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伟大不伟大先放一边。
看看他的那些后人吧,
那可是一代代享受尽了世人尊崇夫子而带来的无上荣耀富贵体面........从古代一直到近代中国,享受了上千年.......世界虽大,奇事虽多,却再无第二个这样跨越历史的特殊家族,什么伟大皇帝、土司、教主......后裔也没出现这样的世家,都比不上夫子,中国自觉自愿的甚至是全民族奋力地独创了这样一个世家奇迹。
夫子得到了如此尊崇,后人跟着沾了不可想像大的光,对人类贡献是丰碑的伟神之后代才能有如此礼遇吧?上帝祝福过的亲儿子也不过如此了吧?那么,在如此神圣富贵的待遇下,夫子的后人们又干了什么呢?
有谁听说过夫子的后人才华惊人为国为民建立了巨大的功勋?
不用有英勇卫国,浴血沙场,前赴后继,壮烈捐躯什么的这种感人事例,有夫子文官的老本行,勤政为民,或是在民族危难时敢站出来发挥夫子世家的影响力勇敢指责外敌,号召和带领大家坚贞不屈齐心协力奋勇抵抗外敌的事例也行啊。
可有么?
赵岳只听说了,夫子后人在金军杀来时迅速卷着家财抱头鼠窜逃往江南,号召大家捍卫国家抵抗外敌这种圣人后人最应该做的事,什么也没做,头都不敢露一下,生怕出了风头,南宋却灭了,被金国注意到了拿了当出头鸟宰了,倒是理直气壮向当时还不知能不能存在下去的穷逼南宋小朝廷要房要钱粮要待遇要在江南继续体面高贵的生活极有勇气和才智;
尊儒尊孔的南宋果然倒了,
后面的元代,夫子后人恭迎蒙元蛮子入主中原,奉蛮元为圣主,为蒙元摇旗呐喊论证蒙元统治中国的合理合法更合乎天道伦常地位;这种无骨无耻,以至明太祖老朱同志鄙视之极,也认识到其危害,打心里不想再给夫子后人什么荣耀体面门第,可惜终扭不过儒教毒化中国人灵魂的威力,那么铁血强硬的人物也不得不向叫嚷请愿的儒生们屈服了;wWW.ΧìǔΜЬ.CǒΜ
到了明末和辫子朝,那表现就更不堪了。
辫子朝之所以能把中国文明整历史倒退,科技完全失去发展,人们生活毫无进步,相反还后退了,比历史上更穷苦愚昧,愚昧到义和团扶清灭洋以为凭着圣母信仰与所成‘刀枪不入’的神功及在刀片子就能抵抗住西方列强的洋枪战舰大炮.......但辫子朝如此作孽却就是能稳固统治中国几百年,直到西方列强打来反复搜刮折腾才散架了,这里面有夫子后人——衍圣公府,孔家店帮着歌功颂德全力维护儒教愚弄人心的巨大功劳。
到了民国,十几年悲惨抗战,中国必然的又到了亡国灭种的最危急时刻了,前方吃紧,而后方紧吃的最大最肆无忌惮的贪官及家族正是夫子的后人,那位当时牛叉无匹的财政部长X行行长行X院长先生......
历史久远的,不清楚,可能冤枉了夫子后人的贤德与功业。
那,这位民国孔后人的事迹却是清晰的,把中国抗战最需要的财富尽可能多的装自己包里了,根本不在乎中国会亡国灭种,然后卷财到国外治豪宅治业当富豪大爷去了,其后人还混成了白头鹰国总统的好基友,据说很有才干,在异国混得好不风光得意,却就是为本民族干事就变成了毫无能力,更没那个心意,悠然在国外欣赏着中国人活在穷困潦倒中。
这种事例还给后来者做了最恶劣之极的启示——拼命钻营当上官,拼命当上大官更大的官,掌权,掌更大的权,一路贪污一路升迁一路贪污........拼命贪污钻营腐败......贪够了或贪不下去了,就潇洒而去逃到国外逍遥享受美好大爷人生去也,并且理直气壮兼忠心耿耿的宣誓效忠异国,有理有据地向世界深刻揭露和谴责中国这也不好,那也不行......确实不好不行,否则这样的官怎能轻易得逞?更重要的是,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不可抑制的官场潮流。
你看孔圣人家的人都能毫无顾忌地做那种事,咱们这些微末草根门第的人算什么?有啥祸国无耻事不能做的?
