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穿越小说>燃烧的莫斯科>第一〇九八章 俄版“花木兰”(上)
  天才记住只需1秒,秀书网www.xiumb.com!免费无弹小说手机站m.xiumb.com!虽然这次战斗的结果,可以通过电报向瓦图京报告。但我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在电话里说得更清楚一些,因此我叫上了塔瓦尔特基拉泽,让他陪我回近卫第51师的师部,我想通过师里的专用电话线,亲自向瓦图京报告战斗的情况。

  电话接通后,当我听到听筒里传出瓦图京的声音,立即礼貌地说:“您好,大将同志!我是奥夏宁娜,我有事情要立即向您汇报。”

  “原来是奥夏宁娜同志啊。”瓦图京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我想您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吧!”

  “是的,大将同志。”我本来以为他听到我的声音,会用很严肃的语气和我说话,没想到他的口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友好,估计他猜到我给他电话,是要报告好消息。我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我们的伏击战斗已顺利结束,全歼了德军的一支装甲小分队,击毁了十二辆坦克和二十辆装甲车,其中一辆是德军最新型的虎式坦克。”

  “我们的伤亡情况如何?”瓦图京等我说完后,谨慎地问道。

  “大将同志,由于战果还没统计,所以我暂时无法告诉您准确的数据。”虽然我也想告诉瓦图京,说在这次伏击作战中,我军没有任何伤亡,可担心有步兵战士从山坡上冲下去时,不小心摔一跤或者崴了脚之类的轻伤出现,于是谨慎地说:“不过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您,一个牺牲的都没有。”

  “什么。一个牺牲都没有?”瓦图京的声音听上去又有些激动。

  “是的。”我将整个战斗的经过源源本本地讲了一遍后。还特意强调说:“由于德军在行军过程中,再遭到了我们远程炮火的打击后。炮击一结束,隐蔽在山坡上的新式坦克又从他们的侧翼发起了突击,可以说他们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被我们全歼了。”

  听到我提起新式坦克,瓦图京的声音又重新变得严肃起来,他郑重其事地问:“我们的新型坦克在战斗中的表现如何?”

  “表现棒极了,大将同志!”要知道来自后世的t—54/55坦克。无论在装甲、火力还是机动性上,都是远远超过这个时期的所有坦克。虎式坦克对上苏军t—34有绝对的优势,可对上这种新型坦克,它就如同一个向巨人挑战的矮个子,两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就只有那辆虎式坦克开了一炮,侥幸命中了我们一辆坦克。可是被击中的坦克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一炮就干掉了德军的虎式坦克。”

  听完我的述说,瓦图京还是担忧地说:“奥夏宁娜同志,我觉得您还是应该亲自去一趟战场,看看这辆坦克的受损情况。以及有没有乘员,然后再向我报告。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将同志。”我说完后,礼貌地问道:“我可以现在就去吗?”

  “去吧去吧。”瓦图京答应得异常爽快,还特意叮嘱后:“等你检查完新型坦克的受损情况后,就立即向我报告。记住,别用电报,就用电话和我直接联系。”

  我放下电话,扭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塔瓦尔特基拉泽和波夫斯基,随后笑着对两人说:“二位,方面军司令员命令我到战场上去,检查一下刚才被德军击中那辆坦克的受损情况,你们愿意陪我走一趟吗?”

  “这还用说吗,司令员同志。”听到我的问话,两人立即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齐声回答道:“当然是乐意之至。”

  我们在驱车前往战场时,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波夫斯基侧过身子,语气中带着遗憾对我说:“司令员同志,虽然我们的炮兵火力,在炮兵观察员的引导下,对敌人的装甲部队进行了火力覆盖,可由于他们的行军队列过长,还是有三分之一的坦克和装甲车,在这么猛烈的炮击中幸存下来。”

  坐在我旁边的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听完波夫斯基这番话后,笑着说:“上校同志,您对我们的炮兵实在是太挑剔了,要知道德军虽然有三分之一的坦克和装甲车在炮火中幸存,可以他们几乎已丧失了战斗力。您没有看到我们的坦克一出击,除了那辆虎式坦克开了一炮外,剩余的坦克和装甲车甚至连开火的机会都没有,都在我军坦克的打击下灰飞烟灭了。”

  “将军同志,我不同意您的看法。”虽然塔瓦尔特基拉泽说的都是实情,但波夫斯基还是不服气地说:“今天德军是在行军过程中,遭到了我们突然的炮火袭击,没有还手之力,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假如哪一天他们出动数以百计的坦克和装甲车,在我军防御正面的宽阔平原上,展开战斗队形,向我们的防御阵地发起突击。您认为我们能挡住他们的进攻吗?”

  对于波夫斯基这位炮兵司令员,和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的争论,我没有制止,因为两人只是针对一些战术问题的看法不同,而各抒己见,丝毫没有因为个人的喜好而恶语相向。在这种情况下,我就静静地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地听着两人之间的唇枪舌剑。

  不多一会儿,我们的车忽然停了下来。我朝窗外看了一眼,见原来已到达了战场,便笑着对还在争论不休的两人说道:“行了,不要再争论了。战场到了,我们先去看看吧。”说完,率先推开车门走了下去。m.xiumb.com

  放眼望去,到处是一人多深的大弹坑,里面还冒着缕缕青烟。而翻倒在弹坑旁边的坦克或者装甲车的残骸,还在熊熊燃烧,传来一阵阵呛人而难闻的气味。

  三营长吉尔金少校发现了我们的到来,连忙从远处跑了过来。我等他敬礼后问道:“少校,你们营有伤亡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吉尔金在回答完我的问题后。又接着汇报说:“我营正在打扫战场。抓了大概三十名俘虏,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重伤,请问我们该怎么做?”

