算撞不开他,也要将他的撞流鼻血吧!看他还敢作恶么?
可主宰权在乔瑞的手上,柴雪的一切反抗在他眼里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遂乔瑞只轻轻地头一扬,避开了脆弱的面门,却没阻止柴雪的动作。
而柴雪虽撞到了,但并没撞中目标,反而被乔瑞那硬鼓鼓的胸肌给硌疼了,真是折了夫人又损兵的,好不悲惨!
这还不止,柴雪甚至连呼痛都不能,嘴才半张,就被乔瑞精准无比地用唇堵上了。
柴雪从开始的愤力挣扎到后来几乎都全身瘫软在乔瑞的怀里了,而乔瑞还意犹未尽。
忘情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那轻脆的声音终于将乔瑞的意识拉了回来,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但是又欲罢不能地继续着。
可与此同时,柴雪的意识也瞬间回笼了,当然她不想乔瑞那样还沉迷其中,感觉手上的桎梏早已松开了,本能就伸手用力往前推去。Χiυmъ.cοΜ
遂不及防的乔瑞被她推着差点重点不稳地掉下床去了,但还没完,柴雪见推不倒他,脚下再用力,果真试图将乔瑞给掀下床的。
但她一个弱女子,体力也还没恢复到最佳,怎可能就将看着精瘦实则精状的乔瑞给掀下去?
因此乔瑞反应极快地半撑住床沿,将身子稳住了,再将身子移回原位,反而再将将柴雪的下半身给压得动弹不得的。
到此时,柴雪就觉得特火大的,难道乔瑞就不知道他一屁股坐在她的腿上,会将她的腿压断的吗?
妹的,这货跟汪正阳根本就是两极端的,两人走到一起,就是两种性格迥异的大比拼,想信谁也不比谁差的,但前提是汪正阳没被乔瑞的冷气先冻绝了。
柴雪见来硬的不行,立即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低呼出声:“哎呀,我的腿!”
乔瑞才算自觉的挪开屁股半分,但仍半信半疑的看着柴雪。
柴雪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快走开啦!我可不想像某人,走路不经意地总会被人看出缺陷来。”
却不想,柴雪此话刚出口,乔瑞就皱起双眉,眼露威慑地出声打断柴雪:“我最讨厌有人在面前搬弄是非的,所后别有事没事地去搬弄人家。”
柴雪立即稀奇地瞪大双眼,好一会才讥笑起来道:“我只提一句就是搬弄是非的人,那那些总是有事没事出来招摇过市的,不就是早该下十八层地狱割舌剪利的了?”
“女人这话太欲盖弥张了,别想试着借题发挥。”这下更绝了,已直接定下了柴雪一大堆的罪名。
柴雪只觉得对牛弹琴般,有气无力,再不想与他辩论了,遂直接别过头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如此,乔瑞只得清咳一声,默默地下得床来,将刚才弄掉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抬眼见柴雪依然别过脸的,想起她刚才那激烈的反应,遂开口道:“好,我不管了,你自己来。”
东西丢到柴雪的腿上,柴雪才低头看去,只是那奇怪的东西她根本不知要拿来干什么的?
终于,乔瑞缓缓地道出了它的用处:“这是吸奶器,医生说,你是时候将母乳通了,好准备迎接宝宝出保婴区,让她随时出来随时确保有母乳喝的。”
柴雪直接囧住了,不禁茫然的抬起头求助般看着乔瑞:“怎么个用法?”
这下乔瑞得意了,他直接挑眉反问道:“刚才是骂我混蛋来着?事实上我只是想帮帮你弄这个而以。”
闻言,柴雪不自觉得想到刚才乔瑞的动作,不禁狠瞪了他一眼:“你那叫帮忙吗?我一点也没看出。”只说到这,柴雪只觉脸上一热,根本不能说出那画面来。
不自觉地拎起一抹笑,乔瑞肯定地点下头:“是你将好心当妒肝肺了,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反骂起人了?”
“你,你……”好一会,柴雪都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将乔瑞逗乐了,呵呵笑几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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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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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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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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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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