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是上神。”
“偷吃野兔野鸡的时候怎么不大方了。”
“那都是小事,我都忘了。”
“我帮你记着了。”
“好好好,一切等比完赛回来再说。”
“我就说你怎么会平白无故送我宝物,原来是怕别人说你栾鹰连个宝物都没有,想让我赢了比赛给你显摆显摆吧。”
“我是那种人么。”
栾鹰心虚的一抹邪笑被於君凌正好碰上,有赶紧收回了笑容,义正言辞的说:“你是我徒弟,怎么会我的徒弟吃亏呢。”
“看你油嘴滑舌的,能有什么样的宝物。”於君凌也是很期待这栾鹰老头的宝物到底是什么,不会和上次的通天龙那样吧,这么大的体积,於君凌才不想要呢。
“这宝物当真是好宝物,还没有人见过呢,你是第一个,为师大方吧。”
“……”
栾鹰这个老头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没个正行,每天都能自己夸自己夸到陶醉。如果这算是一张本事的话,栾鹰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待会啊,我在教你几招,以备不时之需。”
只见栾鹰拿出了个剑鞘,不用想了又是送剑,这都是师父的套路。
当剑拔出的时候,剑的寒光闪到於君凌的眼睛,她才明白这个一把好剑,足够的锋利,足够可以直接命中敌人的要害。
栾鹰这个老头拿起剑就开始舞起来,刷刷刷几下,就结束了整个流程。
“记下了吗?”
“没有。”
“你看看你有多笨。”
“你以为我张无忌啊,看一遍就会。”
“好,在来一遍。”
虽说於君凌不算绝顶的聪明,但这些剑法还是难不倒她的,也只是栾鹰舞了两遍,於君凌便能学的差不多了。
这最后的指点可以说给於君凌带来了很大的帮助,这栾鹰老头在於君凌的心里还是有点本事的,只是於君凌嘴上说的难听,心里倒是由衷的崇拜呢。
这日比赛的日子终于到了,所有的宗门里的上神都带着自己的新徒来到了擂台下面,也都对号入座,等着比赛的开始。m.xiumb.com
都说冤家路窄,於君凌碰到了岭玉萱,许久不见的这两个人,见了面还是一样的情形。
岭玉萱为了自己先拉回点威力就先开口说:“於君凌,你怎么也敢来。”
於君凌本不想搭理她,可她自己找上门的,只能还击了。
“怎么,怕了。”
“谁怕了,去看是你吧,我这次可是代表上神的新徒弟来的。”
“那你很棒棒呦。”
岭玉萱也听出了其中的嘲讽。
“你来干嘛,莫非是来当跑腿的,给我们端茶送水的。”
於君凌不想理她,毕竟这么多人,於君凌想给她留点面子,这万一於君凌和她吵起来,於君凌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到时候难看的还是她自己。
於君凌为她这么着想,她还不识抬举,还在那边跟八婆一样巴拉巴拉的说着。
“你师父都没有,来这边干嘛呀,难不成还要现场抢师父呀,你有那么大本事,能把所有的人都勾走吗,楼九天就是个例子,你那贱货样,也就那么点本事罢了。”
听到这於君凌快要忍不了了,刚要出言教训岭玉萱,擂台上就出现了一个人,敲了几下钟,说比赛快要开始了。
於君凌对岭玉萱冷笑道:“敢不敢待会比试比试。”
“那有什么,我怕你自不量力,你还是考虑考虑你几斤几两吧。”岭玉萱一向喜欢说大话,而且从来不考虑后果。
“好呀,看谁输的惨。”
两人于是都回到了自己师父的身旁,等待着两个人的角逐。
很快裁判就喊出了她们两的名字,果然冤家就是冤家,这个角逐不可避免了。
“於君凌对战岭玉萱。”
终于等到这两人的表演了,岭玉萱也是迫不及待,就这么着急着想去投胎吗。
裁判一言不苟的说到:“请做战对手出示令牌。”
岭玉萱骄傲的掏出了别在腰间的紫色令牌,而於君凌拿出的却是金色粉令牌,这把岭玉萱笑的前俯后仰。
“哈哈哈,我们上神给的都是紫色令牌,只有你一个人是金色的,看来这是要被罚下台的意思吧。”
“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不就是金色吗。”
台下人这才开始注意这两人的比赛,只听到大家的纷纷称赞起於君凌。
“了不起啊。”
“这么小,就有这能耐。”
“这是哪一位元老级上神呀。”
“对呀对呀,这位上神看来是真的厉害,我都不曾见过。”
岭玉萱还以为说的是自己,不由向台下挥了挥手。
“那人是谁呀,怎么那么大胆。”
“倒霉喽。”
“要是我我就不比了。”
“等着看好戏吧。”
岭玉萱到现在还没明白众人口中倒霉的那个人是她。
至于凌儿萱为什么不是金色呢,当然是拜了一个低级的上神,原来当初在於君凌面前夸下海口的拜宗主为师只是为了包住面子撒的慌而已。
宗主怎么会因为她是一个公主就会稍稍通融一点呢,所以宗主还是一个比较有原则的人,随后宗主就把岭玉萱给了一个叫不上名字的上神了。
这也难怪岭玉萱会说自己是宗主的徒弟,毕竟是宗主给她找的师父啊,如果非要那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紫色令牌是明显的了,和於君凌的金色令牌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这在众人眼里已经是明摆的谁输谁赢了。
但岭玉萱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用她的紫色令牌,试一下这金色令牌到底厉害到哪里。
已经入虎口的岭玉萱还是要强颜欢笑,不能在气势上先输给於君凌。
“哈哈,她们说的不就是你嘛,还不快快认输,我也好饶你一命,积积善德。”
“还不知说的是谁呢。”
就连宗主的令牌都不是金色,於君凌又有什么能耐做了他的徒弟,岭玉萱是不愿意相信的。
说是比赛,岭玉萱当然不能掉以轻心,事实是,她的本事如果在掉以轻心,那也不用打了,比赛前,岭玉萱可是做足了准备,衣服,盔甲,靴子,武器,这一样一样的大概又是她爹的银两,还是一个败家女。
好马配好鞍,课岭玉萱这是啥意思,功夫不行,就只能在外表上赢对方了。
於君凌到是轻松,还是平日的穿的一身白纱裙,只是腰间多了一把栾鹰刚送她的剑,为了比赛更方便,於君凌将头发全都梳起束在了后面,活脱是一个英俊的男子,更看不出来有一点的女子的柔弱。
“比赛开始。”随着裁判的宣布比赛开始,两人已经准备好了,准备来一场决战,这决战是岭玉萱认为的,於君凌才不在乎像岭玉萱一样的对手,於君凌也是能躲就躲,不想和这般菜鸟级别的人物浪费力气。
“害怕了吧,胆小鬼一样。”岭玉萱以为於君凌是真的怕了,又开始了自我的陶醉。
“哼。”
“有本事就使出来吧,看你也不怎么厉害嘛,紫色令牌也一样比你金色的厉害。”
台下岭玉萱的师父可以说是丢脸丢的找不到家了,任由他们说什么什么紫色令牌,这让自己的脸往哪放呀,还好自己地位不高,也不怎么参加这类的比赛,大家都还不认识自己,就一个人灰溜溜的独自离开了,这岭玉萱还在纳闷,师父怎么不见了。
於君凌的脾气一向就不怎么好,既然岭玉萱说出这样的大话就让她试试厉害吧。
“好,为了公平起见,我全力以赴,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於君凌想着先拿她活动活动筋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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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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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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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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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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