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把头凑到跟前去辨认,这才按照发型辨别出来。
原来他左边睡的是菲春,右边则是芳文,太不凑巧了,菲文在哪里呢?
时间不等人,他上去就要下手。可是,先给谁下手呢?菲春还是芳文呢?他又犹豫了一下。
芳文脸蛋肉嘟嘟的,皮肤更细腻,尽管呼吸着带有酒香的气息,但是,她体内发出的香味儿更让他欲罢不能。
他慢慢的像小孩玩玩具那样,开始在芳文身上游戏。
芳文睡得很死,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胖嘟嘟的肉感,更让拉皂陶醉和迷恋。
当他游走到深处时,才发现芳文的身上还背着姨妈呢。
他亢奋的状态立刻下降为五级。
他似乎把丈母娘的四朵金花,都看成了当年米氏的几个女孩,这个不行,再换一个。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年轻时代。
于是他正要转身去摸菲春的时候,菲春正翻身过来,正好把脸蛋留在他这边。
他怕菲春突然醒来看到自己出问题,于是他小心地爬起来,向左边继续摸索。
他仔细辨认后发现,睡在最左边才是菲文。
当他确认这就是菲文的时候,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精神又一次亢奋起来。
可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芳文睡在最右边,菲文睡在最左边,那么,老婆芳春怎么不见了呢?xiumb.com
他忽然想起,原来他刚才挨着芳文的被窝,正是老婆芳春的。
那么芳春倒底去了哪里呢?
假如出去解手,回来碰上他这样做,那可就惨了。
他的心脏,像跳出来一样慌张而又胆怯起来。
眼看吃到嘴里的肉,就这样白白的丢掉,实在太可惜了!
这可怎么办呀?
他想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抓紧时间下手。
于是,他壮着胆子挨着菲文,赶快躺下来。
他怕芳春回来了自己一时走不掉,连衣服也敢全脱……
菲文比芳文喝酒更多,睡得更死,拉皂在短短的几十秒钟,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然后仓促离开,再次回到了黄林草屋里。
说来也巧,芳春给拉皂吐了一床之后,因为是夜间,她又喝了不少酒,干脆离开了拉皂办公室。
不过让她不放心的是,拉皂为什么不在自己屋里睡呢?
整个厂子没有更多的睡处,于是,她想到了黄林草。
她踮着脚慢慢试着,推了推黄林草的门,结果门并没有插,她悄悄进去一看,里面只要黄林草自己像死猪一样在睡。
于是,她放心地跑到厕所又解了一次小手,这才回到她原来的睡处睡去。
而就是这个过程,给拉皂留了钻空子的机会,拉皂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黄林草屋里躺下。
第二天芳春起床很早,她原来打算去给拉皂收拾屋里昨夜里吐的东西,可是,当她走到拉皂办公室的时候,他并没有在办公室里。
她感觉有些反常,她要看一看拉皂昨夜里究竟去了哪里。
于是,她站在黄林草和拉皂办公室之间的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把梳子,一边等待拉皂的出现,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后来芳文醒来一直叫她,她只好从院里回到屋里。
当她为芳文找到纸巾,又一次来到院子的时候,拉皂却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了。
“拉皂,你昨夜在哪睡的?”
芳春见拉皂在屋里,就跑过去追问。
“哪也没去啊?我就睡在我屋里!我要去了别处,天打五雷轰。”
拉皂嘴很犟,打死嘴不蔫。他不承认去了别的地方。
“好,那我问你,你睡在床上还是睡沙发?”
芳春知道自己给他吐在了床上,就试探他。
“床上呗!喝了酒不睡在床上,睡在哪里啊?”
拉皂狡辩道。
“拉皂,你在撒谎,拉皂,你在撒谎,你知道吗?”
芳春听了拉皂的狡辩,气就不打一处来,拿起一个水杯,啪地甩在床里面。
“拉皂,你把水杯给我拿出来!”
拉皂不知道芳春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爬到床里面就去拿那个水杯。
“哎吆,哎吆!”
拉皂刚爬上床,就抓到一手芳春昨夜里吐在他床上的呕吐物。
“你不是说睡在床上了吗?你身上怎么半点呕吐物都没有呢?老实说,你睡哪里了?”
芳春见他抓了一手呕吐物,哭笑不得,仍然装作一脸严肃的样子,继续追问他昨夜里的行踪。
“我确实在自己屋里睡了。”
拉皂仍然咬住死嘴,不承认自己去了别的地方。
现在芳春才有些后悔,后悔昨夜里不该提前回屋睡觉,而应该继续寻找拉皂,或者在黄林草门外盯着。
她后悔刚才芳文叫她的时候,又一次给了拉皂钻空子的机会,要是再在院子里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拉皂,你不老实!”
芳春非常气愤。
其实,她不知道就在昨夜里,她去拉皂屋里的时候,照样让拉皂钻了一个大空子。
这个空档让拉皂仓促地沾了她两个妹妹不少便宜。
当然,这不包括和黄林草睡了一个囫囵晚上,而让黄林草借机发泄的淋漓尽致,毫无保留。
就在她和拉皂争论不休的时候,黄林草起床了。
其实,拉皂从她屋里一出来,她就起床了,只是她需要回味一下昨夜里的风流过程和细节,才出门晚了一会儿。
“好饿啊!不知道你们饿了没有?”
黄林草从屋里出来,听到拉皂屋里有人说话,就走了进去。
她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提醒拉皂,昨天芳春中午不做饭的事,该怎么办。
“芳春,昨天中午你怎么不做饭就走了呢?”
拉皂果然机灵,她一点拨他就启发开来。
“我怎么不做饭啦?我提前跟黄经理说了的呀?怎么啦?”
芳春知道自己出门前,把做饭的事一股脑都靠给了黄林草,没有想到会出问题。
“怎么啦?你问问黄经理!”
拉皂把皮球踢给了黄林草,他知道黄林草有办法对付。
“你不做饭,中午让工人们炸了锅,在厂子里大闹了一番啊!就差没有把厂子给砸了!”
黄林草对着拉皂和芳春,有意把问题描述的比原来更严重,心里偷偷的乐呵着。
“不可能吧?怎么会这样呢?”
芳春一脸懵逼的样子。
她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吃惊和吃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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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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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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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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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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