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需要下面有一个人向上托一托,帮一帮,这样上树的人才可以上得去。
要是遇到有礼貌的男人,本来上面是一个女孩子,肯定会慢慢的托起她的双臀向上助力。
然而,这个早已经虎视眈眈,势在必得的大姐夫,面对刚爬在树干上的小姨子,那里肯放过呢。
他双手用力向上托起菲文的屁股,帮着她一步一步向上爬。
他的双手有意无意的滑向菲文屁股的不同方向。
因为小姨子正在用力向上攀援,哪里还感觉到姐夫这些轻微的小动作。
而这个姐夫则认为,菲文有三种可能,一个是真的没有感受到;一个是感受到了,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觉得无所谓;第三个原因是,或许这个小姨子心领神会,并欣然接受。
他认为,小姨子如果是第三种情况,那就好办了。
那么,这个大姐夫为什么对小姨子如此大胆呢?
这要从这个家伙和菲文她娘的关系说起……
他认为,菲文她娘和自己好了几十年,那个菲文似乎也是为他准备的。
丈母娘黄氏的大闺女不是成了自己的妻子吗?难道说,别的闺女就不许他动一动吗?
那么,又是谁引狼入室的呢?
毫无疑问那肯定是老娘黄氏的大功劳。
这个家伙一旦产生了这种危险的想法,日后的麻烦可就多了。
这才真正找到了他产生此种心理的导火线,有了导火线才导致他行动上的放肆。
在他看来,似乎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有了这样的思想做基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在他的想象中,偷偷地去敲菲春的后门,已经是非常正常的事。
这里插了一个小曲,接下来继续看他跟小姨子菲文是怎么打核桃的。
菲文用尽吃奶的力气,向上攀援着,姐夫双手用力,继续向上帮助托着,等菲文爬的高了,双手实在够不上了,他就捡起山沟里粗粗的木杆子,顶着菲文的屁股继续向上推送。
等菲文爬到了树杈上,这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这个时候,菲文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拿起姐夫递上来的木杆子巴沟,开始从树上打核桃了。
她只顾着一心一意的打核桃,根本不知道,这个姐夫把她送上核桃树,递上木杆子巴沟之后,他自己没有去爬另一棵树,而是继续仰头盯着她看。
菲文在树上,姐夫在树下,菲文裙子里面的风光,被姐夫看得一清二楚。
菲文打下来的一颗核桃砸在他的脑袋上,他都没有感到疼痛。
“菲文呀,你太棒啦!打得真快,干脆,你在上边打,我在下边拾得了!”
姐夫拉皂就像狐狸想吃乌鸦嘴里的肉一样,一直赞美树上的小姨子。
同时,他也为自己不愿意离开找到了借口。
“好吧姐夫,你可要当心核桃砸了你啊!”琇書蛧
菲文仍然天真的心疼核桃砸伤了姐夫。
此时,这个骚姐夫心底里暗自幸灾乐祸,自己竟然遇上了这样一个风光无限的小姨子,简直幸福死了!
这个树上的果实很快打完了,然后又要换一棵树。
当然了,姐夫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照样哄着小姨子菲文继续爬树,他继续独享人间最美的风景。
他觉得这样的活儿,最好能多干几天,他甚至后悔自己的核桃打得太早了。
早知道是这种打核桃的方法,他宁愿叫上小姨子晚几天再打。
他也希望老丈人家里,有成百上千亩这样的核桃树林。
在下面干活儿,既轻松又可以独享核桃树上那无限风光,他觉得今天来老丈人家干活儿值了。
可是,他有些乐不思蜀了。
每年这个时节,那个曹寡妇也有不少的庄稼和山货等着他去打理。
那曹寡妇唱了大半天的山歌和情歌,居然没有等来他这个心上人的脚步和声音。
艳阳高照的秋季,菲文在树上已经满身大汗,时不时的嘀嗒到下面,姐夫偶尔可以感受到几滴凉意,他还认为这是树上鸣蝉的尿液。
姐夫享受的差不多了,也感受到了小姨子的辛苦,就自觉地把小姨子从核桃树上请下来,然后,自己爬上去再大干一阵子。
因为,有小姨子菲文作伴,干活儿一点都不累。
他浑身是劲儿,他跟小姨子的打法儿不同,他上到树上不用木杆子巴沟,先是猛的用力摇晃核桃树枝,那成熟的核桃就会哗啦啦的落下一地,令菲文在下面拾掇不及。
菲文非常佩服姐夫的打法,连声给姐夫喝彩叫好。
每当这个时候,姐夫在树上居高临下,小姨子在下面就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样,透过外衣,里面的俊岭秀峰就像盖世的夜明珠一样,在他眼前闪耀着。
每当这个时候,他会停下来,和小姨子逗几句笑话,或者讲一个荤故事。
而小姨子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新奇故事,也就停下手中的活儿,仔细聆听姐夫的演讲。
姐夫告诉她,从前一个男人三十多岁了还是一条光棍汉。
好容易有人给介绍了一房媳妇,刚过门第二天就回娘家去了。
他实在想媳妇,就天天扛着锄头,在村外等着媳妇回来,扛着锄头只是装装样子,根本沉不下心来锄庄稼。
有一天,他远远看见一个女的从东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的。
他就在心里猜测,这是不是老婆回来了。
就在他猜测的时候,忽然不见了那个男的,结果那个女人走近了果然是自己的媳妇。
于是,一个箭步跑到家里,把锄头往院子里一扔,进屋冲媳妇脸上就是一口。
扭头一看,老丈人正坐在太师椅子上喝茶,他羞愧难当,佯装没有看见,嘴里哼着“朗格朗,朗格朗……”小曲,拔腿就往外跑去。
跑到外面后,他的脸还在发烫。他一直不好意思回家,一直挨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硬着头皮回到家里。
他一进屋见老丈人还在太师椅子上坐着,就没话找话问道:“爹,您啥时候来的?”
老丈人侧着身子,斜着眼,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你‘朗格朗,朗格朗’的时候,我就来了!”
逗得小姨子前仰后合的,差点笑喷了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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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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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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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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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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