还有个更深层次的动力:中国人是全世界中最重视子孙与家族传承的。而时代变了,无法玩世袭,若是敢象那个半岛上的宇宙第一强国那样闭关锁国一直高压统治下去任性玩今一代今二代今三......只会比老毛子更猛烈更迅速地被列强玩崩溃,因为中国是大国,却比老毛子弱太多,地理环境与周边局势比毛子恶劣太多,不开放发展拼命追求富裕强大追赶上时代飞速前进的步伐,命运只会比毛子更惨,政权一倒就啥也没了。由此就出现反正老子当官要享受,老子下台了,后代未必能登上去,接不了班,那就捞实惠的,拼命捞,不择手段地捞,能捞多少是多少,能捞多久捞多久,甚至早就是外国人了,在国外纵情挥霍侵占的本民族血汗创造的财富,喝尽全世界有名的洋酒,尝尽全世界的洋妞,玩尽全世界的名车.......一变脸回国又是正直忠诚好国民形象,继续利用各种关系在国内享受高贵体面的社会地位并尽情掏空中国弄到国外接着享受,因为在国外就没了纵横自如的本事和体面的环境便利,在外国只能是下等公民三孙子,想干点什么赚大钱并守住太难了,只擅长耍权租权弄钱坑本族,没权玩了不坑本族也就没了赚钱能耐,总之如此,子孙后代在国外仍能富贵体面下去。
中国有太多怪事,而时代不同了,老百姓也不是傻子,不是真看不懂怪事背后的真相根源。社会风气想好就呵呵了。
好在,我们在反醒。国家在负责任的英明有太祖般魄力领导下坚持不懈努力改变.......
...........
赵岳眼前,正老先生好不容易才白话完了,喘口气想想接下来再怎么忽悠显摆的内容,赵岳笑了,笑出声来了。
他扫视着群情激昂的人群,笑眯眯的目光转到正老先生脸上,对视这位老几那演讲的亢奋未去又唤起现实警惕的眼睛,缓缓道:“我听了你喊了半天,虽然象听天书一样晦涩难懂,搞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但是,我很惊讶你的肺活量,很佩服你的口才,也愿意多听听你所代表的所谓天下读书人的呼声,只是,我越听越起了疑惑,开始糊涂了。”
正公度闪闪眼睛,眼中的警惕色更浓厚了。
此前,他已领教了赵岳的厉害,感觉传闻中粗野无识甚至从未上过学极可能字都不识几个的天下第一纨绔呆霸王赵老二并不是那么年少愚蠢好弄的,和传闻的似乎太不相符。
此时,他感觉赵二又要发难了,必是又一个不好对付的问题,但却无法回避,也需要听听赵二说什么,以窥视一下沧赵家族到底是什么打算,所以只能抬了抬奉着的圣人灵位,增加自己的气势和分量,昂然响亮道:“你有何不明白的,尽管道来。老夫今日就是来提醒你,希望能把沧赵家族挽救回正途。”
赵岳呵呵一声。
正公度现在对这呵呵声极其敏感,一听,顿时气得老先生火往上撞,瞪眼又想开喷,但被赵岳紧跟着的话挡住了。
“有件事,我现在很奇怪啊。”赵岳偏着头一副很困惑苦恼的样子。
“你奇怪什么?”正公度瞪眼死盯着赵岳只露出的眼睛,“堂堂天子京师,有什么可奇怪的?”
“呵呵,那事不在京师,与京师无关。”
又是这笑声,
正公度顶在脑门子的火气差点儿就被呵呵引爆了,但只得暂时忍耐。
总得让对手说下去说明白啥事。
赵岳却突然收起了笑眯眯,眼神变得凝重:“今年的国难,举世遭灾。我离家前听祖母她老人家感叹说,人间有难,咱家遭劫惨重,衍圣公府怕也是在劫难逃。要我南下来京途中一定去看看夫子的后人经此灾难后到底怎样了。”
正公度一听这个,心就是格噔一下子,连怒火下紫涨的脸色都变色了,理直气壮的凶狠挑衅眼神也变得闪烁了。
这些读书人和旁观起哄者凡听到了,绝大多数也不禁跟着变色。
正公度心中大叫不妙,赵二这是用夫子杀出了大杀器,
若是任赵二借题发挥下去,那么他前面费尽口舌所说的一切就全成了阴险虚伪无耻的假话,真就成了令人耻笑的屁话了,此行的目的怕也是全完了,不但无功无丝毫体面增光,反而会成为最大的笑柄,耻辱要一辈子背在身上,而且怕是能记入史书,至少也得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口口相传下去,留下骂名,成为历史小丑,怕是要遗臭万年........