  听到吉尔金的请示,我还没想好该怎么答复时,旁边的塔瓦尔特基拉泽已开始向自己的部下发号施令:“少校,这样的事情还需要请示吗?除了没负伤或者轻伤的,剩下的重伤员一人补一枪,和其他的尸体就地掩埋。”

  “是!”吉尔金虽然答应得很爽快。可他脚却没有动地方,还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我,似乎在等待着我进一步的命令。

  对于塔瓦尔特基拉泽这个听起来有点不近人情的命令,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塔瓦尔特基拉泽的这道命令,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非常正确的。毕竟那些德军的重伤员以烧伤者居多,就算把他们带回俘虏营,估计最后也没有幸存下来的可能。与其让他们浪费我军宝贵的药物,还不如一人给一枪。让他们从痛苦中解脱。想到这里,我冲着还站在我们面前磨蹭的吉尔金说:“少校。您站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执行你们师长的命令?”

  在得到了我的许可后,吉尔金答应一声,转身就要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又叫住了他:“少校,你知道刚刚被德军坦克炮击中的坦克,在什么地方?”

  吉尔金朝百米开外的山坡下,停得整整齐齐的一排坦克一指,说道:“司令员同志,从这边数过去,第二辆就是。”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感慨地说,“在那么近的位置被德军坦克命中,换了别的坦克早就被击毁了,没想到这种新型坦克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们几人来到坦克纵队前时,坦克兵们正在清理坦克车身上的草皮和泥土。两名坦克兵上尉走到我们的面前,抬手敬礼说:“司令员同志,第82(101)坦克旅连长上尉巴斯杜霍夫(卢克巴斯)向您报告,坦克连已完成作战任务,正在进行休整,请指示!”

  我听到82和101这两个坦克旅的番号时,不禁哑然失笑,心说真是太巧了,居然和美军最著名的两个空降师同名,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库尔斯克会战中,能否立下赫赫战功。我笑着冲两人点点头,问道:“刚刚被德军击中的坦克在什么地方?”

  左边那位宽肩膀、矮胖的卢克巴斯上尉立即回答到:“报告司令员,被击中的坦克是我们连的坦克。虽然在近距离被德军的坦克击中了炮塔,但一点事情都没有。”

  我早就知道那辆坦克没什么事儿,但是担心有乘员被炮弹那巨大的冲击力震伤,所以一听说那辆坦克是属于101坦克旅的,就赶紧问卢克巴斯:“上尉同志,坦克中弹时,乘员有伤亡吗?”

  “坦克中弹时,车长罗斯楚金上士的头部不小心撞了一下。”卢克巴斯在报告时还特意强调说:“不过伤势不重,已包扎好了。”

  听完卢克巴斯的报告,出于对自己部下关心的考虑,我还特地吩咐他说:“把他叫过来,我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卢克巴斯听到我这么说,立即扭头冲着不远处正在忙碌的坦克兵们喊道:“喂,罗斯楚金上士,到我这里来一下。”

  随着他的喊声,一名正在清理泥土的矮个子坦克兵,从坦克车身上跳了下来,小跑着来到了我的面前。抬手向我敬了一个军礼,用尖细的声音向我报告说:“您好,司令员同志,坦克兵上士罗斯楚金奉命前来,请指示!”

  看着面前这位瘦弱英俊的坦克兵上士,我的心里忽然涌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看了一眼他缠着纱布的额头,关心地问道:“上士同志,您的伤势严重吗?”

  罗斯楚金微笑中回答说:“就擦破了点皮,伤势不重,卫生员已为我包扎好,要不了几天就能痊愈的。”

  从他的笑容里,我察觉到了一丝妩媚,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我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后,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脖子处,意外地发现居然没有喉结。见此情形,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于是开口说道:“上士同志,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跟我来一趟。”

  我说完就朝停着的吉普车走过去,看到塔瓦尔特基拉泽和波夫斯基想跟上来,我连忙抬手制止了他们,客套地说道:“你们先留在这里,我有事情要和上士同志私下谈谈。”

  虽然塔瓦尔特基拉泽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但还是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没有移动自己的脚步。

  我带着罗斯楚金来到了吉普车旁,坐在车里的司机以为我有什么吩咐,连忙从车里下来,在吉普车旁站得笔直。我看了他一眼后,吩咐道:“司机同志,我和上士私下有话要说,你先回避一下。”

  司机抬手敬礼后,转身跑开了。

  等吉普车旁就剩下我和罗斯楚金的时候,我望着他问道:“上士同志,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罗斯楚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一脸茫然地回答说:“报告司令员同志,我叫亚历山大.罗斯楚金,是101坦克旅的一名坦克车长。”

  我听到他的回答,哼了一声,随即说道:“上士同志,我问的是您的真实姓名。”

  罗斯楚金在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后,脸上立即露出了慌乱的表情,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就叫亚历山大.罗斯楚金。”

  我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有什么人,便板着脸对他说:“行了,上士同志,不要再继续隐瞒下去了,我都看出来了。老实告诉我,你姓罗斯楚金娜,还是什么别的姓?”

  罗斯楚金被我的话吓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阵,她才战战兢兢地说:“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出来?”

  见她承认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实,我笑着说:“虽然你掩饰得很好,但从你刚刚的笑容里,我就察觉到了你异样。虽然从你的身材上,很难发现你是个女的,但你的言行举止,我却能轻易地识破你的身份。”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感慨地说了一句,“和你一辆坦克的那些战士都是瞎子吗?和你相处了那么久,居然都没发现你是个女的?”(未完待续。)天才记住只需1秒,秀书网www.xiumb.com!免费无弹小说手机站m.xiumb.co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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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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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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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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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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