他急眼了,眼睛又瞪起来了,张嘴就想转移话题,可是赵岳又是一声他最敏感的呵呵声:“正公想说什么?”
“正公莫非是想阻止我说说夫子后人遭难的事?”
正公度一滞,想强为转移话题,却被赵岳的话和凛然气势压得气势一跌,心神慌乱,张了张嘴却到底啥也没说出来。
“呵呵。”赵岳又是这么一笑,赞叹了正公度一句:“到底是正先生,啊?呵呵,还是能让人说话的。”
正公度憋得要爆了,但却越发不能打断赵岳说那事,急转眼间却又有了主意:大不了假装不知那事不就躲过了......
赵岳又扫视堵得满满的眼前人,声音略抬高了些。
“我祖母她老人家听说了夫子后人可能遭遇了不幸。我奉命南下时特意经过衍圣公府。嘿,也确实是真的惨啊。”
“曾经那么光辉体面的公府,那么巨大豪华的庄园府邸,围堵毁了,用我家发明的水泥建造的围堵那么高大厚实坚固,那么不可翻越侵入,却变得如狗啃了似的,到处是崩塌的大缺口,再也掩藏不了孔府内的奢华豪富真容。”
“我去时见到野狗野猫正欢快地从缺口进出。透过缺口往里一看,啧啧,那叫个惨不忍睹啊,孔圣庙未遭受损害,园子里的珍贵花草树木、亭台假山、鱼池荷花......这些人间仙境般的布置也没遭到损害,可是,夫子高贵的后人们以及仆人们所居住要生活的房舍楼宇却遭了灾了,
也不是被纵火焚烧,但所有的门窗全被砸毁或不知所踪了,放眼看去,所有房舍都张着一个个大窟窿,呼呼地灌风,
孔府历代积累的巨额财富被洗劫一空,这就不必多说了,就是桌椅板凳炕席也全不见了,灶房内的锅也全不见了,夫子后人喝酒喝茶享用的那些精美器具自然也全都没剩下。
我进去时,只看到一些破碗和几个凑合煮饭用的破陶器,孔圣后人都缩在几间用破席子凑合着堵的房间烤着火瑟瑟发抖,没有年轻女人和孩子,除了几个年老妇人,剩下的全是老爷少爷,往日体面威风的着装也全不见了,都是破旧不堪的衣衫,形如乞丐,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若不是他们自我介绍,并且身上还流露着圣人之后的那种骄傲气势,我当时根本不敢相信这群人会是夫子之后。”
赵岳边说边冷眼打量着众人的反应,就知道了,京城不是不知道孔夫子后人的遭遇,最起码这些书生和官家有闲者大多清楚此事,只是全都装作不知,没人会在这个困难的时候去关心毫不相干的孔夫子之后是死是活过得怎样惨。
他不屑地撇撇嘴,故意耍着腔调继续说:“我当时就奇怪了,这可是圣人的家啊,怎么就这样了?”
“海盗抢掠,宋人大量叛逃海外,知道圣人家豪富而重点抢掠,可也不至于抢了好东西抢了人还把圣人后代住的地方祸害成这样不可居啊。你看,孔庙和园林都没半点损坏,说明抢掠者并不痛恨夫子,没有对夫子本人不敬。可是保护孔府富贵的围堵被故意大面积毁掉,连圣人后人生活最起码的锅碗必须品都故意劫干净毁干净,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
“怎么会这样呢?”
我太奇怪了,就问夫子后人:“你们可是圣人的贤德之后啊,为什么会被当地人祸害抛弃成了这样呢?”
正公度瞪眼大喝:“海盗和那些数典忘祖背叛了家国的人都是良心坏到极点的无耻凶残之辈,什么坏事干不出来?”
众书生和一些旁观者紧跟着响应符合,
都大力声讨海盗和背叛者的凶残贪婪.,都把罪过推到‘外人’身上......在有意回避赵岳提的令人万分尴尬的话题。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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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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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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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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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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